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你其實是天然黑吧
和部直樹在一個月前,只是一個普通的社畜。
剛從早稻田大學畢業,在東京一家不大不小的會社當程序員。
因為離公司有段距離,每天六點半就要起床,加班到半夜是常有的事,有時候就睡在公司。
剛出大學時的夢想和菱角,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內,便便磨平。
成為了一個莫得感情的編碼機器。
直到大學時,他偶爾也曾幻想過,自己體內是不是有什么力量未覺醒,是不是單身到了30歲,就能夠成為大魔法師?
抱著這樣的想法,他在一次發電時,突然搓出了火。
果然,不交女朋友是的。他想。
和部直樹經歷了社會巨輪的碾壓,浮躁的心情早已沉淀下來,就算突然搓出火,他也沒有大喊大叫,而是先嘗試看能不能控制他,接著便上網查詢關于超能力者的信息。
除了一些捕風捉影的視頻,也查不到什么實質信的東西。
他得到超能力后,也沒有過分張揚。但沒過多久,就被人穿著西服帶著墨鏡的壯漢找上門,要他加入超能力組織。
大概是從某個監控視頻拍到了我操縱火焰的畫面吧。他這樣想著,便答應了。有個組織總是好的,特別突出的異類,在哪個時代處境都不能好。
只是頭領是個高中生,讓他有點郁悶。
不過畢竟是超能力組織,內部權力大小自然也是看實力。
他們被劃分為S、A、B、C、D、E,六個等級。
也不知道誰誰劃分的。
反正和部直樹只是知道就這么有了,自己是C級。
還真是無論什么時候,自己都不上不下啊,他吐槽,有點失落,初次得到超能力的興奮蕩然無存。
C級只能操縱簡單的物理現象,干部大多是A級,也有特殊能力的B級,他們能扭曲局部物理現象。
而頭領是S級,他甚至能干涉局部天象。
前些天“海思”臺風籠罩日本全境,和部直樹親眼看到了,當一道粗大的雷霆,帶著浩蕩天威從漫天的烏云劈下時,居然被頭領彈開了。
其實頭領沒必要去彈開雷霆,和部直樹也明白那只手小屁孩的自鳴得意,但也確實服氣了,自己和他們的確差太遠。
頭領就頭領吧。
反正也不是什么正規組織,除開不能傷害普通人之外,也沒什么強制約束力。
自己依舊能夠咸魚的活下去。
只是,
現在和部直樹抱著頭,跪在自己房間里。
我去挑戰彈開幾億伏特雷霆的怪物!
那人是惡魔嗎?自己絕對會被電熟的吧。
要不要逃跑?
不,應該仔細想一想,那人和頭領誰會更強?
他回憶起有個穿著青色和服的女孩,輕而易舉的就擊敗了兩個C級。
A級同樣也做得到,但是她卻對那惡魔言聽計從,也就是說那惡魔也是S級。
嗯,可能和頭領不相上下。
他想來想去,也得不出誰更強。
但...和部直樹吞服了那惡魔的藥,根部不敢跑。
未知才是最恐怖的。
他根部不知道那藥有什么效果。
是胃部生蟲,然后破肚而出?
還是肢體被改造成怪物?
亦或者是單純的穿腸破肚,讓人感到痛苦?
又或者是其它的什么
根本不知道。
以前看的動漫,化為了他聯想的養料。
夜以深,單間公寓內傳來哀嚎。
“啊啊啊,到底怎么辦啊。”
簌——
而就在這時,封箱的電風扇轉動起來,他臥室里的電腦居然自己啟動了,熒屏的冷光映照著和部直樹慘白的臉色。
屏幕上逐漸出現一排字:
已經很晚了,請早些休息,休養精神,明天還有一場重要的戰斗。等打完這場戰斗,你就可以成為人上人了。
和部直樹渾身癱軟的跪了下來。
此時葉悠臉色相當微妙,看著聊天室內為和部直樹加油打氣的結衣,不禁留下一滴不存在的冷汗,
「青空:結衣,你其實...是天然黑吧?」
小結衣不解的歪了歪頭。
「YUI:啊?」
然后有些委屈。
「YUI: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大魔王:沒有,結衣做得很好,是悠不好。」
「YUI:爸爸很好的,媽媽不要怪爸爸。」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結衣還是很懂事的說道。
穹露出笑容,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溫柔的撫摸女兒的頭發。
「大魔王:結衣乖,媽媽沒有怪爸爸。」
各人懷著各種各樣的心情,第二天,如期而至。
剛到教室,葉悠還未坐下,雪之下雪乃突然起身,在全班的議論聲中,在穹的目光中,將葉悠拉倒了天臺。
“葉悠不是和春日野同學是情侶嗎?”同學們現在還不知道葉悠和穹的關系。
“咦?那雪之下...白學現場!!”
有人興奮起來。
“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不好吧...”
有人遲疑。
“啊,我的雪之下大人!”
有人哀嚎。
‘碧池...早知道我也應該出手的,有女朋友又怎么樣?’
也有女生內心非議。
穹則是拿出課本,安靜的坐在自己的座位。
“那個...怎么回事?”
音無結弦小心翼翼的朝穹問到。
“他們都是班長,平冢老師有事情吩咐他們。”
穹平靜的說道,臉不紅,心不跳。
十分淡然。
原來是這樣啊。
暗中關注這邊八卦的人,頗為失望。
天臺。
葉悠暗中留心,沒有人跟上來。
然后看向雪之下,她今天也是一如往常的清麗打扮,黑色的長直發在背后傾瀉而下,在肩膀前的兩絲鬢角用紅色的緞帶扎起,配上雪般的容易,清麗脫俗。
葉悠頗有些無奈,
“嗯...那個你這樣把我拉出來,是不是太矚目了點。”
“我叫雪之下雪乃。”
雪之下心思玲瓏剔透,似乎注意到了葉悠的措辭,上周對話時,他也沒有叫自己名字。
“我知道。”
“那就不要叫我‘那個’。葉悠同學,你不覺得那是很美禮貌的事情嗎?”
雪之下有些生氣。
“雪之下同學,請問有什么事情嗎?”
她纖細的白指從黑色的秀發捋下,臉色涌上困惑的神色,
“你這是明知故問嗎?除了超能力者,還能有什么?你該不會認為我要向你表白吧?”
積累了一個多學期的抑郁,讓雪之下說話帶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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