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屯糧草起兵之類的。
他沒有如此大的膽子,也是沒有如此氣量,更是沒有如此的手段。
據朱松柏自己所說,其實他當初也是盯著那批糧食,已有許久的時間,從烙宇悉的馬車剛到他的管轄范圍之內,他就已是知道了。
就是可惜,當初也不知道打探消息的那人,是真的未注意,還是說,真認不出來朔王府的標志。
還真的以為,這就是哪里的富商所運送過來糧食。
他就是想要搶了這些糧食,準備中飽私囊的,也就是想要借由著糧荒,好好的發上一筆橫財,只是沒有想到。
他到是自己摔了一個大跟頭。
而且這一下子就摔到了坑里,再也是爬出來了。
至于那位朱大人,已是送官查辦,府中也是被抄了家。
想人命財的,就知道此人定也不是什么好官。
想來這府上也能抄出一些好的東西來才對?
烙宇悉將杯子拿到了自己唇間。
到是一個不足掛齒的小人物,還沒有開審,就將什么都是交待了,當然這是一個小人物,他們還有一個大人物要煩的。
一個眼看著,就可以長成妖魔一般的人物。
“我……”
太子剛是想要說什么,這本宮也是成了我,結果他還沒有開口,外面的門也是響了一下。
而后門開了,一顆大腦袋先是探了進來,是桃桃。
而它的嘴里還叼著一個食籃,見主人在里面,連忙的也是向著烙宇逸跑了過來,再是將食籃放在烙宇逸面前。
烙宇逸從它的嘴里拿過了食籃,就知道這是小安做的事情,怎么的,教了許久,現在就連自己的名子,也都是寫的歪歪扭扭的,可是這心眼卻真的就是一年長過了一年了。
這都是知道避嫌了。
“桃桃長的如此大了啊?”
太子也是對于桃桃現在的體型,極為驚訝。
他只是在桃桃剛是到了朔王府時,過來見過它幾次,那時的它,還是一只幼獅子的,最是喜歡的,就讓的皇伯抱著它。
現在竟是長到了如此大了,這身量也是頂了當時好幾個了。
“不要看它長的大,性子可是一點也沒長。”
烙宇悉不由的也是撫額,“只要我父親回來了,它定還是要讓我父親抱它的。”
而太子則是對此有些忍俊不禁的。
烙宇逸拍了拍桃桃的腦袋,也是讓桃桃去門口那里守著,雖說這府中只有他們幾人,外人是不可能進來,不過可能他們呆會所要說的話,還是有些不得見人,所以還需要再是小心上一些。
“殿下剛才想要說什么”
烙宇悉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上,也是指了指杯子,讓烙宇逸再是幫他滿上,烙宇逸自然愿意,一杯很快便是滿了。
看他家老三倒茶,喝他家的老三的茶,色香味具全。
就是,這看了他家老三的臉太久時間,好像已是無女子可以入他眼中了。
太子不由的也是將手輕握成拳,放在了自己的嘴邊,也是輕咳了幾聲。
“你們便不要再是打趣我了,說些正事吧。”
太子也是不同他們左顧而言它,他這一次過來,是為了何事,他們自然也都是知道。
一個小小的朱松柏,還不矣讓他親自過來一次。
今日他想了許久,最后才是下了如此的決定,他可不愿意自己也如同父皇那般,為了這個皇位,也是經歷一番重重的磨難。
但是讓他養一個太皇出來,他到也是愿意。
烙宇逸從自己身上摘了一個荷包下來,然后放在了太子面前。
“這是……”
太子拿了過來。
“這荷包到是做的精巧。”就是繡工有些差,而他不好意思說這句。
“我妹妹送來的。”
這荷包烙宇逸帶了許久,雖然針角不算好,不過卻是果兒送給他的,他自也都是愛惜,若非有用,她不會輕易的離身。
看到上面蝴蝶的眼睛沒有?
烙宇逸指著荷包道。
“蝴蝶?”
太子拿起了荷包,也是將荷包放在自己眼前,“這上面哪有蝴蝶的?”
烙宇悉不由按了按自己的額頭,也是實在不忍再看。
他這妹妹這賺銀子的手段,一年比一年強,就跟娘親一樣,這每年賺的銀子,都會的拿出來,給他們這幾個兄長用,就是這繡活也是跟親娘親一樣,不對,比娘親還要差上一些,他們家姨母那一手天衣無縫之術,可以說是天下聞名,姨母本來還高興,自己這手絕佳的繡藝,總算可以后繼有人了。
結果呢,他妹妹沒天份。
也是虧的他們這幾位當哥哥的,從來不嫌棄妹妹的這一手繡活。
而太子再是將荷包拿到了自己眼前,也是找了半天,最后才是勉強的找到了一陀黑呼呼的,像是蝴蝶一樣的東西。
當然也是在上面找到了所謂的眼睛。
“這個有何用?”
太子拿起了那個荷包。
“殿下總歸的,會與那位單獨相處。”
“是。”
太子點頭,這是必然的,哪怕他們各自都是護衛成群,可是總有章獨相處的機會,而且為數還不少。
“殿下下次與他的單獨相處之時,將蝴蝶的眼睛可捏破一只便可,兩次之后,這只荷包了殿下便要還于我。”
他妹妹的東西,他斷是不會送人的。
太子的眼角不同的也是抽了一下,就這個荷包?
不過人家做的再是難看,也都是妹妹送的,他也想要同樣的妹妹,可以賺銀子給他花,做荷包給他用。
“那個……”
他不好意思的也是握緊了荷包。
“本殿下最近有些囊中羞澀。”
他外家是清流人家,一身的正氣,也是一生正直,就如沈定山一般,可卻沒有沈清辭這樣的女兒,這一輩子就沒有花銀子不眨眼過。
可是他這個太子當的,窮啊。
不像是二皇子富足,劉貴妃雖然不如朔王府這般富可敵國,可這銀子也都是不少,二皇子打賞起下人來,從來都是不看數的。
就是可憐了他,手中無銀,平日打點的,也就是自己的那一份月銀。
可以說,他的花銷,一直以來都是兩位堂弟的接濟的,所以說,他真的是窮的挺是汗顏的。
烙宇悉從身上拿出了一張銀票,一把也是塞在太子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