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
古劍仁的姐姐失蹤后,他父親就開始調查,為了避免抓走古劍雨的強大勢力注意到他在調查,所以不得已才對外界說,古劍雨已經嫁人了。”
古劍仁的父親暗中調查,可是,卻是一去不復返,古劍仁不得已,為了報復仇與姐姐的仇,也踏上這條路。
他找到他父親留下的線索,最后發現這些黑衣人的勾當,他們和另外一些人交易。
甚至,他們將外來單身的女子綁架,然后運到外地,賣到青樓。
古劍仁擔心這些人的安危,所以就追進城,沒想到遇到郝仁。
結果想要營救的時候發現他們太強大,最后面千乘風出手。
“哎,你太沖動了,打草驚蛇了。”
千乘風嘆了口氣,古劍仁說的線索簡直就是沒線索,根本沒多大用處。
古劍仁尷尬的咳嗽一聲,他也知道自己這次沖動,可是,他想到自己姐姐的遭遇,父親的遇害,就壓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竟然他們將人運到這里,顯然這里有據點,而且以密道來看,能夠建造這樣的顯然是不小的勢力。”
“也就是說,這些勢力肯定在柳葉城有不小的勢力。”說著千乘風看向古劍仁,“你對這里熟悉,知道有哪些勢力很強大。”
古劍仁沉思一會,道,“說實話,柳葉城不是很大,所以,這里的大勢力不對,只有兩個。”
“一個是城主府,這個毫無疑問,畢竟其背后是紫云帝國,而城主實力是通玄境巔峰。”
“第二個是白府,白老爺,他也是通玄境巔峰的實力,但是,白府除了他,似乎并沒有其他強者,而且勢力不算白老爺,也就一般般,但是白老爺出名的不是他的實力,而是他的外號。”
“外號?”千乘風不解。
古劍仁連忙解釋道,“白老爺有個外號,叫白大善人。”
“白大善人?”
“沒錯,白老爺做喜歡的就是做善事,沒事開府施粥,接濟乞丐,要么就是出錢幫助那些貧寒弟子上學讀書。”
“甚至還吸納那些游散閑人做事,讓他們做事,讓他們養活家庭。”
“甚至,當年也發生良家婦女失蹤的事情,還是白府出手將人救回來,并將那個大盜擊殺。”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很多,一天一夜都講不完。”古劍仁雙手一攤。
“至于其他勢力,是不是隱藏實力,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覺得白府的可能性不大。”
千乘風點了點頭,他進入柳葉城后,就聽說這個白大善人的事跡,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顯然是有善心。
當然,也不排除此人隱藏的太深。
但是,千乘風接觸過百老爺,就是那個被小偷偷了錢袋,卻反而收他為義子的老人。
和藹可親,平易近人,這一個個詞涌上心頭。
“也就是說,城主府嫌疑最大了。”千乘風摸著下巴,“現在,正好有三個任務。”
“一個是去城主府打探情況,一個是去白府,一個是留在這里守著這密道,他們肯定還會出來的。”
“我去城主府,我對這里比較熟悉。”一直沉默的郝仁道。
“前輩,為什么去白府,難道前輩還懷疑白府嗎?”古劍仁有些疑惑。
千乘風無奈道,“我不叫前輩,我叫千乘風,實在不行,叫我千兄吧。”
說完,千乘風不等他們拒絕,道,“不管白府有沒有嫌疑,我都要去看看,沒有嫌疑的話,我沒有將這些人的事情告訴他,如果白老爺能夠出手相助就更好了。”
當然,千乘風實際上一直耿耿于懷,因為妙音就是在那里消失的。
“那太好了,若是白老爺出手相助,那我們就有希望了。”古劍仁興奮道,這樣一臉,自己等人對付黑衣人就更有把握了。
“那好,我們趕緊分頭行動,我去白府,古兄你就守著這里。”
說著,千乘風突然從儲物戒里拿出一個玉佩,道,“你們有傳訊玉佩嗎,到時候方便聯系。”
古劍仁和郝仁也拿出玉佩,與千乘風的玉佩觸碰一下,光芒大作,記入印記,方便聯系。
做完這些事情后,他們就分頭行動,而古劍仁則找了個能夠監視這個房屋的地方,隱藏起來。
千乘風回到那個巷子,來到老乞丐訛詐自己的地方,此時老乞丐已經離開了。
在老乞丐原來待的地方,只留下一個白色石膏,旁邊擺著一個牌子,牌子上寫著一行字,“午飯時間。”
千乘風:“…………”
靠,什么午飯時間,明明是之前忽悠人家,怕被人套上袋子,帶到巷子里,敲悶棍。
還有,我說你這乞丐也太不敬業了吧,裝成瘸子就轉唄,還把假石膏留下。
搖了搖頭,千乘風只好回到巷子,他想要去探探這個廢棄屋子,卻是感受到里面傳來一股神識,神識若有若無的在自己身上掃視。
千乘風只好放棄,暫時離開,離開巷子,回到之前自己打聽妙音消息的地方。
他站在大街上,看著地面,之前自己是去了左邊,然后從地道回到這里,而且地道顯然沒有停留。
千乘風看了看右邊,摸著下巴,“那么,這密道是不是通向右邊這個大戶人家。”
可是,有些不太可能吧,畢竟他記得,密道一條岔路,岔路是通向這個廢棄屋子,另一條道卻是一直延伸,足有百米才轉彎。
而這右邊這個大戶人家和廢棄屋子才相隔不到十幾米,就算密道通向大戶人家的內院,也沒有幾百米。
搖了搖頭,感受到那神識還在自己身上停留,千乘風只好朝右邊走去。
他估量著自己在密道走的路程,打算確認一下,密道的出口可是在哪里。
很快,千乘風就沿著大戶人家的圍墻,在大街上離開,直到神識因為距離緣故消失在他身上。
千乘風并不知道,他要找的人竟然只在一墻之隔內。
在這大戶人家的內院里,某處房間,一個婀娜的藍色人影躺在地上,雙手捆綁著,無法動彈。
此人身穿藍色長衣,面如敷粉,唇若施脂,雙眼禁閉,楚楚動人的模樣,讓人好生心疼,披肩散落的黑色長發,飄逸般散落,遮擋著如白雪般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