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我在林家的賺了這么多銀子的事情,你可不要告訴給別人。”
阿寧現在想想都是害怕,一月三兩銀子,他們村子里面,誰能賺到?這若是被人知道了,還不知道要給林家惹上多大麻煩出來。
到時若是那邊不要她了怎么辦,哪怕將她給賣了,也都是不可能再是賺出三兩銀子出來,還是每月都是三兩。
“好,阿娘不說。”
阿寧娘自然也是不笨的,不管誰問,阿娘都是不會說的,這村子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紅著的林家手意,也是想要去林家那里做活,她的阿寧這是多好的運氣才能進去,可別真的最后被人退回來,不然她想死的心都是有了。
阿寧再是同阿寧娘說了一會話,也便是要回去了,那里臨近年前,是十分忙碌的,所以她只有半日的時間,雖然還是沒有過半日,可是她還是感覺理應早些回去,也是多是做上一些事,這樣說不定還能多拿一些銀子。
而等到她回去之時,才是發現,自己竟然不是最是回來的,阿綠她們比她回來的都是早,這一日,這幾個小姑娘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連一口水也都是不想喝,就是想要多是做些活。
“你啊……”阿朵娘就要說沈清辭了。
“都是鄉里鄉親的,也不能太過苛刻了她們,這人哪有不累,這看看都是忙了多久,總不可能一口水也是不能她們喝吧?”
沈清辭真是感覺自己挺是冤枉的。
她明明什么也是沒有做的。
只能說,這是銀子的錯。
若賺銀子也是一種錯,那么她相信,這世上也沒有哪個人,不希望一錯再錯。
不過也是因著上次發工錢的影響,現在這些小姑娘的手速,也是在短時間之內,被鍛煉了出來,比起來時要手快的多了,當然現在所出的胭脂數目,也都是夠了千紅莊所賣。
當然也只是夠了一個千紅莊這也就是沈清辭的從來也是沒有想過要再是去找另家的原因。
一是因為她不愿意二是因為,她就算愿意,也是做不出來所以她也就沒有想過過要再別的秀莊再是合作的意思
只是這世上不是她愿意,別人就能情愿的。
有個你情我愿,當然也是有個我不愿意你卻非愿。
突是一樓陌生的氣息而入沈清辭睜開了雙眼手指也是摸到枕頭邊上拿到了自己的一直都是帶在身上的荷包她將手中的荷包握緊
然后也是坐了起來。
“賀公子莫不成喜歡的就是做這種偷雞摸狗之事?
幾息之后,確是有聲音傳了出來。
“你知道是我?”
“有何不知道,你全身的臭味穿幾層衣服也是遮不住。”
沈清辭揭開了被子,也是找到了自己的鞋穿好,然后拿起了火折子點燃了桌上的蠟燭她若無其事的便將荷包掛在了自己腰間。
蠟燭一亮也是將里面的一切也都照亮了起來。
而她這屋子的燈一亮便是聽到了門外阿如的聲音
阿朵你怎么的掌燈了,可是有什么需要的?
“沒事,”沈清辭將燭臺向里面再是移了一移“我只是口渴,過來喝些水。”
而她說著,也是提起了一邊的壺,拿過了兩個杯子,倒了一杯之后,將一杯,放在了對面,而另一杯則是自己拿著。
而暗處,一名男子走了出來,燭臺的光也是落在了他的臉上,平添了幾分有些幻夢般俊秀之姿。
富貴人家養出來的公子,也是沒有吃過什么苦,一直也都是養尊處優,不管是學識還是談吐,也都是與普通村民不同。
若是一般的女子,尤其是如林朵如此年紀,想要動心,也不是什么不可能之事。
只是可惜,現在站在她面前的,不是別人,而是沈清辭,一個年歲足可以當了他祖母的老妖怪,所以對于賀揚的這一張臉,著實的也是沒有什么別的想法。
賀揚撩開自己的衣擺坐下。
而他低下頭,也是拿起了那個茶杯,指腹間的暖意,似乎就連他整個人也都是跟著暖了起來。
“你為何要幫我?”
他有艱澀的問著,只要剛才她一出聲,阿如便會進來,而他……
沈清辭將茶杯放在自己面前,也是輕抿了一口。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孤男寡女,半夜三更,鬼知道是在做什么事?雖然說,她在這里拋頭露面,也未多在乎自己的名聲,可是她畢竟頂著林阿朵的身份,也是要護著林阿朵的名聲,還有林家的聲譽。
“我……”
而賀揚不知要如何接話。
他本來就是抱著不要臉的目地來了,可是現在卻是要臉了。
“我不會的同你們七彩樓合作……”
沈清辭也不想聽他在說什么,懶的聽。
“我做出來的東西,只夠在千紅莊賣,如果你們有本事去紅素的手中,要上一些擺到你的七彩樓,那是你們的本事,如果沒有本事,就不要將主意打到我身上。”
“可是我真……”
“你真是與假,與我何干”
賀揚把玩著手中的杯子,“我還是心悅你。”
“我不喜歡你。”
沈清辭平靜的望著他,那雙眼里,確實是沒有半分的情義在,不要說情義,可能就連半點的對于男人得感覺博都是不同。
她不喜歡男人,當然也不喜歡女人。
她只喜歡自己,不成嗎?
“沒關系,”駕揚仍是將笑意掛于了自己臉上,“你以后會喜歡我就行。”
“你為了七彩樓犧牲夠大的。”
沈清辭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他不動,她則也是不動,不過最好不要動,不然吃虧的是誰,誰又知道呢?
“如何說?”
賀揚并未感覺自己有何犧牲?
“連肉體都是貢獻了,還不算是犧牲嗎?”
賀揚臉上的笑也是僵了一下,尋常的女子,不對,不止是尋常的女子,只要是女子,云英未嫁,十六七歲,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半夜三晚的,閨房當中突然多出了一個陌生的男子,她不應該尖叫,不應該害怕,也是不應該恐懼嗎
怎么的,她就能如此的淡定?
她還是不是女人?
沈清辭當然是女人,還是如假包換鐵女人,誰若說她不是女人,她就跟誰去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