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為了救你。”陳歌把碎顱錘重新塞回背包:“三道鬼影逃走,我們現在已經暴露,不能再呆在這里了。”
“要離開嗎?”老魏早就想走了。
“棺材村的夜晚非常安靜,我們剛才打斗的聲音定傳出去很遠,我擔心會有其他怪物聽到響動,然后圍堵我們。”陳歌有自己的打算:“剛才那三個怪物看見我們的第反應是進攻,由此也能看出老太太將我們引到老宅的目的不單純,這地方的人絕不像白大爺說的那么善良。”
白大爺不是太同意陳歌的看法:“我從沒有在晚上進入過棺材村,不清楚為什么會出現這樣的變故,在我印象,棺材村真正的村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們就和普通人樣。”
“大爺,你已經很多年沒有來過棺材村了,這里后來發生過什么,你也不清楚,所以我們還是小心些比較好。”
陳歌朝四周看了看,他伸手撿起了地上的紙人。
飽受男孩折磨的紙人上滿是指甲印,四肢快要被拽掉,臉部表情極為痛苦。
“朱鳳喜?”
紙人后背上寫著三個字,也不知道是用什么顏料涂上去的,歪歪斜斜,看著好像是凝固的血液。
“這名字有點熟悉。”白大爺湊到陳歌旁邊,看著紙人:“他好像是當初從棺材村逃難出來的人之。”
“紙人上寫著逃難者的名字。”陳歌聯想到自己在林官村里發現的些異常,很多老房子門后放著把菜刀,窗口懸掛繩索。
結合剛才他們在鬼宅里的遭遇,他隱約明白這樣布置的用意了。
如果有怪物從窗戶鉆進來,那繩索能套住對方的腦袋,門后的菜刀則可能是為了辟邪和防身。
越是偏遠的村子,越會有奇怪的習俗,陳歌現在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進行解讀。
“從棺材村逃出去的那些人終日惶恐不安,他們直在害怕的東西會不會就是棺材村里的鬼?如果被鬼怪抓住,那變成紙人被折磨是不是它們最后的下場?”
對于那些逃難者,陳歌心里直有個問題想不明白,當初那些人為什么要逃離棺材村?
這個破舊的村子究竟發生過什么事情,才會讓村民大批外逃?
“想要弄清楚這些,恐怕只有找到個村民問問才行。”陳歌將紙人塞進口袋里:“我有個計劃想要跟你倆商量下。”
“你說。”
“第,我們先離開村子。”
“好。”老魏和白大爺都點頭同意,他們也覺得村子里太危險。
“第二,我們出村后,就在村子外圍,間間宅子搜查,不管遇到什么,全部拿下。”陳歌雙目透著絲明亮:“只要我們不弄出太大的聲響,就有機會把他們逐個擊破。”
陳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許音每吞食道鬼魂,身上的血跡就會增加塊,照這個速度發展下去,今夜就有很大的概率成為真正的紅衣!
紅衣厲鬼和普通厲鬼實力相差巨大,沒有紅衣陪在身邊,陳歌心里總覺得不踏實。
“你這是想滅人家個村子嗎?”老魏是警察,聽到陳歌這么說后皺了皺眉頭。
至于白大爺,他已經習慣陳歌瘋狂的想法了。
“到村子外面再討論下步該怎么做吧。”白大爺走在前面,手掌握著玉墜。
老魏臉色發白跟在白大爺身后,至于陳歌則站在原地沒動。
三個怪物被許音吃掉后,白貓并沒有恢復正常,它還在抓撓著背包。
“應該有什么東西藏在附近。”陳歌留了個心眼,若無其事的朝四周看了眼。
正堂左側的墻頭處好像有個人頭閃而過。
“隔壁的房間?”陳歌沒在屋子里久留,走了出去。
白紙燈籠掛在街道兩邊,散發出慘白的光,不知是不是錯覺,陳歌發現村子里的燈籠好像變多了。
“這燈籠到底是什么意思?掛了白燈籠就預示著屋里面住有鬼?”
“陳歌,快過來。”
“馬上。”陳歌經過旁邊的宅子,扭頭看去。
木門緊閉,奇怪的是這扇門上并沒有懸掛白紙燈籠。
“剛才躲在墻頭的不是鬼怪?”
陳歌和白大爺他們保持著距離,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后。
走到土路拐角,陳歌在視野快要被墻壁擋住的時候,放慢速度,朝身側瞟了眼。
那扇門不知何時被打開,有件如血般紅艷的壽衣立在門口。
為了不暴露,陳歌只停留了不到秒鐘就繼續向前,不過他的心卻提了起來。
“壽衣自己動了?”
走在懸掛著白紙燈籠的詭異村莊里,背后跟著件大紅色的壽衣。夜風吹動,兩邊宅院當還不時傳出奇怪的聲音,有人在哭,有人在笑,還有的好像在啃咬什么東西。
隨著夜色加深,整個村子變得更加詭異起來。
“別的地方都是夜深人靜,這地方卻完全反了過來,越是天黑越熱鬧。”陳歌在腦海里將自己今晚遭遇的鬼怪過了遍:“山谷那個想要把我拉進棺材的鬼和老宅子里遇到家三口,似乎不太樣,相比較來說,老宅子里的鬼更加聰明點。”
進入棺材村還沒有半個小時,就已經遇見了那么多怪事,陳歌現在很懷疑這村子當隱藏著扇血門,而且是無人看管,完全打開的門!
“慢慢來,從外圍開始搜查,肯定能找到范郁畫的那棟房子。”
陳歌在轉過下個拐角的時候又朝身后看了眼,那件壽衣下擺拖在地上,距離他們更近了。
“被件死人穿過的衣服追著跑,這感覺可不是太舒服。”陳歌抱著復讀機,不留神撞到了老魏身上:“怎么停下來了?”
“不太對……”老魏看著前面完全陌生的街道,臉色更加蒼白:“來時的那條路,好像不見了。”
“鬼打墻?”陳歌沉思了會,輕拍老魏肩膀:“沒事,不用怕,找個人問下路就行了。”
“這地方鬼比人多,你問誰去?”老魏說了半天,無人回應,他扭頭才看見,陳歌拎著碎顱錘已經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