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吉鎮的地下實驗室里。
椿的投降讓事件的后續變得十分的簡單,關于實驗室背后的那些人,柊吾一點了解的意思都沒有,這時候的他底子還是比較薄,后面的那些麻煩以及可能涉及到的利益集團,統統被他甩回到空木博士的身上。
所以,在三天后和空木博士派來的人交接完畢,順便給實驗室貼上封條再度封鎖起來后,柊吾終于可以閑下來了。
對了,關于這次在憤怒之湖中捕獲的其他暴鯉龍,柊吾也已經悉數傳送到了秀典叔的手中,最后秀典叔只留下了其中的三條,剩下的都被他利用自己的渠道全部換成了聯盟幣。
在聯盟幣到賬了之后,秀典原本準備將這些錢全部打到柊吾的賬號上的,畢竟他的情況秀典還是有所了解的。
不過柊吾很快就找到了理由。
“你確定要這樣做嗎柊吾,這樣的風險。”
“我知道的秀典叔,如果我想要在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這是遲早都要經歷的,其他人我信不過,所以船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秀典叔,我之前調查過,華藍市附近的海域里有著不少稀有的深海精靈,你先試一試吧,有著暴鯉龍們的幫助應該沒什么問題的。”
其實關于產業以及資源的問題他早就已經考慮過了,現在樹果、沉船再加上漁船,這些柊吾都想過,只不過之前因為各種各樣的問題這些都只能停留在計劃中。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些閑錢,并且秀典本身也是一個有著豐富經驗的漁夫,因此柊吾覺得可以先試一下。
當然,選擇漁船方向并不代表著他放棄了其他方向,只是其他的方向還有另外的問題沒有解決,所以暫時也就只能這樣了。
秀典被柊吾說服之后很快就著手無色適合的漁船了,其實說是漁船但是因為世界的特殊性,這個世界的漁船同時也擔任著探險的職責。
這樣的原因歸根于世界的廣闊以及精靈的原因,海洋上還有大片沒有被人類發現的島嶼甚至疆土,再加上深海精靈又不是普通的魚類,想要利用漁船對它們進行大規模的捕撈,這樣的想法顯然不太現實。
有時候不被海底的精靈掀翻了漁船就已經足夠幸運了。
現在,關于漁船的問題柊吾全權交給了秀典去處理,他在撒了一大把票子之后就心安理得地做起了甩手掌柜。
林林種種的事情到這里差不多就都完結了,這時候柊吾再次思考起關于可達鴨減肥的事情。
畢竟可達鴨的減肥套餐也已經持續了差不多有一個多月甚至兩個月的時間了,但是成效的話柊吾卻看不到多少。
這一次可達鴨表示可不能再怪它了,畢竟柊吾制定的減肥套餐它可是全部按時按量全部照做了的,只可惜的是,身上的小肥肉不但沒有消失,甚至它還隱隱覺得自己好像又胖了一點點。
這一度讓柊吾懷疑可達鴨又通過什么辦法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去偷吃了。
在可達鴨一再保證以及其他精靈的擔保之下,柊吾選擇相信可達鴨的解釋,只不過減肥套餐依舊,當然其中的一些項目需要在喬伊小姐的幫助下做出一點調整。
除了可達鴨的減肥外,其他精靈的訓練柊吾也不能落下,現在呆在他身邊的六只精靈基本都處在非常穩定的實力上升期。
路卡利歐有超級進化,可達鴨還需要繼續研究水君賜予的能量,噴火龍的火種木炭,耿鬼的幽靈船以及倫琴貓和飛天螳螂的秘傳技修煉,所有精靈的實力都在穩步前進著,甚至,在繼倫琴貓晉升準天王之后,巨鉗螳螂憑借著非同一般的刻苦也已經隱約摸到了那個門檻。
在柊吾這邊訓練精靈的時候,卡吉道館那邊也已經收到了關于道館主古柳老人的消息。
“是的,館主大人,關于憤怒之湖的問題確實是被這個來自關東地區的柊吾解決了,而且他的實力比資料上的描述好像還要強上幾分。”道館訓練家恭敬地對著電話另一邊的柳伯報告著。
“嗯,我知道了,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不得了,這么快就要趕上我們這些老骨頭了,先是渡現在又跑出來一個柊吾。”
聽到這里,卡吉鎮的館主訓練家忍不住插嘴了。
“館主大人,這個年輕的訓練家怎么可以和您還有渡先生相比呢,要知道,你們可是天……”
“好了好了,這件事就這樣吧,冰雪小徑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需要我這副老骨頭趕過去處理嗎?”柳伯并不想聽對方的廢話,他直接打斷了對面的話語然后換上了另外一個他更關心的話題。
“不需要館主大人您出手,只是那邊還需要一點時間去處理后續的問題,不過在您回來之前肯定是可以解決的。”
接著又詢問了一下卡吉鎮的近況,柳伯就掛斷了電話,此時的他其實距離卡吉鎮并不算遠,畢竟從圓朱市到卡吉鎮最多最多也就一兩天的路程。
因為剛才突然來了電話,所以他只來得及拿下了假面,那一身黑色的長袍現在仍披在身上。
在信使鳥的幫助下,柳伯很快就換了一身平常的裝扮,這里是他留在圓朱市的秘密居所,所以并不需要擔心會有人發現什么。
完成了這一切之后,他來到桌前再次拿起了關于柊吾的資料。
“希望你不要再來擋我的路。”說完他將資料放回了桌上,這時候信使鳥已經將倒好的茶水熟練地端到了柳伯的面前。
“謝謝你了伙計,現在時機已經差不多了,等梨花那邊出手即使對付不了那只大鳥應該也能將那件東西弄到手了,只要那件東西到手了,相信我們的目的很快就能達成。”說著他抿了一口手中的熱茶。
“我們很快就會再次見面了,時拉比,下次還是要擺脫了你信使鳥,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再看到它們了,哈哈,多少年了!”
“為了那兩個家伙,又要麻煩了信使鳥。”柳伯一邊笑著一邊撫摸著信使鳥,直到電話又一次想起他才停止了這些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