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這位唐施主是筑基巔峰的修為,雖然以他的年紀來說,筑基巔峰的修為已經算強了,但,筑基巔峰的修為實力,又能助他們些什么呢?
更何況,當初聽師叔祖說起,唐施主怎么說也有十幾歲了,可如今卻只是一個小兒,這又該如何是好?
聽到主持的話,其他和尚不由的朝唐寧看去。這么說,這位小施主,就是主持要等的人了?
“主持知道我要來?”唐寧問著,笑看著他,道“是那老和尚說的嗎?他在哪?怎么在這里沒見到他?”
“阿彌陀佛,唐施主口中的老和尚,是我們的師叔祖,師叔祖沒在這里,是因為他老人家在閉關中,師叔祖曾跟老納說起過唐施主,也讓老納等著唐施主的來到。”
主持說著,走上前,從衣袖中取出一封信遞給唐寧,道“這是師叔祖交待老納轉交給唐施主的。”
聞言,接過那封信的唐寧直接拆開看了一下,這一看,嘴角不由微抽。
這老和尚,閉關就閉關吧!居然還給她挖了坑,說什么既然她來了,就先在佛門中當個掃地僧之類的話語,還交待了其他的一些事情,但她看了,覺得這些全都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見唐寧嘴角微抽,一副想要翻白眼的眼睛,主持眼皮微跳,微微斂下目光裝作沒看見,他朝唐寧行了一禮,道“天色不早了,老納讓弟子帶兩位先去休息吧!”
“主持,這信上寫的,你可知道?”唐寧看向主持問著。
主持垂眸道“師叔祖只是跟老納說過,唐施主來了,先安排在佛門中住下,唐施主雖非我佛門弟子,但與我佛有緣,在寺中的這段時間,不必守寺中清規,余下的,信中自有交待。”
聽著這話,唐寧點了點頭,又問“還有一事,我是不解的,我曾聽老和尚說你們萬佛門早在數十年前佛門圣經就被盜了,而且佛門修煉的靈脈也被斷了,可這一趟我在城里,又怎么聽說你們又有佛門經文圣典被盜之類的事情?還說有兩位師叔祖圓寂?”
她記得,當初老和尚跟她說的,就是他們萬佛門的佛經圣典被人盜了,而且寺中修煉的靈脈也斷了,以致于寺中弟子實力進階無望,除了以前老一輩的之外,金丹修士只有少數,就連筑基弟子也無幾。
上山時,山梯處佛光可見,靈力氣息也有,只是并不濃郁而已,若是這樣,那這萬佛門中如今又是怎樣一個情況?
既然要在這里住下,那這佛門中的情況,她總得問清楚的。
聽他問起這事,其他幾位老和尚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后只是化成一聲嘆息。
而主持則看著眼前的小小孩童,想到他師叔祖所說的話,說他們萬佛門的生機就在眼前之人身上,他想了想,才道“唐施主既然問起,老納自然知無不答,只是一時半分也不知從何說起,不如唐施主先去休息,明天一早,老納再過去與施主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