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的山羊
位于北岸,在月橋北側,月之路東側,因無論何時都有喧鬧的狂歡而聞名。
這個著名的酒館以熱情的舞蹈,幾百年歷史的酒窖聞名銀月城。
巴迪聽到這個酒館的介紹時,眼睛就亮了。
雖然路上遇到了一點波折,但他還是順利地來到了這里。
還未進入酒館,吵鬧的呼喊聲便從里面傳了出來,巴迪興奮地推開了大門,一股狂躁地聲浪瞬間涌了出來。
“這音樂?”他快步走了過去,想看看是誰在彈奏如此激情的音樂。
但狂歡的人群讓他不得不停下了自己的腳步,隨著音樂聲漸漸放緩,這首美妙的歌曲終于結束。
臺上演奏的中年男子得意地收起了自己的奇形樂器,滿足地接受著人們的贊美。
“他是誰?”巴迪向旁邊的人們打聽起他的名號,剛才激情的音樂竟然讓他想起了搖滾,這可真是稀罕。
“他叫奧羅森特,一個流浪的吟游詩人。”一個年輕女人很快回答了他的疑問,“天吶,他的音樂太棒了,我從來沒聽過如此激情四射的歌曲,我感覺我的身體要不受控制地舞蹈起來了。”
“確實,真是太棒了,我在費倫第一次聽到這么激情的音樂。”巴迪對此表示贊同,費倫的吟游詩人很少有人能演奏出這么高昂的音樂。
“這也許和他手中的樂器有關。”他能想到這一點,酒館中的其它人也都想到了。
一個年輕的吟游詩人非常渴望地問了出來,“奧羅森特先生,能和我們介紹一下你手中的樂器嗎?”
“當然不行,它是獨一無二的。”奧羅森特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他的詢問,“沒有人可以從我手里搶走它。”
他很嚴肅地看著這個年輕的吟游詩人,“沒有人!”
就在這時,巴迪突然感覺有點不對,為什么他突然感應到了一股熟悉的威壓。
“哪來的龍威?”他的感覺很少出錯,這就是龍威,而且是五色邪龍的。
這股熟悉的惡意威壓是從奧羅森特身上散發出來的,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它確實出現了。
被斥責的年輕人惶恐地跪倒在了地上,看起來精神崩潰了。
巴迪眼睛一瞇,認真地打量起了這個吟游詩人。
“有點意思。”
他不知道為什么一天邪龍會出現在銀月城中,不過這好像不關他的事。
“嘿,伙計,再來一首怎么樣?”
“你的音樂太棒了,比我們野蠻人的戰歌都要激情。”巴迪擠開了攔在前面的人群,走到了吟游詩人的面前。
他的贊美讓奧羅森特非常受用,“四臂的野蠻人,真是有意思。”
“讓我想想,天界銀豎琴,沒錯,你的體型和四臂用來彈奏它剛剛好。”他想到了什么,突然興奮地手舞足蹈起來。
“我怎么沒想到,四臂猩猩的祝福,多么棒的主意,新的靈感誕生了!”吟游詩人拿出了紙筆瘋狂創作了起來,將其它的一切都拋在了腦后。
“呵,一條熱愛音樂的邪龍嗎?”巴迪饒有興致地在旁邊給他做起了護衛,“你們,都給老子閉嘴。”
血腥地殺意從他身上散發而出,普通人如何能承受如此可怕的殺氣,空氣中仿佛出現了一只無形的大手掐住了他們的脖子,吵鬧的酒館一下子寂靜了下來。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我倒要看看,你能創造出什么樣的音樂來。”巴迪抱起了四臂,在一旁等待了起來。
奧羅森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對四周發生的一切都漠不關心。
他飛速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靈感,一個從未在費倫出現過的歌曲流派出世了。
“太棒了,今天真是我的幸運日,它肯定會成為我畢生最得意的歌曲。”奧羅森特興奮地差點現出原形,他拿著曲譜轉起了圈,樂的像個傻憨憨。
巴迪很不禮貌地打斷了他的興奮,“嘿,大音樂家,寫出了好歌,不彈出來分享一下嗎?”
“粗魯的野蠻人。”被打擾了興致的奧羅森特有點不太高興,不過他很大肚地原諒了這個蠻子,“看在你給我提供了一點靈感的份上。”
“來吧,享受奧羅森特的美妙音樂吧!”他拿出了一把巨大的銀豎琴后,卻苦惱地發現自己并沒有“四臂猩猩的祝福”的法術卷軸。
“這可真是糟糕,我該去哪里買這東西。”這個法術并不是常見的法術,很少有法師很記憶它,更不用說抄寫了。
“怎么了,音樂家?”巴迪看出了他的煩惱,“有什么難處嗎?說出來,我幫你想想。”
奧羅森特將沒有法術卷軸的事告訴了他。
“這樣嗎?我認識一個傳奇法師,或許她可以幫你。”巴迪很熱心地幫他介紹起了葵露,“北地七姐妹的葵露,聽說過她嗎?”
“當然!”奧羅森特的眼睛都亮了,“帶我去找她,馬上!”他用命令的語氣對巴迪說道。
急切間他還一把抓住了巴迪的手,“我快等不及了,天吶,它竟然不能被演奏,這簡直是煎熬!”
“好吧,走吧,伙計。”巴迪不太清楚去哪找葵露,不過去外交館問問就是了。
他甩開了死死抓著他的大手,“小子,你剛才很無禮。”
“如果你的音樂不能讓我滿意,作為懲罰,我會打斷你的一只手。”
“你在說什么胡話,我可是奧羅森特!”中年男子高傲地抬起了頭,“快帶路,野蠻人。”
“真有意思。”巴迪失笑著點了點頭,“走吧,大蜥蜴。”
“嗯!”被點出了身份的邪龍非常意外地看著野蠻人,“你在說什么?”
“沒什么,走吧。”巴迪沒有再多言,快步朝外交館走去。
奧羅森特猶豫了一陣后,還是跟在了他的背后。
他不知道這個野蠻人是不是真的看破了他的身份,不過按照銀月城的法律,就算他的身份被識破了,也不會有什么危險。
因為他確實沒有做過任何惡事,他只是一條熱愛音樂的老藍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