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茵在花店內挑選了一番,挑選了許多自己看上眼的鮮花,付了錢之后,讓對方待會兒給自己送到家里去。
當她從花店內走出來的時候,聽到了在街邊的人議論紛紛,說隔壁的一條街,有數十名修行者在戰斗。
展開感知, 吳茵立刻感知到隔壁一條街出現的數十道靈能波動,其中最強的是兩道三階中段的靈能波動。
“大白天的,竟然有這么多修行者在災區戰斗,搞什么呀?”吳茵嘴里自語一聲,隨后往發生戰斗的地方走了過去。
“鏘鏘鏘……”
李瀟瀟和李蓉蓉兩人獨斗五名穿著黑色衣服的大漢,綻放著淡金色靈光的靈器長劍每一次碰撞,都會迸發出點點星星的火光。
這五名包圍李瀟瀟和李蓉蓉的黑衣大漢, 如果是單打獨斗跟這二姐妹對上的話,不是她們的對手,可是現在他們聯手攻擊,互相配合,可以與這兩姐妹勢均力敵。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李瀟瀟和李蓉蓉在面對黑衣大漢的圍攻下,他們也逐漸有些支撐不住了。
護衛隊長劉生看到自家兩位小姐被那五個黑衣大漢圍攻,逐漸有些支撐不住,他心里非常的著急。
想要過去去救援,但是,糾纏他的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根本就不給他機會。
只要她一起念頭想去救援,便會被對方猛烈攻擊,然后死死地纏在原地。
“喝……”
護衛隊長劉生揮出一掌,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見狀,隨即也揮出一拳,與對方打出的一張碰撞在一起。
“砰。”
拳頭和手掌碰撞在一起產生可怕的氣浪向四周席卷,雙方這一方交手,各自退出三四步。
“怎么?你很著急呀?”明知故問得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呵呵笑道。
“再過一會兒, 衛兵就會過來, 到時候,你們一個都別想逃走。”護衛隊長劉生冷冷地對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說道。
“衛兵,哈哈哈,是啊,再過一會兒衛兵就過來了。
但是,我們可以在衛兵到來之前,先將那兩個女人殺死。
只要她們死了,我們這趟就沒白來……”
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哈哈笑道,一點都不在乎護衛隊長劉生的恐嚇,反而臉上露出癲狂之色,對護衛隊長劉生嘲諷道。
“瘋子,你可真是個瘋子……”護衛隊長劉生冷冷的說道。
“是啊!我就是個瘋子,從我二十多年前家破人亡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已經瘋了。
二十年多年,這二十年多年來你知道我是怎么過的嗎?
我歷經千辛萬苦,每當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便會想一想塔石城內那個讓我家破人亡的元兇。
只要一想到李錫策那個老家伙, 我就充滿了無窮的力量。
哈哈哈……這二十多年來,我總算是積攢了足夠對他進行報復的力量,今天,我就要干掉他的兩個寶貝女兒,讓他此生永遠生活在悲痛之中。”
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放聲大笑,臉色激動的通紅,癲狂的對護衛隊長劉生說道。
“……”護衛隊長劉生看著眼前這個瘋子,知道自己沒必要再跟對方溝通了,說再多都沒用。
“喝。”大喝一聲,護衛隊長劉生往手中的靈器長劍注入靈能,然后對著遠處正在圍攻自家兩位小姐的一名黑衣大漢劈去。
“哧。”
隨著護衛隊長劉生這一劍劈出,一道銳利的淡金色劍氣自靈器長劍激射而出,迅如疾風般射向那名被護衛隊長劉生所定的黑衣大漢。
正在圍攻李瀟瀟和李蓉蓉的黑衣大漢,忽然感覺到死亡正在逼近自己,他渾身一顫,然后冷汗直流,接著,他顫抖著轉過頭看去。
“不……大哥救我……”
被護衛隊長劉生的淡金色劍氣鎖定的黑衣大漢,看到急速朝自己射來的可怕劍氣,驚恐的呼救道。
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看到自己的小弟即將被護衛隊長劉生打出的淡金色劍氣擊殺,他隨即抬起右腳,往地上一踏,口中喝道。
“起。”
異能發動,那名被護衛隊長劉生用淡金色劍氣鎖定的黑衣大漢面前,忽然升起一到厚實的土墻。
“砰。”
本來射向黑衣大漢腦袋的淡金色的劍氣,被土墻擋了下來。
一道深深的劍痕出現在土墻上,然后,如蜘蛛網一般的裂紋沿著劍橫向四周蔓延。
“轟。”
布滿了裂紋的土墻轟然炸碎,得救的黑大漢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滿是感激的看向自己的大哥。
“別傻站著了,快點將那兩個女人給我干掉。”救下自己小弟之后,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下達命令道。
“是,大哥。”得救的黑衣大漢點點頭,然后一臉怨毒的看了一眼偷襲自己的護衛隊長劉生。
隨后,他轉身提劍向正在被包圍,此刻正奮力抵抗的李瀟瀟和李蓉蓉沖了過去。
“讓你剛才偷襲我,我要將你想要保護的這兩個女人干掉。”
黑大漢在心里惡毒的想到,對李瀟瀟和李蓉蓉發動攻擊的時候,比之前更加賣力了。
“……”護衛隊長劉生看到自己偷襲,被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攔下,他臉上的凝重之色更加濃郁了。
現在這種情況再繼續下去的話,二位小姐肯定要被那些人害死,到時候自己有何臉面去見城主。
“喲,你的臉色怎么變得這么難看了?是不是在想李錫策的兩個寶貝女兒死了之后,沒辦法去向李錫策交代?”
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一眼就看破了護衛隊長劉生此刻心中的心思,當即對他揶揄到。
“呼……”護衛隊長劉生在心里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他深呼一口氣,接下來,他要傾盡所有的力量,將眼前這個敵人擊退,找出空檔去幫助正在被圍殺的二位小姐解圍。
淡金色的靈光從護衛隊長劉生的眉心綻放,然后,快速的蔓延他的全身,轉息之間,他身上的靈能波動強度無限接近三階階高段。
“你這是要玩命啊!這樣做的話,你戰后也會受極重的傷,而且你這次玩命之后,以后想突破到三階高段,是不可能了。”
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看到護衛隊長劉生消耗自己的潛能,強行提高自身的修為,他玩味的笑容隨即收了起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凝重。
“呵……”護衛隊長劉生冷笑一聲,將自己的實力盡可能的拔高到極限。
當他消耗自己的潛能已經無法再進一步的時候,隨即對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發動了兇猛的攻擊。
速度提升了將近一倍的護衛隊長劉生,雙腳踏地,整個人爆射而出,快速的沖向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一拳打向對方。
如此之快的攻擊,讓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一時沒反應過來,不過他在即將被打中的時候,抬手擋了一下。
“砰。”
被擊中的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向后退了六七步,將地面都踩出了一個小坑。
“好強的力量,不過不只是你會消耗潛能來提升自己的實力。”面色凝重的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惡狠狠的說道。
隨后,他也消耗自己的潛能,將自己的實力拔高。
“砰砰砰……”
就這樣,兩個有著三階中段修為的修行者,全都不要命地消耗自己的潛能,讓自己的實力無限接近于三階高段,而后展開你死我活的兇猛進攻。
雙方打的不可開交,每一拳每一腳產生的破壞力,都可以輕易的擊穿一面三十厘米厚的石頭墻壁。
他們所過之處,地面盡數被踩的崩碎,拳頭碰撞產生的勁風,吹的地面的一些枯枝敗葉飛起。
同時,街道兩邊,因為昨天大雨流下來的積水,也被他們打斗產生的震蕩,震的產生許多波紋。
在護衛隊長劉生和臉上有胎記的中年男子打得不可開交,一時間無法生出勝負的時候。
遠處的李瀟瀟和李蓉蓉以及一眾護衛,被那些圍攻自己的黑衣大漢壓制的快要支撐不住了。
“踏踏踏……”
就在兩方人馬激烈戰斗的時候,一道頭戴黑色斗笠,遮掩面貌,身材窈窕,充滿了魅力的身影,從街角走進這條街道。
吳茵看著遠處正在戰斗的兩方人,并沒有想著去介入,因為這兩方人馬是死是活,跟她又沒有關系。
看了一眼正在激斗的兩方人馬,吳茵就準備離開了,而就在她轉身準備離去的時候,她眼睛的余光忽然發現,正在戰斗的那雙方人馬不遠的地方的街邊,躺著一道身影。
這道身影面朝下趴在地上,看不清面貌,不過她身上穿著的淺藍色的衣裳吳茵非常的熟悉。
“張小花???”吳茵看著那個倒在地上的身影,臉上露出不確定的表情,她快步的朝那道身影跑了過去。
唰唰唰,吳茵在路上留下一道道殘影,眨眼間,她出現在了那道躺倒在地上的身影面前。
“真的是張小花!!!”
吳茵看著倒在地上,幾近死亡的張小花,面色沉如死水。
前不久,她還跟自家的這位女仆說說笑笑,這轉頭沒過多久,竟然瀕臨死亡了,這令吳茵憤怒至極。
淡金色的靈光在吳茵的手上一閃而過,打開帶在手上的空間靈器,一支針筒出現在吳茵的手中。
“噗嗤。”
吳茵將嘴角沾染著血跡的張小花翻過身,解開她身上的衣服,然后她將手中那個裝滿了綠色液體的針筒對著張小花的心臟位置扎了進去。
隨著針筒中的綠色液體,被吳茵緩緩地推入張小花的體內,可以明顯的感知到,張小花身上即將要消逝的生命氣息,停止了衰竭,隱隱有上漲的趨勢。
不過,由于張小花受傷太重了,吳茵打入張小花心臟的特制強心針,只能讓張小花在半個小時內不死。
之后如果沒有其他強力的治療手段的話,張小花最終難逃一死。
給張小花打完紫蘭花組織研制的強心針以后,吳茵松了一口氣。
只要張小花沒有死亡,吳茵把她帶回家,讓擁有治療異能的林飛出手,自然是可以將她救回來。
穩住張小花的傷情后,吳茵給張小花穿好衣服,然后她并沒有急著將張小花帶回家。
因為強心針可以維持張小花半個小時不死,她只要半個小時內帶張小花回到家里就行了,在此之前,她有足夠的時間來給張小花報仇。
在藍星上的時候,身為紫蘭花組織會長的吳茵,對自己的下屬就極為的護短。
此刻在這異世界的塔石城,家中的三個小女仆雖然不是自己的下屬,但是她們領的是自己發放的工資,也算是自己人。
自己人豈能容外人這樣子欺負,而且還被打的重傷瀕死,要不是自己及時出現,怕是無法挽回了。
以命抵命,這是公平的……
“喂,你們知道剛才誰打傷了這位姑娘嗎?”吳茵語氣冰冷的對正在戰斗的兩方人馬說道。
可惜,正在激烈戰斗的兩方人馬并沒有去理會吳茵的問話,他們此刻的心思,都放在敵人的身上,想要將對方除之而后快。
沉默了兩秒鐘,吳茵看向距離自己最近的兩個正在交戰的男子,她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出現在那兩個人的面前。
城主府的護衛和黑衣大漢正在激烈的交戰,忽然看到有一名戴著斗笠,遮掩面貌的女人出現在他們的身旁,他們兩個都嚇了一跳。
他們都誤以為這個女人是對方的人,然后連忙后撤拉開距離,一臉警惕的看著這個突然出現的女人。
“嗯?沒有靈能波動,普通人。”被嚇了一大跳的城主護衛和黑衣大漢,感知了一下這個頭戴斗笠的女人身上的靈能波動,發現對方沒有任何靈能波動,于是心里都松了一口氣。
同時,為自己剛才被一個普通人嚇到而感到有些尷尬。
“那個姑娘是被誰打傷的……?”吳茵抬手指著不遠處,躺在地上沒有任何動靜的張小花,不帶任何情緒波動的,對面前的兩個人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