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戰已結,慕凌鋒與狂贏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反觀正道方面,天地門的眾人,在屈仕途的指揮下,在收集拜月幽艫的殘骸。
伴隨著拜月幽艫被從地底挖出,屈仕途嘴角不知不覺間流出了銀蕩的口水,因為屈仕途發現拜月幽艫的動力系統并未損毀。
離開的慕凌鋒,來到一處無人的密林之內,在此等待一人的到來。
“正天地所不正,判黑白所不判,犯人鬼所不犯,破日月所不破。儒法、無情,法儒、無私。”儒風圣輝之中,法儒無私·君奉天緩步而來。
“多謝法儒尊駕。”卻是慕凌鋒儒禮一謝。
“無需多禮。”君奉天語氣清冷的回應。
“這樣就可以了?不繼續追殺覆天殤?”君奉天繼續問道。
“追殺覆天殤卻是不能急于一時,畢竟吾等并不知曉覆天殤還有手下,并且也不知曉他有多少‘磷菌’存于世間,此時急不得。
并且覆天殤所成的鬼胎,早早的脫離了母體,先天已是不全,未來功體必將不全……”慕凌鋒沒有繼續往下講,但是其中之意君奉天心中明白。
“是誰,出來吧!”
就在此時,慕凌鋒與君奉天同時轉頭,看向一旁,隨即兩人真元震蕩。而慕凌鋒率先出言道,卻是慕凌鋒與君奉天發現旁邊還有第三者存在。
并且慕凌鋒與君奉天都知道,這個第三者并非人類,而是惡鬼。
“學生,三槐城三儒輔之一,筆刀硯城·冷非顏,拜見法儒尊駕,請法儒尊駕,為學生伸冤。”卻見一鬼出現在慕凌鋒與君奉天的面前,跪倒在地,言辭誠懇的懇求道。
“你起來吧。三槐城,儒門天下之人!算了,既是儒門之人,你有何冤,說來!”
冷非顏雖是惡鬼之身,但也是儒門之人,既然他說有冤要伸,君奉天自是不介意一聽。
而君奉天唯一顧慮的卻是三槐城乃儒門天下的下轄組織。
而慕凌鋒也大致知曉冷非顏之事,并不介意詳細一聽。
“多謝法儒尊駕!”冷非顏聽聞法儒尊駕之言,心中知曉多年所受了不白之冤,終于有了平反之事。
“法儒尊駕,事情是這樣的……”隨后冷非顏將自己因何而死,與所受的不白之冤一一說出。
“嗯…”君奉天聽完之后,沉思了片刻。
“你所言之事,的確疑點重重,但是三槐城乃疏樓龍宿管轄之處,吾卻不好直接插手!”
“法儒尊駕……”冷非顏聽聞此言,卻是以為法儒尊駕不打算插手,欲再做請求之時,法儒尊駕打斷冷非顏,繼續說道:“不過你面前之人,乃是疏樓龍宿的好友,他可帶你直接去見疏樓龍宿。有任何冤屈,可以當面對疏樓龍宿言。”
“這…”冷非顏心中不知所措。
雖然他知道能與法儒尊駕交談之人,必是輩分非輕之輩。但是冷非顏怎么也想不到此人,不僅認識法儒尊駕,更與儒門龍首是好友。
“如何,你是否出手相幫?”此時君奉天看向面前的慕凌鋒,出言問道。
“既然法儒尊駕你都說了,吾豈有不幫之理。正好再過幾日,吾也要與龍宿一敘,冷非顏之魂,就由吾帶往儒門天下。”慕凌鋒答應了君奉天。
畢竟他過幾日,的確要前往找疏樓龍宿。
“多謝前輩,感悟前輩名號?”冷非顏出言感激道。
“周鑒乾坤,慕凌鋒。”
“慕前輩!”冷非顏對著慕凌鋒恭敬的再施儒禮。
冷非顏并未聽說過慕凌鋒的名號,畢竟冷非顏所屬的三槐城,分量太輕,無緣知曉儒門高層之事。
“免禮。冷非顏,這幾日你就跟在吾身邊,等我前往儒門天下之事,我會帶你通往。”慕凌鋒囑咐道。
“是,慕前輩。”
“既然如此,吾告辭了。”此時君奉天轉身離去。
“恭送法儒尊駕。”冷非顏恭敬道。
“你先進入此玉佩之內吧!”
此時慕凌鋒右手一張,一枚血玉現于手中。血玉之上刻滿了文字,冷非顏臨近一看卻是道門典籍。
“此乃納魂血玉,有滋養陰魂之能,乃道門之物!”慕凌鋒看出了冷非顏心中的不解,解釋道。
聽到慕凌鋒的解釋,冷非顏并未多言,魂居血玉之內。
一切處理完成,慕凌鋒再次化為易容之態,前往鬼樓之處,等待刑天師等人回來。
慕凌鋒這一趟,其實主要是為了感謝君奉天出手相助。
畢竟拜月幽艫撞擊鬼樓之事,雖有諸多手段,但是慕凌鋒還是習慣多留一個后手。
撞擊拜月幽艫那個形似“導彈”之物,其本質乃是屈仕途所制造的一艘九霄鐵龍帆。
只不過在慕凌鋒的要求之下,在龍頭改成了穿透能力非凡巨型箭頭。
拜月幽艫與撞擊鬼樓,必是速度非凡。
而九霄鐵龍帆要撞擊拜月幽艫,速度也不能慢。
兩方都是速度極快之物,但是九霄鐵龍帆以箭頭撞擊,損壞嚴重的自然是拜月幽艫。
而慕凌鋒找君奉天來的目的,乃是作為最后的后手,一旦前面的布局失敗,就需要君奉天出手,阻攔拜月幽艫數息,畢竟君奉天是有能力阻攔盤古云鯨,而盤古云鯨之能遠在拜月幽艫之上,所以阻攔拜月幽艫數息,對君奉天來說并非難事。
而只要阻攔拜月幽艫數息,那時候刑天師會趁機關閉萬惡鬼樓的大門。
雖然關閉萬惡鬼樓之后,慕凌鋒四人會被暫時留在鬼樓之內。但是于此同時萬惡鬼樓也會進入時空接縫之中,到那時縱有拜月幽艫,也無法接觸萬惡鬼樓。
而慕凌鋒四人,雖會被關在萬惡鬼樓,但是有銀狐在,再加上四人的實力,自保無慮。
不過慶幸的是,一切都是按照計劃進行,沒有出現任何變故,沒有勞煩到君奉天出手。
并且屈仕途還得到了拜月幽艫的殘骸,想必有此殘骸在,應該會對屈仕途有很大的啟示與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