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朱厚照,怎能聽不出夏溫這話語里的意思,本就看這夏溫不順眼的他,在對方話音剛落的時候,就直接飛身上前,一腳將這夏溫踹飛了出去。
而做完這一切的朱厚照,更是快走幾步,脫離了夏文等人的身邊之后,直接一腳踩在了這夏溫的身上,道。
“你剛才是在說我嗎?”
說完這句話的朱厚照,直接就加大了踩踏對方的力道。
吃痛的夏溫,臉色急變的同時,更是一臉怒容的大喝道。
“哪來的小子,快他么的松開!”
朱厚照聽到對方的叫囂后,也沒有出言反駁,而是真如夏溫的所言,將踩在對方背上的那支腳拿了下來。
就在夏溫感覺后背的力道一松,以為對方不敢滋事的時候。
這邊的朱厚照,卻將剛剛從夏溫身上抬起的右腳,連地都沒落,就用力的向后掄起,接著以更加的速度一腳踢出,直奔對方的腦袋踢去。
遠處的夏文等人,在看到朱厚照掄起右腳的時候,已經猜到他下步動作的幾人,更是一臉驚懼的在后面高聲大喝道。
“豎子爾敢!”
此刻的夏溫,哪曾想到對方居然這般生猛,還不待他反應過來自己弟弟怒喝的意思,就感覺面前一股疾風奔來,接著就是一陣疼痛,整個人直接暈在了當場。
“廢話太多了。”
朱厚照朝著地上的夏溫看了一眼,見到他暈過去后,也沒在搭理,隨意扔下一句話后,就抬起頭朝著一旁的夏儒看去,想開口說些什么,又感覺有些不合時宜,所以干脆視線就在夏儒的身上一掃而過,朝著一旁的夏靈兒望去。
此刻的夏靈兒自是也看到了剛才朱厚照的兇戾舉動,不過對夏溫幾人也是反感至極的她,此刻看到朱厚照的舉動,卻好像是出了一口惡氣一般,就連原本那有些郁悶的心情,都開始變的舒坦了許多。
而這邊的朱厚照,對著鳳兒微微一笑之后,并未忘記身后還站著的幾人,快速回身,見幾人并未上前的他,心中松了一口氣的同時,更是開始在心里謾罵起劉瑾來。
劉瑾已經離去尋找救兵多時,可是這么長的時間過去,這個狗東西還是沒有回來的架勢。
對面的夏文等人,也從方才那震驚的一幕回過神來,看到大哥慘狀的他們,更是按耐不住,作勢就要沖上前來。
朱厚照看到對方這般動作,臉上沒有絲毫慌張的神色,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料的他,不慌不忙的從腰中拿出一物,高高舉起,就當朱厚照一臉冷笑的看著對面幾人,正要發動的時候,突然身后傳來了一聲嬌喝。
“住手!你們知道他是誰嗎?就敢這般沖過來。”
“就不怕此事無法善了嗎?”
朱厚照聽到這聲音,停下了自己動作的同時,嘴角也微微翹了起來,不過即使這般,朱厚照的視線還是沒有離開對面朝著自己沖過來的夏文幾人。
而在他的身后,一直羞羞澀澀的夏靈兒,在看到對方朝著朱厚照沖過來后,怕朱厚照以一敵眾吃虧的她,再也顧不上羞澀,直接在后面高聲喊了出來。
有了夏靈兒這么一句話,心中本就無底的夏文幾人,腳步頓時就慢下了許多,尤其是看到朱厚照這般有恃無恐的模樣后,心中更加沒有底氣起來。
幾人又向前走了幾步,在快到朱厚照近前的時候,夏文幾人還是停了下來,猜不透朱厚照身份的夏文,干脆就一臉兇相的看著面前的朱厚照,怒喝道。
“哪來的小子,你到底是誰,趕緊報上名來。”
這邊夏文的話音剛落,朱厚照還不待開口,一直在旁邊的老四媳婦,神態潑辣的直接在后面高聲叫喊道。
“二哥,你別被那妮子給詐唬住了,這家伙就是那妮子的姘頭,你們看到剛才這小子出現時候那妮子的神情嗎?若是素不相識,剛才那妮子憑什么在后面高聲喊叫啊。”
“還不是怕我們傷了她這個心肝寶貝!”
老四媳婦這般一說,所有人的視線,連帶著夏儒都開始將目光轉到了身后夏靈兒的身上,而夏靈兒此刻本就心虛,再加上被眾人當中戳破心事的緣故,臉色竟然開始慢慢變的緋紅起來。
遠處的老四媳婦,見到這一幕后,越發的叫囂起來,直接在人群中高聲喊道。
“看到沒,看到沒,臉色都變紅了,心虛被我說中了,這小白臉就是那妮子的相好。”
“估計是想上老丈人家來賣好來了。”
老四媳婦說完這句話之后,更是直接一推一旁的老四夏銳,怒喝道。
“上去,把這個小白臉揍趴下,給大哥出氣。”
夏銳被自家媳婦推的就是一趔趄,不過也看到方才情形的他,對媳婦的推斷到是相當認同,一擼袖子就惡狠狠的沖著朱厚照走去。
而遠處的夏靈兒,見到這一幕的她,再也顧不上嬌羞,直接抬起頭來對著夏文幾人大聲喝道。
“你們知道他是誰嗎?就敢這般。”
又一次將所有人視線全部集中過來的夏靈兒,此刻再也顧不上其他了,目光在前方朱厚照的身上掃了一下后,對著幾人厲聲高喝道。
“這就是前陣子揚名塞外的威武大將軍朱壽,這可是皇上和太子殿下器重的人物,你們還敢這般放肆,就不怕以后不能善了嗎?”
夏靈兒氣勢洶洶的將這些話語說完,原本她還以為將朱壽的身份告知對方后,最起碼會讓對方有所忌憚。
可是另夏靈兒沒想到的是,夏文幾人在起初聽到朱厚照這個身份的時候,確實臉色巨變,民不與官爭的古話在那放著,此刻夏溫等人的神色之間,都充滿了忌憚,可是突然的一聲嗤笑,卻打破了這安靜的氣氛。
一旁的老四媳婦,指著面前的朱厚照,一臉嘲諷的對著夏儒說道。
“二哥,您聽到了沒?這位朱壽將軍,深受太子殿下器重啊,就是不知道當太子殿下知道這朱壽將軍,就是挖他墻角之人的時候,是否還會如現在這般……這般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