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劍之門內,天劍之爭第一輪第四戰。
學門無書·平如蘅一對儒思魔者·邪說淪語。
此時手握靖海書院制式長劍的平如蘅,在手持邪化圣兵一以貫之的邪說淪語面前,落在下風,只能極力抵擋,全無反攻之能。
此時邪說淪語自信非常,他自信只要再硬拼幾招,就可以毀去邪說淪語手中的長劍,到那時就是自己取勝之時。
然而,與邪說淪語的自信不同,此時在圣劍之門外,隔空觀戰的太學主,卻是沒有他這么樂觀,甚至有著強烈的疑惑。
此時太學主眉頭緊鎖,卻是通過平如蘅的表現,察覺其中有著極大的問題。
但是一時半會兒,太學主卻又找不到問題的所在。
“當……”就在平如蘅與邪說淪語兩人之劍再度交鋒之時,太學主終于察覺到了問題所在。
“劍!?”此時太學主將注意力集中在平如蘅手中,那至今仍完好無損的長劍之上。
卻是太學主發現,平如蘅手中之劍,與邪說淪語手中的一以貫之,從戰斗開始,到現在,少說也交手了近百次。
太學主最為了解此時一以貫之的能為,畢竟是他親手封印了一以貫之之上的清圣之氣。
也就是因為了解,太學主才最終發現了問題所在。
雙劍交擊近百次,即使平如蘅以內元護住手中之劍,此時平如蘅手中的長劍也不應該完好無損。
而平如蘅手中長劍的確完好無損,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此劍沒有他與邪說淪語想象中的那般脆弱。
然而,既然沒有那般脆弱,卻又要以真元護住手中長劍,那么只有一種可能,其中存在著陰謀。
就在太學主終于找到令自己感到不安的原因之時,兩人之間的戰斗,變數再生。
只見邪說淪語催動內元,邪兵盤走周身,一股赫然魔威,隱隱浮現:“喝……
血染山河!”
明明對手一直趨于下風,但是仍久攻不下的邪說論語,率先動用極招。
只見一以貫之在邪說論語無邊邪力的催動下如萬鈞重弩,攜無窮邪威直射平如蘅而去。
此時邪說淪語的臉上一片自信、得意之態,因為通過方才兩人之間的戰斗邪說淪語自信平如蘅以手中之劍絕對接不下這一擊。
然而令邪說淪語趕到意外的是,面對他至極一擊平如蘅竟是臉色如常一點變化也無。
就在邪說淪語心中奇怪之時,另一幕令他震驚的事情發生了只見平如蘅舉起了手中那柄靖海書院的制式長劍。
“劍不移·鋒不易·至誠一道!”只見平如蘅一身儒門浩然正氣盡貫劍中,此乃不移不易中庸之道也是平如蘅的劍道也是平如蘅最強之招。
此時平如蘅再無真元護劍之舉,竟是決定以自己原本實力硬碰硬。
雙劍交鋒劍尖對立。
“轟……”隨即只聞一聲驚爆平如蘅手中長劍瞬間崩毀,只留劍柄仍我在平如蘅的手中。
制式長劍就是制式長劍即使出身靖海書院卻是難逃斷裂的命運但是劍斷之后,并非終結,反而是另一場的開端。
只見平如蘅手中長劍崩毀,但是一以貫之仍是難進寸步。
“什么……”此時不可置信的一幕在邪說淪語的眼前發生。
只見此時平如蘅仍是握劍之態,而他手中所握的乃是只剩劍柄的制式長劍,而阻止一以貫之的攻勢的劍身,乃是由無盡浩然正氣以及一股至圣之力所成!
堅持情形,邪說淪語心中其中有詐,隨即邪說淪語急轉邪力,欲召回一以貫之,然而事態已經脫離了邪說淪語的掌控。
只見無論邪說淪語如何召回,一以貫之猶如被強大吸力所吸引一般,無法做絲毫動作。
堅持情形,邪說淪語一咬牙飛身上前,不懼眼前十分存在著陰謀。
然而就在邪說淪語飛身上前準備奪回一以貫之之時,變數再生。
只見平如蘅手中由無盡浩然正氣以及一股至圣之力所成之劍,竟然慢慢融化,瞬間無盡浩然正氣與至圣之力包裹住了被太學主以死神之力所封一以貫之。
此時一以貫之漂浮在空中,白色的圣力、正氣與黑色的死神之力,在暗金色的劍身之上不斷的變幻,交鋒。
卻是這股力量欲解開一以貫之之上的封印,驅除劍上邪力。
見此局面不論是圣劍之門內的邪說淪語,還是圣劍之門外,一直關注內中變化的六銖衣、太學主,都明白了平如蘅的計謀。
此時太學主以六銖衣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一以貫之之上。
而邪說淪語此時將注意力集中在平如蘅的身上。
因為平如蘅沒有關注一以貫之的變化,而是全力攻擊邪說淪語。
此時不論是平如蘅還是邪說淪語,都是手中沒有絲毫兵刃,完全是赤手空拳的一戰,從兩人一戰到現在,局面終于回到了公平之態。
然而,邪說淪語的攻勢與平如蘅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此時邪說淪語招招狠辣,甚至可以說有一些急躁。
卻是邪說淪語已經明白了平如蘅的目的,雖然他不認為那股力量可以凈化一以貫之之上,太學主所下的封印,但是凡事都一個萬一,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邪說淪語欲收回一以貫之,不給平如蘅機會。
而平如蘅計劃已成,剩下的他已經無能為力,因此他毫不心急,畢竟他已經盡人事聽天命,所以平如蘅的目的只是阻止邪說淪語干擾。
“破煞七罡!”只見邪說淪語再運邪功,雙手運化黑色光球,轟向平如蘅。
“平風一夕雁!”眼睛邪說淪語邪招之威,平如蘅劍指行劍,隨即龐大劍氣自雙指而出。
雙招相擊,極招相對,卻是各傷三分,瞬間各退數步。
然而邪說淪語雖傷,但腳步毫不停留,直奔一以貫之而去。
見邪說淪語的動作,平如蘅亦直奔一以貫之而去,卻是平如蘅不能讓邪說淪語得逞。
就在此時,一以貫之之上,圣光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