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不是格斗社的人嗎?平時看他們關系挺好的,怎么會打起來呢?”一位穿著運動服的女孩子對認識的同學問道。
“還能為什么?為了他們格斗社的那位女社長唄!”被問的男生顯然是知情人事,他為女孩子解釋道,周圍的吃瓜群眾則是豎起耳朵偷聽。
人群中的羅松看向那兩位戰做一團的格斗社成員,心里暗暗評價道,“技巧熟練,就是力量上有些不足,用不了多久,他們兩人應該就能成為一階初段的修行者了。”
雖然看戲的人越來越多,但是沒人上前去制止正在你來我往猛烈對攻的兩人。
沒辦法,拳腳無眼,看這兩位格斗社的成員打的這么兇,一般人上前去拉架,不小心挨上一拳可是要受不輕的傷呢!
一位帶著厚實眼鏡的男生,用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道,“還打啊!安保處那邊已經接到通知了,正往這邊趕,這兩人再不住手,等那些人來了,處分是逃不掉了。”
正當大家想著等安保處的人員到場,將兩個打架的人按住的時候,一個戴著鴨舌帽的人,闖入了正在打架的兩人中間。
羅松突入到兩位格斗社成員的中間,他抬起腿一腳踢向右側沖過來的發型中分男,將其踢的倒飛而出,倒在地上滾了幾圈。
緊接著,收回腿,頭一偏,躲過左邊揮拳沖過來的平頭男,一拳打在對方的肚子上,雖然羅松控制了力道,但還是使其痛的跪倒在地上,上涌的胃酸從口中噴出。
“我去,這人是誰啊!這么利害,一腳一拳就制服了格斗社的兩名主力成員……”圍觀的人員驚呼道,大家都在問身邊的人是否認識羅松。
“這人我好像認識……”
“誰啊?”
“他好像叫羅松。”
“羅松?你說的是那個,前幾個月在操場上變身成狼人的羅松嗎?”
“嗯,是他,我認識的一個人是他班上的,聽他說,這個羅松現在加入了異能管理局,成為了一名調查員。”
“這個我知道,我們班上的女生,之前有一段時間經常提起他呢!沒想到這才過去了沒多久,他竟然變的這么厲害。”
周圍人群的議論聲傳入羅松的耳朵里,大家的驚嘆之詞讓羅松這位小青年有些飄飄然。
“咳咳咳……”
被一拳打的嘔吐的平頭男咳嗽了幾聲,他緩過勁來,有些畏懼的看著面前的陌生人。
練了這么多年的格斗,他是頭一次遇到一拳制服自己的人。
之前跟他對打的發型中分男也有同感,他剛才胸口被踢了一腳,差點沒緩過氣來,現在胸口還隱隱作痛。
羅松將飄飄然的心壓下去,他對兩名格斗社的成員說道,“你們都快畢業了,為了一個連女朋友都不是的女人打架,最后面臨被學校處分,值得嗎?”
被羅松打蒙的兩名格斗社成員,此刻已經冷靜下來,面對羅松的質問,他們無言以對。
“好了,你們快點離開吧!剛才我聽人說,安保處的人正在往這邊趕,之后如果還是被找上門,你們自己商量著怎么忽悠過去吧!”羅松好心的對兩人提醒道。
“謝了朋友。”先前沖動的兩人此刻心有余悸,他們對羅松道了聲謝后,立馬離開了現場。
在兩名格斗社的成員離開后,羅松發現圍觀的人并沒有撒去,他們現在全部盯著自己。
數個月前還只是一名普通學生的羅松,哪里有被如此之多同學圍觀的經驗,他不好意的低了低頭,邁開腳步,準備回到與室友碰面的地點。
“羅松學長,請你等一下。”一位女孩子上前將羅松攔了下來。
“額……你認識我?”羅松抬起頭,看著面前這位手上拎著早餐的,長發漂亮女孩子問道。
“當然認識,我是大二新聞系的,之前你在操場上變身成狼人,我寫了好幾篇關于那件事情的報道。”長發漂亮女孩子笑盈盈的說道。
“額……”羅松聞言面色一囧,覺醒異能時失控,在操場上變身成狼人,一回想起這件事,他就覺得特別的尷尬。
“羅松學長!”這位新聞系的大二學妹看見羅松愣愣的不說話,她開口叫了一聲。
“哦,你有什么事嗎?”羅松問道,在周圍的同學注視下,他現在非常想離開這里。
“我想采訪你一下。”這位新聞系的學妹笑著說道。
“這個……我跟室友有約,以后有機會再進行采訪吧!”羅松婉拒道。
“這樣啊!那好吧!既然學長你今天沒時間,我們加個微信好友,等你有空了我們再約個地點進行采訪。”新聞系的學妹從口袋里拿出手機,打開自己的微信。
羅松見對方如此執著,他無奈的取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微信,和對方互相加了一下好友。
“羅松學長,我叫陶碧紅,等你忙完了,記得聯系我啊!”陶碧紅加上羅松的好友后,她向不遠處正在等著自己的室友走去。
羅松看著離去的陶碧紅和她的室友,他搖了搖頭,然后轉身離開。
浩瀚的塔克沙漠中,日頭在天邊剛剛露出一角,金燦燦的朝陽驅散黑暗,給冰冷的沙漠帶來淡淡的溫暖。
迎著天邊初升的朝陽,兩道人影在沙漠中奔跑。
在綠洲中喝飽水的野駱駝們走進沙漠,開始在綠洲邊緣地帶植樹。
看著那兩道熟悉的身影第二次路過它們身旁,這些野駱駝停下動作,一臉不解的看向漸行漸遠的兩個古怪人類。
一圈,兩圈,三圈,五圈……
圍著綠洲跑了好幾圈的周月,她渾身大汗淋漓,身上的穿著的運動服全部被汗水浸濕了。
跑在前面的林飛回頭看了下身后的周月,見她跑步的速度越來越慢,再看看她疲倦的面色,知道她快到極限了。
“可以了,今天的晨跑就到此為止吧!”林飛停下腳步,看著朝自己跑來的周月說道。
“呼……呼……呼……”
快要堅持不住的周月如蒙大赦,她彎著腰肢,雙手撐在自己的膝蓋上,兇口因為急促的喘氣而劇烈的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