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蘇胭笑著仰起天鵝頸,癢的像只毛毛蟲一般在他懷里笑的花枝亂顫。
江遲得意的彈了她腦門一下。
兇神惡煞道:“總之你給老子記住了!我江遲的女人不能受一點委屈!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只管打回去,之后我給你配幾個保鏢,你這手嫩生生的,別打疼你的手。有事兒就讓他們來,打不過了就回來找我,我給你報仇!”
蘇胭無語,“江遲,你是山大王嗎?”
江遲哽了下,吐出一口濁氣。
掐著她的臉低頭,“你是真不解風情啊,反正要是下次再像今晚這樣,遇到事情還敢瞞著我,我就讓你三天下不了床!聽到沒?”
“三天?”
蘇胭翹起唇瓣,夜色下眼睛發亮,“你行么?”
被懷疑能力的江遲,恨不得直接將她摁倒,來個就地正法。
但他的理智還在,知道蘇胭經不起折騰了。
他恨恨的將蘇胭團吧團吧裹成一團,連同被子一起摟在懷里。
拍拍她的臉,輕哼,“睡覺,等以后再收拾你——”
蘇胭莞爾。
良久,夜色格外的靜寂。
蘇胭小聲道:“其實還是有點難過的。”
不是她本身難過,而是為了原本那個爹不疼媽不愛的女孩難過。當看到蘇靖遠躺在病床上,對她說出王麗娜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時候,蘇胭的心口,傳來一種名為悲哀的感覺。
那是原身遺留下來的殘念。
這比王麗娜肚子里懷的,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弟弟,還要令人難以接受。
這代表著,原身所受過的一切冷遇,都是沒有任何價值的。
她就像是個一文不值的物品,被隨意的拋來拋去。王麗娜在時,她是個一分錢都拿不到,即將被趕出家門給弟弟騰位置的女兒。王麗娜卷款潛逃后,她又變成了蘇靖遠需要的繼承人。
何其可笑。
黑暗中,蘇胭背靠在江遲的懷里,不留一絲縫隙。
她自然也看不到,男人那張暴戾的眉眼,無聲的冷意蔓延。
“沒關系。”
江遲大掌蓋住她的雙眼,將她往懷里摟了摟,沙啞的嗓音說出輕描淡寫的話,“以后有我在,誰讓你難過,我要他的命。”
這是他都舍不得動一根手指頭的女孩,看到她掉一滴眼淚,他都恨不得自殺謝罪。
卻被當成一個物品來對待,揮之即去,召之即來。
憑什么?
至于蘇靖遠那老東西的遺產,就讓他百年之后全部充公吧!
呵——
他江遲的女人,不需要惦記那點東西。
一夜好眠。
第二天,蘇胭又滿血復活,那絲并不明顯的難過,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今天,就是總決賽的日子了。
江遲蹲在地上,捏著她的小腳給她穿上鞋子。
蘇胭雙手撐在床沿晃了晃腿,垂眼看著江遲,問,“你不是說不許我再跟你一起過去么?這次為什么又一反常態,非要帶我過去。”
江遲抬眼,笑的有些悵然。
他捏捏她的臉,很快恢復了正常,笑瞇瞇道:“因為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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