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美所說的,可是比沈清辭料想的,提前的就發生了。
他們這才是用完了飯,就有村上的人過來,說是幾位族老要找她們。
是要找她們。
阿朵與阿朵娘。
阿朵娘是因為婚書,而沈清辭,卻是捧了人,只要有婚書在,阿朵娘就是陳家的人。
而陳金根也算是阿朵的繼爹了。
所以這打了繼爹的事,也算是大逆不道,是要受族歸處置的。
“阿娘,不用怕,交給我就好。”
沈清辭安慰著阿朵娘。
你只要知道,你并沒有去簽什么婚書?陳家父子我打了一次,就能再是打第一次。
“可是……”
阿朵娘心還是有些沒有什么底,她明明知道,自己并沒有去簽什么婚書,可是卻總是擔心,是不是間還有什么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難不成是她自己在做夢之時簽的,還是說,她真的就是簽了,所以現在也是記不清,記不住?
“阿娘,一會你不要說話就行。”
沈清辭知道阿朵娘的擔心,可是她現在卻是沒有辦法對她多說什么,再是多的話,以著阿朵娘的性子,也是未必會相信。
所以還是不說,免的一會再是出什么事端。
阿朵讓阿平與玉娘帶著阿青玩,阿青知道阿朵娘是出去做正事的,所以也是不吵不鬧的,拉著阿平的,就這樣的掂著小腳尖,也是站在讓口,等到她們都是走遠了之后,這才是被阿平給抱了進去。
阿朵娘低頭走著,總是感覺這村上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帶有一些嫌棄,好像也是在指著她的鼻子罵她騙婚一般,可是她明明就是沒有,所以心也是十分的委屈難受。
她一路幾乎都是沒有抬過頭,只是看著自己的腳尖向前不時的走著,換著,還有踩著路邊那些已經枯了的草,偶而的,似乎還有著一抹新綠從枯黃當鉆出。
待是他們到了族的祠堂外面之時,祠堂那里已經是站了不少的人,幾乎大半個村子里的人都是過來了,男女老幼,都是站在那里。
陳家的父子人,每個都是鼻青臉腫的,也是如同受害者一般,奪了不少人的同情。
而村上的人在同情著他們之時,自然的卻是將責備給了阿朵娘,活像是阿朵娘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
阿朵娘的腳步不由的也是頓了一下,而后就再也是難以向前多走一步。
“阿娘……”
沈清辭喊了一聲阿朵娘。
阿朵娘一聽到自己阿女的聲音,好像剛才禁錮在周身的那種壓抑,也是瞬間的跟著破碎了。
陳家父子就像是仇人一樣,狠狠的瞪著阿朵娘母女兩個人。
今天不管如何,他們都是要將讓苗秀秀進到他們陳家門不可,等到她入了門,看他們怎么去報這皮肉之仇。
幾位族老也都是分坐在了兩邊。
一邊坐有的,是與沈清辭有關的,當然也是與林家交好的幾人,而一邊也有四名族老,也是當初頗是看不起她們母女的幾位。
很快的,沈清辭便收回了眼神,當然也是沒有放過,那幾位族長眼所流露出來的幸災樂禍,還有痛快。
果真的,這是一路人,總歸的也是走不到一起。
而相反,另個那四位族老的臉上,也能看出來的擔心與緊張。
沈清辭輕抬了一下嘴角,也是聽著陳家父子聲討著她與阿果娘的罪。
就是,這說著說著,有時竟還都是用上了一些成語,而沈清辭可是不相信,就陳家父子如此的粗鄙之人,就連大字也都是不識得幾個,還能夠出口成章,條理清楚,又是字字泣血,句句真章,將自己當初如不在乎阿朵這個拖油瓶,也是找出了家所有的銀子,拿給了阿朵娘,給阿朵救命用。
敢情這阿朵的命,不是自己好的,而是他們父子人割肉放血,才是救回來的。
誰知阿朵母女,根本就是狼心狗肺,他們父子個人辛苦的拼命賺銀子,就是想要給阿朵多是賺回一兩幅藥錢回來,再是如何,現在的珂朵也都是他們的阿妹,所以為了阿妹,他們累死了都成。
當然事實上面,誰知道他們去哪里,又是為了什么?
可阿朵母女拿著他們父子的那些銀子,到是做起了小生意,賺了銀子,也是蓋起了大房子,可是現在卻是翻臉不認人了,他們父子上門去理論,結果卻是被打了出來。
這世上哪有如此的事情。
哪有如此沒有天理的之事。
個人你一句,我一句,也是說的唾沫橫飛,更甚至的,還是一把鼻涕,一把的眼淚,活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他們今天過了來找族老,不是為了別人,就只是想要給自己找回一個公道。
你可以毀婚,也可以不認帳,更是可以不還那些銀子,可是卻不能打人,可憐的陳金根,都是一大把的年紀了,被打的吐了血,也不知道有幾年可以活?
而說至此,陳金根也
是咳嗽了兩志,還用捂住了嘴,當是他的放下之時,也是讓眾人發現了他心里面吐出來的血。
這都是吐了血,想來也是真的沒有幾個年頭可以活的了。
村上的人,這越聽就越是氣,有些對于林家不滿意的人,其實也不能說不滿,而是嫉妒林家賺了銀子,卻沒有帶上他們。
這些人心本來也都是不平,現在正好借由著陳家父子,對著阿朵母女數落了起來。
家都是沒有男人了,兩個女人都是可以蓋的起那么的房子,可是他們這一大家子人,卻是連個住的地方都是沒有。
這不是在說他們這些大男人,就連個女人也都是不如嗎?
阿朵娘站在那里,也是被人指責的紅了眼睛,她想要替自己解釋,卻是想起沈清辭說過的話,那就是讓她不要開口。
所以好幾次她的話,都是到了嘴邊,可是最后卻一直都是沒有說出來。
沈清辭只是淡淡的看著,聽著,眼也是有些什么一閃而過。
這陳家人是如她一般被換了芯子,還是說,突然之間就開了竅,竟然成了學富五車之人。
或者可以說,有人在背后給他們出了主意。
當然這個主意確實也是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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