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親爹幫忙收拾好行李,趕來夏威夷這邊。
主要原因張小楷能猜到,多半是覺得自己在家太懶,生活也太簡單直接,偶爾追劇追到連續好幾天都不出門。
以前父子倆也談過這個話題,張小楷只反問不然干嘛呢,他自己同樣想找點事情干,但真想不出個結果。
別看在家躺著,錢真沒少掙。
不談麥克·王那邊比特幣升值,也不談牧場出售牛羊掙到差不多三千美金,光持有的信托資產以及原先的哈佛餐廳股份,半年以來就升值了六千多美金。
這樣算算,今年總資產增幅已經破億。
對生活沒多大追求,來到夏威夷后太陽曬著,海風吹著,再弄個冰鎮過的新鮮椰子,感覺更加爽。
不得不說張老爹失策了。
難不成在克利夫蘭牧場那么“墮落”,來到夏威夷就能轉性?
不過,這可能是張老爹試圖眼不見心不煩,省得整天忙完回家,瞧見兒子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老羅納德跟他一樣清閑,釣魚釣膩了,也沒那精力去果園勞作,張小楷同樣像是在養老,整天開著空調續命,還因為房間里空氣干燥流了鼻血。
剛來夏威夷沒幾天,某天阿德麗娜·蘭堡小姐在跟張小楷一起玩游戲時候,說是也想在假期來夏威夷度假。
自然是熱情邀請,沒想到她剛放假,還真獨自帶著行李趕來了。
張小楷去接到人后,不著急直接返回外公家的果園,先安排阿德麗娜在賓館里住下,開了間帶有兩個獨立房間,能看見熱鬧海濱浴場的大套房。
他在阿德麗娜小姐上飛機之前才接到電話,這時候站在套房內門的門口,笑著詢問說:“你確定一個人過來沒問題么,我是不是應該打個電話給你爺爺報平安?”
“就是我爺爺親自開車送我去了機場,我已經不是小孩子,知道你也在這邊,他們很放心,下飛機時候我已經發過短信給他了。”
阿德麗娜正在收拾行李箱里的衣服,把事先準備好的泳裝拿出來,只等中午最熱的時間過去后,下樓去海濱浴場游泳,還說:“我以前在這家希爾頓酒店住過,記得附近有家披薩店味道很不錯,待會兒我們可以去嘗嘗。”
張小楷第一次跟阿德麗娜單獨出來玩,以往都是都彼此家人在場,或者有家人在附近,此刻感覺有點微妙,畢竟兩人住在同一個套間里,中間就隔著一堵墻。
點了點頭,看了眼手表,回答說:“那等你收拾完我們就下樓吧,我在我外公的果園住過了,那邊距離這里大約有四十五分鐘車程,海灘也不如這邊漂亮,所以我覺得最近還是住在這邊比較好,生活上也更加方便。”
“嗯,這樣更好,小時候我見過你外公,他看上去確實是位比較難相處的人,尤其是在發脾氣時候。”
“現在年紀大了好像稍微好點,他現在有自己的生活,偶爾還是會去酒館喝酒,等我回去時候還得給他帶一盒雪茄。”
假期漫長,有的是時間慢慢玩,聊著天下了樓,吃完披薩后還找家咖啡館坐會兒,等到下午四點鐘出頭,這才回賓館換泳衣出門。
海濱浴場里有不少游玩項目,先坐了摩托艇,隨后又在橡皮筏上被快艇拖著跑,租了個攤位,也躺在傘下曬太陽。
阿德麗娜自己擦了防曬霜,不需要張小楷幫忙。
不過被身材刺激到,終于產生些跟誰談戀愛的想法,這是源自于生理上的沖動。
太陽曬到皮膚發紅,回酒店休息會兒,點了客房服務晚餐,吃完后又到集市上逛逛,買了堆沒什么用處的貝殼,衣服和小吃也沒少買。
各自花錢往胳膊上噴涂紋身,她還扎了小彩辮,等走到腳痛,這才各自抱著椰子往回走。
酒店房間里有個小酒柜。
張小楷睡覺時間晚,十點多鐘時候以為阿德麗娜已經睡著,于是自己開了一瓶威士忌,就著送來的小吃邊吃邊看球賽。
這里抓得比較嚴格,年紀還不夠,也不敢帶阿德麗娜涉足那些危險的小酒館。
他大概知道家里那幫牛仔們為什么都喜歡喝酒了,這東西能讓人放松下來,也能讓人打發時間,不希望成為老羅納德那樣的酒鬼,偶爾小酌幾杯問題不大。
電視聲音已經開很小,不過阿德麗娜還是聽見。
打開房門,她看看張小楷,問道:“你可以喝酒?”
“就在酒柜里,你怎么不睡覺。”
“我暫時還不困,也給我來一杯吧,我家里沒酒,也很少去參加派對,我的朋友們都是好姑娘。”阿德麗娜顯然有點興奮,就像脫離了牢籠,看見新世界一樣。
張小楷可不敢讓她喝威士忌,這種酒度數過高,指著酒柜說:“那里面有葡萄酒和香檳,或者啤酒也可以,威士忌還是算了吧。”
對方沒反駁,最終挑了瓶啤酒,也帶著瓶紅色香檳坐過來。
幫阿德麗娜小姐打開香檳,因為覺得她可能不習慣那罐黑啤的口感,說道:“下次可以讓人送杯雞尾酒過來,口感更容易接受些。”
“香檳就很不錯,我嘗過小半杯,在我祖母過生日時候,不過今晚應該慶祝什么呢?”
“慶祝出來旅游?”
“很棒的建議,來,干杯……”
有些人天生酒量就好,一連兩杯下肚,見阿德麗娜還清晰著,因此倒第三杯時候張小楷沒阻止。
兩個人喝酒比一個人喝舒服,張小楷也不知不覺干掉兩杯,然后換成啤酒繼續喝。
球賽還沒過半,就都有些醉了。
腦袋不清醒,性格也更放得開,此刻張小楷看著面色微紅的阿德麗娜,詢問說:“你最近談沒談戀愛,在學校里應該有許多人追求你對吧?”
“當然,不過都是些讓人討厭的家伙,以為橄欖球打得好、棒球打得好,就能泡到任何想要追求的女生,這很幼稚不是么,腦袋簡直像是大猩猩一樣。”
“這倒是沒錯,我的運動細胞貌似蠻不錯,至少在大學時候玩滑輪很厲害。”
“馬特,你跟他們可不同,我認識的人里面好像只有你最聰明,對吧,已經從哈佛畢業的碩士。”阿德麗娜坐在他身邊笑道。
張小楷也在笑,莫名有種告白的沖動。
沒多少經驗,掙扎許久后,只是將胳膊往旁邊伸,然后半摟住她。
阿德麗娜的身體明顯僵硬,瞪了張小楷一眼,更像羞惱,不過并沒有多說什么,更沒逃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