所以就只能靠它自己。
烙白扭了扭自己的小屁股,直接就鉆進了烙宇悉的衣服里面,給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就睡了起來,而等到它明日睡醒之時,想來又是應該餓了。
“公子,你說,它是怎么長的?”
牛新都是庭替烙白擔心,“就這么小的一點,怎么就能吃那么多的,公子一小半飯,好像都能被它給吃沒了。”
“雪狐就是如此,”烙宇悉嘆了一聲,也是小心摸了摸烙白小身體,“雪狐一族,數量極好,當然也是極難活,就是因為它們需要吃那些大型野物才行。”
可是偏生的,它們是狐貍,想要吃到那種大型野物,是極難的事情,它們又不是桃桃那頭白獅子,一般野獸,見到它就只有跑的份。
可是雪狐不同,它們若是吃那些普通的食物,就會吃的很多,再是加之要十余年才能成年,所以數量是極易少的。
他們府中能養到這兩只,也只能說是緣份了。
烙宇悉坐在那里,也是輕輕打了一下哈欠。
而此時,外面的天還未曾亮,他還能睡上幾個時辰,可是也不能睡的太久,明日他要進宮一次,將那兩只丟到官府,順便再是與他的皇叔,好好的解釋一下,這些糧食的來路才行。
否則還不知,他們又要多心在哪里?
這世上除了父母妻兒之外,這世間哪還有什么絕對的信任。
尤其是在皇權之間。
這樣的信任也著實的,都是少的可憐。
這一點父親早就明白,而他們也是明白。
不過還是他們好一些,這世間之大,風景之多,只有出去了,才知道,京城雖是繁華,卻也是少了見識,也是少了如此之多的精彩,哪怕這樣的精彩,也會伴著困難與疲倦,可是又有幾人能遇見。
他從自己的衣服里面,將烙白給揪了出來。
烙白還是睡的迷迷糊糊的,它擠了一下眼睛,再想旆烙宇悉的衣服里面去鉆。
“今天不行,”烙宇悉捏了捏它的小耳朵。
“我今日比較累,這一睡,可能都是不由了自己。”以往之時,習武讓他有著絕佳的洞察力,所以只要一個不對勁,他立馬就會醒來。
可是今日,他實在也是太累了,坐著都是想睡,更不用說真的躺下,他若是將它給壓死了都是不知道,所以安全起見,還是莫要讓它往他衣服里面鉆才行。
他將烙白放在自己的枕頭邊上,秋白也是縮起自己的小身子,這吃的太多了,現在在也是睡的覺,還是發出那種細小的呼嚕聲。
再是拍拍烙白的小身子,他拉起一邊的被子,小心往它的身上蓋了起來,自己這才是躺了下來,沒有多久也就跟著睡著了。
而他這一覺,也確實就是睡的相當的熟。當是牛新過來之時,他還在似睡非睡之時,就是這似睡非睡,也確實就是有讓他難受了好一會兒,半天才是坐起了身,他摸著還是在睡著的烙白,還好這只晚上也是未動,當然,他也沒有將它給壓死。
他這一睜開眼,天就已經亮了,而現在說來,他還是未睡好,若他真是想多睡會,他感覺,自己可能要睡個三天三夜也都是不怎么夠。
就是,他沒有時間,他還要進宮一次,宮中的那兩個人應也是等著他才對。
免的到時夜長夢多的,有些人在此事這上,找他的麻煩。
用完了飯后,烙宇悉本來還想去去見一下沈清辭的,結果卻是聽到白梅說,沈清辭還未醒來,而她夜里睡的晚,可能都是要到日上三桿才會醒來。
烙宇悉實在也是等不了如此久的時間,所以就只能先是去了宮中,順便也將那兩人帶走了。
正好的,他這一進去就遇到了太子。
“你回來了。”
太子連忙的也是迎了過來,“怎么突然間,你就去出去了?”他怎么就未曾聽說,烙宇悉最近有出游的意思。
他不是說,要在京城中多是呆上一些時日,也必是要吃了今年的梨子才成,怎么突然的,卻是出去了
“我娘親讓我做了一些事情,才是回來。”
對于太子,烙宇悉心中自是十分親近。
他們幾人都是一同長大的,也是一同吃住,一同也是受過罰,兩人本來就是堂兄弟,同吃同睡十余年,這感情自然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的。
“我要去見下皇叔,你要一同嗎?”
烙宇悉問著太子。
“正巧了,我還真是要去的。”
太子不由的也是笑了一聲。
“走吧,”太子說完,便與烙宇悉并肩同行,也是說著最近宮中發生的一些事情,當然也是提醒烙宇悉一聲,那就是最近文淵帝的心情不是不好,所以讓他小心一些,免的這一個不好,到時被罵個狗血噴頭的。
“你也是被罵了吧?”
太子不好意思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
“父皇是愛之深,也是則之切。”
“你父親可有罵過你?”
太子就是有些好奇,不知烙衡慮是否也是罵過幾位表弟來著?
烙宇悉搖頭。
“父親從未罵過我們,”他們三兄弟性子各異,卻都是聽話之人,自然的,父親也不可能罵他們。
再者,母親不罵他們,父親也是不會罵的。
太子的心里挺是羨慕的,這身在皇家,還真的就有太多的無可奈何,其實說來,他還真不想當這個什么太子。
不管是太子,還是日后當了皇帝,他一輩子都要被關在這一方天地之間,所要面對的,皆也都是朝中這些瑣碎之事,他可能都要短上好幾年的命。
兩人邊走邊說著,結果突然卻是加進來了一道聲音,不但突兀,也是讓他們的有種在天生的不喜。
“咦,這不是朔王府的悉小王爺嗎?”
一名華服男子走了過來,年歲也是與他們相差不了多少,這身上所穿的,是只有皇子所能上身的衣服。
這不用說,也同太子一般,是文淵帝的皇子。
這位是二皇子,與太子相差了一歲左右,這可不只是差了一年時間,之于兩人的身份而言,卻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一位是出生,便有太子頭銜的正宮嫡子,而另一位卻是只能當皇子的寵妃所生。
“請二皇子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