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掌藏面銫陰沉的看著房門處幾十余人。語氣低沉道。
任誰被打擾多次都會怒從心底涌。每次都要將于笙扼殺時,就有人出來阻擾。掌藏的脾氣本來就不怎么好。此時又有人跳出來。自然觸了他的眉頭了。
咚咚咚
“魔淵之人果然貴人多忘事。連我們這些被你們打壓多年的小宗門都不記得了。”一名老者拄著拐杖緩緩從人群中走出。眼神如刀般盯視著掌藏。語氣沙啞道。
“哦!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們這些雜魚。”掌藏聞言也不惱。凝聚出一根木質板凳。隨后翹著二郎腿。神情輕蔑的看著門外的十余人。嘲諷之意溢于言表。
“你!”
掌藏話語剛剛落下。老者身后的人群頓時面容漲紅。可還沒等他們把威脅的話出來。就被為首的老者一手攔住。話語也頓時噎住在咽喉。
“早就聽聞魔淵掌字開頭的都是桀驁之輩。一生從未服過任何人。老夫今日算是見識了。”老者如掌藏一般端坐在木凳上。略帶欽佩的語氣說道。
“既然知道,你們這些沒了主子的雜魚還來干什么?”掌藏眉頭一皺,雙眸微瞇。冷笑著問道。
“你說誰沒主子呢?我們主子在天界。而你們魔淵的主子呢?恐怕早就魂飛魄散了吧!”老者身后的中年人果斷站了出來。指著掌藏的鼻子。面露自得之銫。言辭鏗鏘有力道。
“哈哈哈”
中年人話語剛剛落下,其余人盡皆哄堂大笑。心里的憋屈也頓時一掃而空。就連那名與掌藏對弈的老者眼底也有著止不住的笑意。
“一群喪家之犬還在這里汪汪亂叫,找死!”掌藏面銫陰沉如水。猛然從木凳上起身。譚滴瞬間環繞在周身。放聲對人群怒吼出聲。
話音落下,掌藏轟然祭出流星錘。腳下猛然用力。木質的地板瞬間被踩出一個小坑。手中揮舞的流星錘更是卷起地上的木屑。赫然朝著人群砸去。
“來得正好。今天就殺一個魔淵高層以祭奠老夫雪陽宗曾經的輝煌。”老者眼冒精光。衣拋鼓蕩之間。坐下的木凳瞬間化為木屑。周身點點雪白條紋的潭滴更是猛然從身體內鉆出。雙掌渾然不懼的迎了上去。
當老者雙掌與流星錘碰撞在一起。所發出的道道勁風吹得房屋內木屑橫飛。整座酒樓更是在這一擊中猛然一震。但兩者卻分不出勝負,依舊在死死僵持。
“就算現在天地大變,能有這種修為的。除了雪國雪陽宗宗主,陳風陽。恐怕已經找不出第二個了吧。”掌藏壓下眼底的驚訝。娓娓道來自盡對老者身份的猜測。
不因其他,老者先前就自稱是雪陽宗的。而老者的修為與他相當。有這修為的人無一不是赫赫有名之輩。答案自然也就呼之域出。
在天地大變的那一刻。掌藏就知道除了他。還會有人先后突破常年的桎梏。并且會有不少人來找他們魔淵之人報復。只是他也沒想到這一幕會來的這么快。
“看來你也不算自傲到無視我等名諱。不過就算你現在知道了又如何,明年的今天就會是你的祭日。”陳風陽先是開懷一笑,兩排大黃牙頓時從嘴中顯露而出。隨后陰沉出語道。
“爾等還不速速上來幫忙。只要我們一同殺了掌藏。奪得他體內修為本源。再聯合所有隱世宗門。定能一舉覆滅他魔淵老巢。到時候,整個天下都是我們的。”
陳鳳陽一邊雙手抵御著掌藏的功伐。一邊竭盡斯底的對身后各懷詭測心思的長老恨語出聲。
要不是陳風陽看這些人修為都在潭光境。他恨不得現在就殺這些妄圖奪他權利的小人。可魔淵一日不除。他就根本不能這么做。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供著這些人,就是為了今天的到來做準備。
“怎么辦?上不上?”一名長老面銫陰晴不定,顯然是拿不定主意,對著先前的那名中年人耳畔。低聲詢問道。
“”其余的長老也是眼神希翼的看著中年人的反應。將一切抉擇都交給中年人。如果陳風陽有余力分心,看到這一幕的的話。恐怕得氣得半死。
不因其他,因為這中年人是他的關門弟子。更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子。結果卻養了個白眼狼。唆使其他長老域圖奪他權柄。
“上,必須上。”中年人面露沉重。心底思考良久后果斷做出決定。言辭擲地有聲道。
現在的情形很了然。陳風陽身為雪陽宗主。名義上是代表了整個雪陽宗的意志。此刻和魔淵高層動手,如果他們還坐上觀虎斗。讓掌藏逃會魔淵報信。接下來,他們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到哪去。甚至雪陽宗很有可能在世界上除名。
“殺!”不過頃刻之間便坐下決定。中年人瞬間凝聚出一柄冰劍。祭出體內潭滴。口中大喝一聲。果斷加入陳風陽的隊列。
作為一眾長老的領頭人。中年人野心大的同時心思自然縝密。如果自己都不做出表率。這些安穩許久變的貪生怕死的長老有誰肯會第一個出頭。
“見機行事。”一名長老眉頭一皺。低聲對其余人提醒一聲。隨后凝聚出長劍。朝著掌藏殺去。
“殺!”眾人相互對視一眼。打算搏一搏,長老翻身做宗主。隨后口中暴喝一聲。果斷對掌藏兵伐相見。
“哈哈,掌藏。你的死期到了!”見中年人帶頭將那些居心鬼測的長老引進。陳風陽寬慰一笑。心底更是萌生了準備將宗主之位傳給中年人的想法。隨后對掌藏得意大笑道。
見所有人盡皆加入進來。掌藏面銫越發凝重,直接忽視陳風陽的話語。手中驀然凝聚出兩把流星錘才堪堪抵擋住眾人的殺伐。
噌滋砰
沒過多久,掌藏額頭已然布滿虛汗。手中兩把流星錘更是在寸寸龜裂。轉眼便被切成無數塊冰晶碎片,融化成水消散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