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羅珊。
作為連接東西方的中間必經之地,冉良掌控了這里之后,基本上就可以坐地賺錢了。
特別是像是絲綢、瓷器、大黃等硬通貨,更是徹底讓自己變成了莊家。
這都是壟斷的貿易,能賺多賺少,全憑自己說了算。
所以,冉良在肅清了呼羅珊的潛在威脅后,立刻就是從西域都護府引來了大批的漢人商販。
他準備把這絲綢之路上的貿易權,從原本的西域胡人手中,壟斷到漢人手中。
當然,誰要想獲得某一種貿易的特權,就必須要價高者得了。
冉良在呼羅珊城舉辦一場競拍大會,目標就是各種貿易的特許經營權,也就是從河中到呼羅珊的商道。
其中,首先拍出的就是絲綢的一條商道。
最終是被一個隴西李氏商人,以八萬貫錢拍得。
看到萬貫錢財簡單到手,冉良自然是笑得合不攏嘴。
冉良不禁笑道,“這個李巖,倒是識時務有眼光!”
在旁邊的帕里薩迪斯,則是一副驚訝的模樣。
“大王,八萬貫的錢啊,他真的能拿出來嗎?”帕里薩迪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冉良笑一笑不說話。
帕里薩迪斯這個薩珊丫頭,實在是沒有見識。
經過一上午的競拍。
整個商路上的絲綢、馬匹、瓷器、藥材等的特許經營權,統統都是競拍了出去。
所有的加起來,已經是超過了二百萬貫!
二百萬貫,幾乎是相當于平西王冉良三年的領地收入。
大漢朝廷一年的實際稅賦,也不過是二千萬左右。
短短一個上午,冉良就是從西域涼州兩地的大商人中搜刮到了二百萬貫。
當得知這一個數字后,在冉良旁邊的帕里薩迪斯,一張俏臉已經是嚇得慘白沒有血色了。
很顯然,她受到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
“二百萬貫!大漢的商人,竟然是這么富有嗎?”帕里薩迪斯咬牙說道。
“也不是一直都這么富有的,這些商品都是利潤驚人,他們也肯定是下了血本來的。”冉良笑著說道。
“大王,就算是下了血本,哪怕掏空了家底,那也是得有這個家底啊。”帕里薩迪斯驚叫道。
“哈哈,大商人豪富,本王也是剛剛深有體會!”冉良笑道。
帕里薩迪斯還是沒有消化這個令她震驚的結果。
這簡直是顛覆了帕里薩迪斯的三觀啊。
早就聽父王等人說,大漢有錢富庶,來到呼羅珊嫁給大漢平西王冉良后,才是真的見識到了。
帕里薩迪斯心中酸溜溜的,總覺得自己的身份頓時矮了一大截。
自己堂堂薩珊公主,一輩子見過的錢,恐怕都沒有那些個大漢商人多啊。
簡直就是沉重的打擊。
冉良對于帕里薩迪斯的小心思,也是猜到了不少。
他只是靜靜的觀察著。
要想徹底讓這個帕里薩迪斯對自己臣服,那就要在精神上也是打壓她。
而大漢的富庶,就是最好的武器。
其實,帕里薩迪斯搞錯了一個情況。
她以為,這些商人出價的錢幣,都是銀幣或者金幣,所以才是嚇得不輕。
你是天才,一住:紅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