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像他這位二哥,以前就跟一個白面湯元一般,心還是實著的,看著就想要掐,現在的到是黑了,可還是沒有一點的膽色。
被小十狠狠鄙視的宇文喻直接就沒了聲音,當然同時的,也是因為烙宇悉又是躲過了沈定山長刀。
而后兩人你來我往的,已是對過了好幾招,當是沈定山再是將大刀輪了起來,烙宇悉從身上抽出了一樣東西,宇文喻再是定睛過去,不由的也是為烙宇悉捏了一把冷汗,也是本能的用手捂住了眼睛。
這傻啊,怎么就拿了這么短的,外祖的那把大刀,可是精純的精鐵所關,一般的兵器對陣,在他那把長刀之下,根本就如同切菜一般。
結果小十卻是得意一笑。
就聽到了卡的一聲,是兵器碰撞的聲響。
烙宇悉握緊手中的匕首,可是手卻是微抖了起來。
宇文喻移開自己的一只手,本來還以為自己要見到一幅血濺四周的場面,結果沒有,什么也沒有。
沈定山收回自己的長刀,而烙宇悉也是完好無損,本來還是一幅拼至你死我活的樣子,可是現在,卻是連一絲殺氣也都是不顯了。
他擋住了?
是的,他擋誰了!
烙宇悉擋住了沈定山的揮下來的那一刀,而這世間能擋住沈定山全力一擊的人,十分的少,他的這把長刀,若是出鞘,向人砍去,那么絕對就要見血。
而沈定山有沒有放水,宇文喻自己又不是看不出來。
每日,他都是被外祖給揍的死去活來的。
外祖有幾分的力,他怎么可能不清楚?
這簡直就跟一座山一樣,砸下來,都是能將他給砸扁了,而他用了好幾年的時間,也是在外祖的千垂百練之下,最后才是堪堪的,能承受了一二,就這,還是外祖散了八分的力道而來。
而剛才,外祖明明用了至少五分力道,不對,不是五分,是六分,七分,還是八分的,雖然不能說是十分,可也不會太小。
“這怎么會……”
他喃喃自語著,“我都是擋不住,為什么他能擋誰?”
“二哥,你能同表弟相比嗎?”
小十擒著一抹笑,眼中的光華也是燦亮,“你們就如同白云與泥巴,壓根就不在一條線上好不好,既是不在一條線上,那么還比個什么?”
宇文喻感覺自己的心被挖掉了一塊,就是自己的十弟,給一刀子捅進去的。
這邊,烙宇悉輕輕轉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再是將匕首收了起來,就是虎口處被震的有些麻。
外祖的力道到也是漸長了不少。他真心的敬道。
“你也不差。”
沈定山哈哈的大笑了起來,也是能夠感覺來自于他胸腔上方的震動。
“看來,你一點也沒有荒廢武藝。
他們可是武將世家,他們也是流著他沈定山的血脈,文他不管,大字不識,也是無所謂,只要給他練上一身的好武藝,他就喜歡。
“悉兒一日都是不敢懈怠。”
烙宇悉站直了身體,笑意如風,面容清雋,好長相,也是好氣度,當然雖說未長成年,可是這一身的武藝,沈定山已是可以放心,當然也是可以引以為熬了。
“外祖,我也沒有荒廢。”
小十連忙的跑了過來,也是向沈定山賣著乖,外祖也可以考考孫兒啊,雖然孫兒沒有表弟這樣的好功夫,可孫兒也是很厲害的。
“恩,外祖相信。”
沈定山掐掐小十的臉,你是個乖孩子的,從四休出來的,怎么可能差,而且身上的肉就知道了,雖然年歲不大,卻十分的結實。
這是不是個花架子,他一眼就能看的出來,不然他就白帶了一輩子的兵。
他這小外孫,武藝可是不低的。
就是,他再是掐了一把小十的臉,這臉太白了一些,一點也不健康。
“母親說我像外祖。”
小十嘴甜的說道,“母親說,外祖年輕之時,也是京城出名的美男子,是帶兵打仗之后才是曬黑的,所以小十跟外祖像,等長大了,就跟外祖一樣的健康了。”
“那是……”
沈定山一聽此話,也是將自己的胸口給挺了起來,“你們祖父我年輕的之時,可是比你們俊的多了,不然你們的外祖母,也不可能非要纏著嫁給我。”
宇文喻不由的扯了扯嘴角,再是一摸自己的胳膊,雞皮疙瘩都是掉了一地。
這一臉大胡子,五大三粗的,跟只熊一樣,還怎么可能是美男子,美男子要像他以前那樣,白白凈凈,也是長身玉立,最主要的事,也是要穿著一身白衣,再是搖著一把扇子,那才是真正的美男子。
哪如他外祖這樣,真是站著說話也是不知道腰疼。
“你這是什么眼神?”沈定山危險的瞇起雙眼,不要當他不知道,這死小子眼里的嫌棄是什么意思?這是在說他吹牛嗎,還是在說他以前那種娘娘空的樣子,就是俊。
“男人要有男人的樣子,長的跟個娘們兒一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偏生還要嬌情,跟個宋明江一樣,有個毛用。”
宇文喻被罵的一臉唾沫,就連擦也是不敢擦。
“外祖,孫兒哪怕有什么眼神,孫兒也是感覺外祖年輕之時,定也都是名動京城的。”
沈定山冷哼一聲。
“油嘴滑舌,真是一點長勁也是沒有。”
宇文喻“……”
這也太欺負人了!
他要回家,他要回家找娘去。
沈定山將自己的長刀收了起來,結果眼睛卻是突是一瞇。
這長刀刃上,竟是缺了一塊,這是被剛才給砍掉的。
“你用的是什么兵器?”他剛才就感覺奇怪,他的這把長刀,是用最好的精鐵打造而成,雖說不能削鐵如泥,可也是精良的武器。
尤其是這把長刀的外形,十分的與他相襯,握在手中也是順手,怎么就能缺了這么大一個口子的。
烙宇悉將自己的匕首雙手交上,是用這個,外祖若是喜歡,孫兒便將這匕首送于外祖了。
“真的?”
沈定山搓了一下手,直接就一把拿了過來,也是別在了自己的靴子里面。
“你說了,這是給我的,既是給了,便不能再是要回去,就算是你想要,外祖也是不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