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里還有弟弟和侍女,他和妻妾們之間的私密話不好說。wap.kanmaoxian
晚飯后,張昭返回到住處的小院。王絮雪帶著秋月、瑤琴兩個身姿高挑的俏丫鬟跟著過來。這段時間她會過來和婉兒、方晶一起討論新府邸的事。
當然,如何建設新府邸,張昭的想法是最多的。
按理說,張昭現在的生活水平沒到明朝弘治年間最高的水平,但差不多也超越到中等水平以上。
張昭看起來挺缺銀子用的。
他牽頭投資修建美食街時還以個人信譽在大明新軍發展銀行借貸52萬兩白銀。且他的新府邸遲遲沒有動工。還是弘治皇帝賞賜了他一萬鹽引才推動。
但實際上,他的收入挺高的。白酒生意一個月就有約兩千兩進賬。這就足夠他府中日常開銷的。這年頭的物價是真心低啊!一兩銀子的購買力很強悍。
數口之家,在這京師城外過普通的過日子,一年下來也不過二三十兩銀子。
這從張昭書房和臥室的用度變化可以看出來。他剛來明朝時,用的是油燈。且不敢多點。現在一到晚上就是各種形狀的青銅燭臺,燈火通明。
另外,他擁有著大明新軍發展銀行的股份。國泰商行和其商業伙伴的資金流動,新軍營的軍餉都從這里走。總資本高達一百萬兩白銀。凈資產為八萬兩。張昭占股九成。
這筆銀子他根本沒打算動,而是要讓大明新軍發展銀行高速發展。對此,他有一個詳細的計劃。要知道,現代財團都是以金融控制制造業。
那么,即便以張昭此時的生活水準,他在明代住舒適程度也遠比不上現代社會。
所以,新的府邸,他是打算不僅僅要有樓閣園林之美,最最重要的宗旨是要住的舒服。
譬如,糞桶什么的,他是不打算用的。看.毛.線.中.文.網必須要埋設下水道排污。那生態循環系統是要不要?而日常生活廢水是不是要埋管道,排入江河之中?
分布在住處小院書房中的燭光、宮燈將夜色驅散,張昭和婉兒、王絮雪擠在書桌邊,熱烈的討論著新府邸的設計稿。張昭一左一右的摟著妻妾。
“二哥,你建個塔干什么呀?你不是說你最近要低調嗎,這么高,不怕御史彈劾你窺視宮中?”
“還沒內城的城墻高啊!登高望遠嘛。好吧,我再想想。”
“夫君,以后再建呢。”
三人正一處處的建筑討論著,站在一旁的秋月和瑤琴兩個時不時插一句,這時,方晶將新來的美貌侍女帶進來,明秀的俏臉上帶著一抹微笑,道:“相公,婉兒,絮雪妹妹,你們看看。”
方晶穿著白裙,一米七的身高,修長婀娜。兇挺腰細,行走間如同弱柳扶風,在加上嫻靜的官家小姐氣質,嬌滴滴的大美人。笑吟吟的走到書桌邊,扶著張昭的肩膀。
婉兒今年十六歲,容顏精致,瓜子臉,杏眼清澈如水,十分的顏值。身段比例極佳。隨著年齡的增長,那份潛藏著的顛倒眾生的嫵媚正在慢慢的綻放出來。
婉兒看著高挑的侍女,道:“打扮的挺好的呀。”說著,去看張昭。目光同樣帶著某種“猜測”。
這是方晶吃飯時帶出來的話題。最近兩天,接連被塞了兩個絕美的侍女進來,二哥是什么心思?
秋月和瑤琴兩個看著張昭背后方晶嘴角逸出的俏皮的笑容,對視一眼。少爺對方姨娘是真的寵啊!甚至都有點縱容。當然,對小姐、她們也很寵的。
王絮雪笑孜孜的看著張昭。
張昭拍拍方晶的手背,失笑道:“嗨,你們想哪里去了?永康公主把馮夕夕送來,當時是不便拒絕。其實本質上是政z結盟。蔣太監這是一樣的。
回頭啊,婉兒你趕緊放出風聲說:家里不缺侍女了。不然還會有人送侍女來。照我看,長寧伯周彧肯定會送。他是個老狐貍。”
說著,打量著眼前穿著粉色對襟長褂的美少女。十六歲的年紀,白皙細膩的臉蛋,五官嬌艷,靚麗動人。她約有一米七二,身姿高挑、曼妙。亭亭玉立的站著,很明顯有受過儀態的訓練。非常出眾。
夏季衣衫單薄。身材畢露。但張昭沒有細看。細看沒有用,不讓寫啊。對她溫和的笑一笑,讓她先出去,再對妻妾們道:“
我呀,和你們相互了解的時間都不夠用,還往屋里添人干什么?她們就當侍女用。你們看著調叫。等幾年關系穩固后,再放她們出去嫁人。”
這是一句實話。他才回京一個多月的時間,陪嬌妻美妾的時間都不夠。譬如,婉兒的書法、古琴練的怎么樣?算術,語文,管理他還是要教的。當然,還有其他不可描述的知識。
方晶和他,雖然有感情在心中,但他弘治十四年初在京中忙著練兵,繼而出征。婚后的生活其實就這一個月。他還要好好開發。
王小娘子婚后陪他的時間算是最長的。但有這樣一個閉月羞花的清艷美人陪著,他不覺得膩啊。還有秋月、瑤琴兩個高挑的俏丫鬟,對他百依百順。可他真的了解她們的想法嗎?
婉兒握住張昭的手,漂亮的杏眼里恬靜如夏夜里湖水,俏臉上帶著笑,柔聲道:“二哥,我沒怪你呀。”她心里很高興。女人嗎,總是口是心非。
方晶掩嘴輕笑,給張昭“賠罪”。她其實只是想取笑一下相公。她喜歡逗他,想看他懵住的樣子,聽他溫和的解釋。她承認她有一點點吃醋的心思,也體諒他的難處。同時,如果他想,她大概會縱容吧。
王絮雪微微一笑,倒沒添亂。她相信夫君說的是真話。可是啊,他在這個位置上,只怕不會只有她們幾個。譬如:陳記的那位陳掌柜怎么辦呢?
“夫君,照你說的,這位蔣公公可謂是干大事而惜身。最終不足為以為盟友呢。”
張昭禁不住一笑,喝著溫茶,道:“話不能那么說。內廷中的殘酷,更勝朝爭。蔣太監謹慎一點,至少不會橫死。我也不要他出多少力氣,別站到到我對面就好。”
不同的位置,看問題的角度不同。
譬如,他現在拖家帶口的,將來還會有子女。他做一個決定,必定會慎之又慎。要知道,明朝可是講株連的。一人犯法,全家同罪這是基本要求。
株連三族的事,不是沒有。
所以,干大事而惜身,這是光著腳的說法,真正有家有口的,誰敢亂押籌碼?
再譬如,他現在看弘治皇帝,這時候就不是他穿越是那種感受:明君,仁厚的皇帝。
他現在就不是讀歷史,而是身在歷史中。弘治皇帝于他而言,首先是一個皇帝!再來談性格,治理朝政的能力等等。
所以,他之前有些想當然。忽悠一個執政十五年的皇帝,其難度是非常大的。弘治皇帝估計心里對他也有一個定位:武將!
所以,他現在的選擇不是忽悠弘治皇帝,而是隱忍三年,準備“忽悠”朱厚照這個新手。
同時,他還有一個想法。手握重兵的大將,當孤臣其實是最保險的做法。但是,這同樣有很高的風險。譬如,不久前他在廣寒殿中如果沒過關呢?
他現在的日子估計要苦逼死。縮在家里閉門讀書一年是標配。
所以,他如果想要推動明朝的變革,就不能給皇帝當“孤臣”,而是要塑造一個新的利益集團,圍繞在他周圍。但皇帝會允許嗎?
這其中的平衡如何把握,非常難!
張昭思緒電轉,在鶯啼燕語中回過神,和婉兒她們說著話,書房里的氣氛溫馨而隨意。夜色漸漸的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