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景帝滿意的哈哈大笑,忙伸手扶住他,“愛卿能這樣想,朕很欣慰啊!”
容妃掐著掌心,悄悄沖自家哥哥遞去一個眼神。
柳正立馬站起來,恭聲道:“皇上,蘇將軍為國為民,實乃大燕的英雄,臣想敬蘇將軍一杯,感謝他為大燕的付出!”
仁景帝瞥了他一眼,眸光冷冽,似笑非笑道:“哦?”
蘇胭漫不經心地把玩著酒盞,沒說話。
蘇轍擰眉,“柳大人何出此言?為臣者,自當對皇上盡忠。這一切都是我們該做的,這句謝,我倒是當不得的。”
喲——
蘇胭挑挑眉,沒想到蘇轍還不是塊木頭嘛。
仁景帝哈哈大笑,“是,愛卿說得對,來,朕也敬你一杯!至于愛卿你,大病初愈,便以茶代酒罷!”
蘇轍連連稱是。
對于仁景帝這一做法,臺下眾人面面相覷,各種心思縈繞,驚疑不定。
看來,只要皇上一天沒有放棄蘇家。
想要捍衛蘇家的地位的,都要小心了!
柳正尷尬的退回去,心里是滿滿的郁氣。
高臺之上,比武已經進行到白熱化。
蘇轍仔細觀察著比武之人的一招一式,時不時的皺眉,顯然是看出了破綻。
蘇嘉和眼底有著落寞,因為早產的原因,他從小體弱多病,根本不適合習武。
哪怕他心里,有著蘇家男兒的熱血,卻也永遠無法,像自己的爺爺與父親那樣,帥兵出征,上陣殺敵!
從軍營里挑選出來的人一共有十人,最后獲勝的,是個二十五六的青年,穿著一身黑衣,眉眼間噙著倨傲。
長得倒是不錯。
決選出來了第一,仁景帝卻表現的并不是很高興。
他皺了皺眉。
蘇胭輕笑,狀似無意的問:“這是——”
“柳鴻文,柳大人的嫡子。”蘇嘉和小聲的給蘇胭解釋。
柳鴻文自小在軍營長大,自家姐姐不認識,也是正常。
“哦,”蘇胭似笑非笑的點頭,“柳如煙的哥哥?那若是柳如煙嫁給七殿下,他們不就是親上加親了?”
“胭兒!”
徐氏被她這番話嚇得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失聲呵止,卻已然來不及了!
“皇上,是臣教女無方,還請皇上贖罪!”蘇轍二話不說,立刻拉著蘇胭跪下請罪。
仁景帝面色鐵青,他不是沒想到這一點,可當蘇胭漫不經心的說出這段話時,仁景帝不可避免的想多了。
燕楓眠無奈,輕聲開口道:“父皇,蘇將軍身體還未痊愈——”
這番話還沒說完,忽見蘇胭緩緩抬起小臉,眉眼張揚,語氣很輕快。
只聽她問,“皇上,臣女有件事想要請教您。”
“哦?但說無妨。”仁景帝擺擺手,吩咐太監扶蘇轍回去落座。
目光興味的落在蘇胭身上,不得不說的是,蘇家這個大女兒,長得確實有任性的資本。
蘇胭勾唇,在徐氏與蘇轍的警告中,問:“既是比武大會,那是不是代表著能者居上,誰贏了,誰便是下一任的將軍?”
仁景帝一愣,“是這個道理沒錯。”
但他還是沒搞懂蘇胭想要做什么。
蘇轍卻已經第一時間明白過來了,他壓低了聲音警告,“胭兒,不許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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