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古一聽,立刻湊上去說道。
“大昆彌,他們可是冒犯了您的尊嚴,難道就這么放了他們?”
大昆彌搖搖頭,說道。
“那當然不是!”
“使者可以饒,隨從可不能饒!”
“來人,把鮮卑人所有的隨從全給我斬首。”
“至于這位鮮卑大單于的使者,給還他的馬匹,趕出赤谷城!”
大昆彌自以為如此既彰顯了崇信佛祖的仁慈,又表示了大昆彌神圣不可侵犯的尊嚴。
被這一切突然打擊的慕容運,更本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隨從被殺光,然后就被趕出了赤谷城。
受到如此羞辱的慕容運,一路上飽經摧殘,等到回到慕容鮮卑單于帳的時候,幾乎只剩下半條命了。
“這些烏孫人,簡直就是找死!”
知曉了事情經過的慕容皝,立刻勃然大怒。
本來因為舍棄了車師國經營的家當,慕容鮮卑的家底已經是快要空了。
因為害怕當地嚴酷的寒冬,還有西邊烏孫人的報復,慕容鮮卑上下才覺得派人去跟大昆彌議和。
他們都覺得,慕容鮮卑輕輕一擊,就大敗擊殺了小昆彌,那大昆彌還不得嚇得縮了卵旦。
區區納貢一些糧草牲畜,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可是眾人都沒有想到,竟然是如此結局。
“大單于,烏孫人稱霸西域數百年,都是一些狂妄自大之輩。”
渾身酸臭的慕容運沙啞著嗓子,努力灌了一口水酒,然后繼續說道。
“如今再加上拔古那個丁零奴,更是以為能吃定我們,這才敢如此羞辱我們啊。”
這個時候,旁邊的一眾部將都是紛紛向慕容皝請命。
“大單于,我們要報仇!”
“對啊,大單于,絕對不能饒了這個鳥大昆彌!”
“攻破赤谷城,剝了這個大昆彌的狗皮!”
面對一眾群情激憤的部下,慕容皝卻是保持了冷靜。
“叔父,從我們這里,去往赤谷城,可是要經過好幾個山谷隘口,你可知道其中的厲害?”
烏孫國之大,幾乎相當于半個中原大小。
大小昆彌的地盤之間,有著不少的山嶺阻隔,其中能通行的地方,自然就是設防的絕佳場所。
“大單于,我這一來一回,早已經把烏孫人的本事摸清了。”
慕容運眼神如同有光一般,興致頓時高漲起來。
“這烏孫人大都是逐水草而居,還有一些是散布在河流谷地一帶耕種,至于那些山川隘口,根本就沒有多少人,也沒有什么兵馬。”
“至于什么筑城造關隘,那更是幾乎沒有了。”
“我聽說,頂多就是發生大戰的時候,烏孫人會安排臨時的兵馬把守。”
聽到這個消息后,慕容皝頓時一陣驚喜。
“可是我聽那些俘獲的烏孫人說,這中間的道路上,烏孫人都是修筑了高大的關城啊。”慕容皝問道。
沒有想到,慕容運聽到這個說法,立刻就是不屑的搖搖頭。
“烏孫人的確是修筑了幾個一丈多點的關城,若是這都是高大的話,那中原的一個縣城,都得是把烏孫人嚇得尿出了。”
“原來烏孫人是不善筑城啊!”
慕容皝心中飛速的盤算著。
想要找出一個時機,先試探一下大昆彌手下的烏孫人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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