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德琳克里莫跟趙樂一路走一路聊,他們認識這么長時間,其實都沒特別深入的了解。
趙樂開始注意艾德琳克里莫的時候,是因為她的外形,包括身材和外貌。
詹姆斯哈登不會喜歡艾德琳克里莫這樣的身材,詹姆斯哈登喜歡大的,越大越好。
趙樂喜歡有型的,太大的話,就算不是硅膠,也很讓人難受。再說洛杉磯的女人,基本上都是硅膠。
但是后來趙樂跟艾德琳克里莫的關系,就維持著教練和球員的關系。
今天他們又走在一起,很多人認出趙樂,他們多數都不知道艾德琳克里莫,所以以為趙樂又找新的女伴了。他們也都見怪不怪,花花公子換女伴,實在是再正常不過。
趙樂也不理會旁人的目光,甚至他們拿著手機拍照,拿攝像機錄像趙樂都不管。
體育明星也是明星,明星掙的錢,有一半就是拋頭露面的錢。又沒什么見得不人的,人家愿意拍就拍唄!只要他們保持安全的距離,就足夠了。
艾德琳克里莫說她的家庭和夢想,“我就想展現女性的力量,你知道這很困難。”
趙樂道:“所以你選擇體育?”
艾德琳克里莫道:“是的,但是我越研究,越恐懼。男人比女人的優勢大的太多了,這根本不是訓練能彌補的。”
“我有一段時間很恐懼,我一度想要放棄。后來我想明白了,上帝為男人和女人都賦予的應有的責任……”
艾德琳克里莫的觀點不偏激,比那些叫囂著平權,卻想要挑起對立的人要好多了。
艾德琳克里莫隨后說起了她的家庭,她成長于一個很典型的美國知識分子家庭。父親是律師,母親是醫生,還有一個姐姐和一個弟弟。
法律和醫療是美國最貴的兩個行業,其中律師的地位尤其高。看一下美國總統有多少是律師,就很明了了。
艾德琳克里莫道:“我姐姐做了醫生,我弟弟畢業后也該成為一個律師了。”
“我小時候被忽略很多,也過的很平淡。”艾德琳克里莫說道。
在球館里,艾德琳克里莫跟趙樂幾乎只聊籃球,就算一起吃飯他們聊的也是籃球。在游樂園里走著,旁邊是孩子們的笑聲、哭聲、尖叫聲組成的交響樂,這讓他們能放松下來,聊些私事。
艾德琳克里莫問趙樂以前的事,趙樂說的比艾德琳克里莫可有意思多了。
艾德琳克里莫按部就班的上學,工作,沒被人欺負過,也沒欺負過別人。
趙樂就不一樣了,他道:“想不被人欺負,就得比別人強硬。”
“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是有個孩子回家把槍偷出來,并指著科爾森巴爾斯的頭。”
“他打球輸了,打架也沒打過。”趙樂說道:“我覺得他如果真的開槍,我也跑不掉了。”
“我當時真的沒跑,估計那是我第一次大腦完全空白,什么想法都沒了。”
“直到他爸爸罵著街找過來,把他拎走。”趙樂道:“后來三天沒看見他,見到他的時候除了臉,身上都是淤青。”
艾德琳克里莫固然擔心趙樂的安危,但是她更氣憤的,竟然是那個被親爹揍得渾身淤青的熊孩子,道:“這樣的教育是不對的。”
趙樂道:“你指望開垃圾車的司機,跟北加州著名刑案律師教育孩子的方式一樣嗎?”
艾德琳克里莫不說話了,她問道:“那你的父母呢?”
趙樂道:“我爸爸倒是沒打過我,都是我媽媽動手。小時候她用手,后來用拖鞋。拉塞爾看我身上的拖鞋印,知道我媽什么時候換拖鞋。”
艾德琳克里莫震驚道:“很難想像這樣的環境,能教育出你們這些優秀的孩子。”
趙樂道:“所以沒有任何一種教育的方式是絕對正確的。那個偷槍的孩子,也在UCLA,他也算從那鬼社區走出來了。”
艾德琳克里莫道:“你爸媽不肯搬家,你不擔心嗎?”
趙樂道:“我給他們請保鏢了,租了隔壁的兩間房。”
艾德琳克里莫道:“好吧!你還挺尊重他們的想法的。”
趙樂道:“小時候他們也尊重我的想法。”
艾德琳克里莫問道:“那你爸爸呢?他給你帶來了什么?”艾德琳克里莫好像對那種成長環境很感興趣,她還是很難理解趙樂是從那么混亂的社區成長起來的。
趙樂道:“他就讓我看書,他小時候坐不住,他就陪我看書。有時候生意也不做,關上們陪我看書。”
“其實最開始他就是覺得,在家坐著安全。但是又不能亂玩,那就看書吧!”
艾德琳克里莫道:“所以你就收集了全套的?”
趙樂道:“嘿!我那個年齡能收集這些,你不覺得很了不起嗎?”
艾德琳克里莫道:“的確。”
他們聊著天,已經到中午吃飯的點了。在奧蘭多吃飯是比較幸福的,前法國殖民地,又是旅游城市,吃的總不會有問題。
下午趙樂跟艾德琳克里莫回酒店訓練,晚上趙樂很早就睡了,他今天的睡眠時間不充足,需要小補一會。明天的比賽,他得保持一個好的狀態。
趙樂的比賽狀態其實保持的還不錯,但是快船隊輸球了。
面對號稱能單換勒布朗詹姆斯的德懷特霍華德,領銜的魔術隊,克里斯卡曼沒支持住。
上次雖說大家矛盾在先,可是魔術隊的準備不算特別的充足。這次,他們磨合了陣容,準備的也更充分。
再加上,快船折損了埃爾頓布蘭德和薩姆卡塞爾,他們的內線實力打了折扣。
面對強大的德懷特霍華德,克里斯卡曼孤立無援,趙樂盡力的想幫助他,結果也沒成功。關鍵是少人牽制。
防守失利,對手的進攻還特別順暢。
魔術隊的半圓戰術這場球火力全開,他們三分球中,三分如雨,每一粒都仿佛碩大的,能夠砸穿船體的冰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