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鄭志本想去楊辰家串門,不過剛走出家門口,就看到百米外的楊辰家門口停著一輛小轎車,從車子上走下來一個女子,和楊辰的舉止還挺親密的,摟著楊辰的肩膀有說有笑的走進了房子里。
鄭志就此停下了腳步,他不可能去做電燈泡啊。
可是,為毛前天傍晚看到的不是這個?
楊大哥每次帶回家的女人好像都不一樣……
他在這里生活了兩周,這是楊辰帶回家的第三個女人了,一個短發,一個長發,還有一個金發,品種很豐富。
在這方面,他比較佩服楊辰……
吳荻好像早上去做頭發還沒有回來,他也只能一個人去逛逛了。
他下意識的就想掏一下……
※※※※
沒想到走在法蘭克福的街頭,居然還有球迷認識了他。一名年紀四十歲左右的男球迷就主動和鄭志打了招呼。
“嘿,鄭,昨天干得漂亮。”
“嘿,你好,謝謝。”
“可惜你下一場不能登場了,要不然主場打紐倫堡,我們應該會輕松不少。”
鄭志還是會一點兒德語的,打個招呼沒有問題,不過他很快用英語解釋道,自己并不擅長德語。
這一句他就沒聽懂。
尷尬了,那個球迷也沒聽懂他說的英語。
幸好,此時又來了一個球迷,然后還幫鄭志解釋了一番。
“打紐倫堡啊?”
“你放心吧,沒有我,球隊也會拿下紐倫堡的。”
對于紐倫堡的印象,鄭志還是十分熟悉的,當年法蘭克福干掉的保級對手就是紐倫堡,紐倫堡最終排名16,而法蘭克福排名第15,剛剛好保級。
“他們開局踢得不錯,但終究實力有限,而我們在進步,我們現在有5個積分了。”
……
只是一次很平淡的邂逅。
7個積分,鄭志突然意識到,不對啊,這次不一定要保級了,也許成績還能提升呢,做一支保級隊,目光多短淺!
之后鄭志走進了一家超市里,采購了一些日用品,未來的兩周時間都沒有比賽,就剩下訓練了。未來十天都是國際比賽日,球隊沒有比賽,而哪怕
法蘭克福俱樂部沒幾個國腳,所以這十幾天時間是沒有假放的。
對手又是紐倫堡這種保級競爭對手,埃曼特勞特肯定要做好打硬仗的準備了。
到目前為止,俱樂部的目標都是保級,沒有其他非分之想。
但對于埃曼特勞特來說,最郁悶的地方就是鄭志被紅牌停賽了,他在中場的選擇上又只能用其他球員了。
如果鄭志沒有那張紅牌該多好,在主場拿下紐倫堡市十拿九穩。
可現在只能走老路子了,他只能在其他球員那兒挑一個和施耐德搭檔。
而鄭志也不能進入主力陣容中,只能當陪練了。
效果肯定是和以前不一樣了,有鄭志和沒有鄭志的效果可以明顯看得出來。埃曼特勞特不止一次嘮叨那張紅牌……
每天鄭志在和球隊練完之后,又獨自跑到健身房去加煉一小時。他現在要長身體,要變得更加強壯。
他需要力量,需要足以和任何一名德甲球員抗衡的力量。
往往健身房的工作人員下班了,鄭志還在訓練。連鄭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影響別人下班啊。
最后他和工作人員商量了一下,自己繼續留下來加練,回頭他來打掃衛生和鎖門。
反正他的生活也沒有楊辰那么豐富多彩,也就只能待在健身房了。
回到家里的時候,吳荻已經做好了飯菜,四川男人會做飯,滿屋子都是菜香,連楊辰都會經常過來蹭飯,每次都是帶著不同女人來。
鄭志的飯量很大,在訓練場上消耗了太多能量,他急需補充營養。但鄭志很挑剔,并不是什么都吃。他還給了吳荻建議,讓他嚴格跟著俱樂部提供的營養食譜走,不要總是做中國菜。
“職業球員,還是有固定的營養補給更好,現在我們年輕,可能看不出來,等年紀上來了,差距也就出來了。”
楊辰很詫異的打量了鄭志一眼,說道:“你小子說話總是老氣橫秋啊,跟我爸媽說話似的,真懷疑你是不是十八歲。”
“你干嘛那么苛刻?”
“連飯都吃不香了,那活著還有啥意思?”
對此,楊辰覺得不以為然。
“在國外,能吃到國內的好菜,這是一種幸福,你不能扼殺了這個美好!”
對于食物,楊辰是絕對支持國產的。
不過吳荻沒有盲目聽從,他覺得鄭志說的更有道理。
要是來歐洲鍍金的,他也不會趟這渾水了。
次日,他很快就按照鄭志說的去找了俱樂部的營養師,要了一份一日三餐的菜譜。
結果悲劇了,西餐這玩意,他不懂啊。但他很快從高級人才市場那兒聘了一位營養師,專門給鄭志做飯。
既然要做,那就做到最專業,他把寶都壓在鄭志身上了。
待遇不便宜啊,但吳荻舍得下血本。
結果當晚來串門吃飯的楊辰郁悶了。
還配了營養師,這老吳也太認真了!
“老吳啊,你還真是給他請了個營養師啊?”
“這下完了,我吃啥?”
“要不這樣,他吃他的。我和你一塊吃?你不會也吃西餐吧?”
吳荻笑嘻嘻的。
“我當然吃中餐。”
“不過我也讓營養師給你做了一份西餐。我覺得鄭志說得很有道理,你們作為職業球員,應該更嚴格地按照體育規律走,要不然可能到三十歲身體就垮了。”
楊辰沉默了,道理他懂,只不過沒當一回事。他覺得只要生活規律,身體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本來在德國就跟孤獨,吃點祖國的菜,那就是一種慰藉啊。
不過既然吳荻開口了,他也就沒再說什么。
吳荻瞟了他一眼。
“我跟你說件事兒。”
“關于施拉普納的。”
“施拉普納?”
“是壞事,有點糟糕。”
楊辰豎起了耳朵,他和施拉普納的關系那么好,能有啥壞事?
沒有施拉普納,他還來不了法蘭克福呢。再壞的事能壞到哪里去,只要能上場踢球。
“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