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聽了燕楓眠的一席話。
氣的差點沒把手掌心給掐爛。
她惹蘇胭生氣?!
明明是每次蘇胭都針對她,有時還會把她整的滿身狼狽,究竟誰是惡人先告狀啊!
燕南朝也很無奈,“皇兄,你別是被蘇胭這女人騙了,你深居簡出,不了解她的可惡之處我也能理解。可如煙的性子你知道,最是溫柔和善的一個人了,又怎會故意與人為敵?”
“且蘇胭她確實大逆不道,還在孝期就穿的如此招搖……”
“老七。”
燕楓眠不緊不慢的打斷他,“她想怎么做是她的事,你與她可有什么關系,可以連她穿什么都能左右了?”
燕南朝被堵得煩躁,他回答不上來了。
燕楓眠早知如此,“且蘇小姐那天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她不會再喜歡你了。既然你與柳小姐兩情相悅,那你便專心護著她便是,至于蘇小姐的事,就不勞煩你插手了。”
那怎么行?!
燕南朝瞪眼,這句話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
心口猶如有團火焰在燃燒。
憑什么蘇胭說什么就是什么?她就是故意的!
欲擒故縱,到現在都沒回頭看他一眼!
他不甘冷嘲道:“她的話能信?指不定又在玩什么小把戲,她不喜歡我,那她喜歡誰?”
柳如煙小臉煞白,不敢置信的看著燕南朝的不甘。
他為什么會不甘?蘇胭不喜歡他,不糾纏他了,他不是應該高興才對嗎?!為什么會做出這種反常的舉動!
柳如煙摳著手心,腦海里一片亂麻。
面對逼問,燕楓眠張了張嘴,忽又閉上。
蒼白的面龐,緩緩染上一抹不易察覺的紅。
蘇胭心情大好,勾著唇頭也不回的搖了搖手,“柳小姐,七殿下,我祝你們倆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再見了您”
她有內力,附身之后,又經過了04的調整,將她的身體各方面數據,都調整到了最好。
所以蘇胭劃槳,根本毫不費力。
很快就帶著小船,晃悠悠地飄遠了。
唯獨畫舫上的人,面面相覷。感受著燕南朝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陰郁氣息,不用想,也知道這位肯定心情不好。
至于心情為什么不好?
他們也不敢問!
蘇胭將船劃回岸邊,輕而易舉地將燕楓眠給半抱了上來,旬九已經將輪椅放好。
燕楓眠:“……”
他擰著眉,糾結中帶著認真,不贊同道:“蘇小姐,你怎么能這么做呢?”
“嗯?為什么不能?”
蘇胭歪了歪腦袋,抬手揉揉他的耳垂,輕笑。
燕楓眠耳垂滾燙,他抿唇,“男女授受不親。”
“可是,我們已經親了啊——”蘇胭無辜,直白的回答。
燕楓眠:“……”
旬九:“???”
親了?!
什么時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這個女魔頭,還真是饑渴!她竟然、竟然敢玷污他們家二殿下!!
旬九狠狠瞪了蘇胭一眼,替自家殿下不值。
蘇胭才不管旬九,一個小侍衛,她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他打飛。
她蹲在燕楓眠的面前,替他往腿上蓋好薄毯。認真的抬起臉,跟他雙目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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