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幕凌鋒又問了一些其他人,和江湖上出現的新面孔,與發生的大事。疏樓龍宿都慢慢的說與幕凌鋒。
比如素還真為救宇宙神知與葉小釵闖第四魔域,最后因為運用極招過多成為植物人。
不過這也成就了葉小釵“披肝瀝血一戰將”的名聲。
非凡公子為三教之子,成立霹靂王朝,統領圣夫子、道尊、老佛三人手下的三教人員。
魔魁之女再現神州。那就代表幽靈箭也再次現世。
隨后魔魁之女死于“三六金言”。
“三教授命者”現世,名為末情天。
一頁書的好友蟻天·海殤君現世,曾坐鎮云渡山,后炸死隱于幕后。
還有不知名被血道天宮所擄,現在正道正在計劃營救之中。。
最后還有消息,失蹤了一百八十年的圣夫子、道尊、老佛再次現世,并各自手下劍君十二恨、亂世狂刀、葉小釵三人為徒,這三人被稱為三傳人。
“圣夫子、道尊、老佛這三位教主一百八十年前與第四魔域之主-魔魁血戰,四人在荒龍道之戰后失蹤,想不到現在又再度現世,而且體內血烙魔氣深重,隨時都有入魔的危險。”幕凌鋒聽到疏樓龍宿所說之消息后感慨道。
“汝在感慨,其實汝可解他們三人身上血烙魔氣?”疏樓龍宿知道慕凌鋒體質特意,所以才有此一問。
“如果是身中血烙魔氣魔氣不久我是有辦法解除,可惜現在他們血烙魔氣已深,全身功力被血烙魔氣同化嚴重,就算現在解除,他們三人也無多少時日可活。”慕凌鋒對著疏樓龍宿詳細解釋道。
“汝還真能解!”
“這幾百年來苦境之中,大部分會寄生于人體之上,并可以控制他人的毒、咒、術我基本都研究過,血烙魔氣自然也在我研究的范圍,而且是我最先研究過的。”慕凌鋒還有一句話放在心里沒有說出,那就是:“就算如此,邪染還是沒有辦法解除。”
慕凌鋒與疏樓龍宿又聊了一會兒之后,慕凌鋒起身告辭。
而疏樓龍宿大概知道慕凌鋒欲往何處,所以未多做挽留。
其實疏樓龍宿還是猜錯了,疏樓龍宿所猜慕凌鋒要去的地方是他的第二站。
離開宮燈幃的慕凌鋒向著天河而去。因為幕凌鋒知道一頁書這回復生是在天河。
此時的來到天河河邊的幕凌鋒,施展穿云眼查看天河河底之情況。
探查一番的慕凌鋒沒有絲毫收獲:“咦,好友此次藏的太好了吧?既然我找不到你,那你就來找我吧?”
只聞整個天河響起慕凌鋒儒雅詩號:“邵陽殿里春衣就,藉秋風,流響疏桐;莫信朝寒起凌鋒,飲清露,宿雨新幽。”
隨著慕凌鋒之聲落下,天河之內想起了一頁書的聲音:“好友,你來了。”
“一頁書,想不到我才離開中原短短一年時間,你就又死了一回。辛虧這一次你有海殤君從中謀劃相助,你才能得以重生。你現在無恙乎?需要我做什么嗎?”慕凌鋒最后開口問道是否需要自己幫忙。
“有勞好友擔心了,此時我恢復在即,只等內元恢復就可以離開天河了。”一頁書傳言告訴慕凌鋒自己現在的狀況。
“原來如此,那我為你護法,你盡快恢復吧。”慕凌鋒說完,一把椅子出現在天河邊上,慕凌鋒坐在椅子上,閉上雙眼,陷入假寐之中。
一頁書見此情形傳音道:“那就有勞好友了。”
隨后天河恢復了一片寧靜。
此時陷入假寐的慕凌鋒在腦中不斷的思索著接下來應該做什么,最后思來想去將現在之事解決,一定要閉關一段時間,將那一招徹底練成,那可是保命的功夫啊。
大約半日之人,從天河射出了一道靈光,火速趕往西武林了。
幕凌鋒知道那是一頁書,正打算跟上之時,突然聽到了一頁書的傳音:“好友,我有要事要趕往西武林,請好友先往云渡山一行,等我要事辦完,我們在一敘。”
幕凌鋒聽到一頁書的傳聲,停下了要去追趕的腳步,而是轉向向著云渡山走去。
來到云渡山山下的幕凌鋒看著此時無往日清圣之氣的云渡山,心中唏噓不已:“云渡山和琉璃仙境,當世正道之人聚集之地。而這兩處靈地最常做的就是等待各自的主人歷劫歸來,從復清圣。”
幕凌鋒緩步的踏上云渡山,映入眼簾的是一快一人高的大石,上面刻著梵天之墓四字,幕凌鋒知道這應該是海殤君所留,幕凌鋒只是靜靜的看著這塊大石,在云渡山靜靜的等著一頁書回返。
這時幕凌鋒感受到一人來到的云渡山,而后面還有一人追趕,幕凌鋒能感知到這兩人都不是一頁書,為了防止破壞一頁書的計劃,幕凌鋒躲在暗處觀察來人。
先到之人,藍衣藍發手持白羽扇,幕凌鋒認識此人:“蟻天·海殤君。”來到云渡山之上的海殤君坐在石臺之上,并傳音給追趕之人。
后來之人,白須,皮膚黝黑,手持道扇,一身綠色的道家打扮。
而且幕凌鋒能看出這不是他的真實面目,應該也是易容變裝,身為經常藝容變裝之人,這點眼力還是有的。
幕凌鋒感受到還有一人也來到了云渡山。
幕凌鋒聽著兩人談話,知道了原來后來之人的真實身份是云岫君西丘三君之一,而且還是一位陰謀著。他現在的相貌是當世道君。原來云岫君殺了當世道君李代桃僵,對道家人馬發布命令。當海殤君揭穿之時,云岫君爽快的承認了。
這時第三個人出現了,原來是照世明燈。
這時發現自己中計的云岫君急忙逃離了云渡山,臨走前還對海殤君放了一句狠話。
當照世明燈離開云渡山之后。
幕凌鋒故意放出了自己的氣勢,海殤君瞬間感應到了云渡山還有他人存在。
海殤君神情自若,手中羽扇輕搖,開口道:“不知何方高人在云渡山,還請現面來。”
“邵陽殿里春衣就,藉秋風,流響疏桐;莫信朝寒起凌鋒,飲清露,宿雨新幽。”隨著詩號響起,幕凌鋒不在隱藏,從暗處走出。
“海殤君,久見了。”幕凌鋒對著海殤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