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夭此刻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沖擊。
她發現自己前幾天失蹤的內衣,莫名其妙的到了自稱國家勢力的人的手里。
為什么!?
在我丟了它的這段時間里它到底經歷了什么?!
其實夏夭不知道的是,這件內衣它所經歷的那叫一個...
跌宕起伏!
先是藏在某人的帽兜里從女更衣室進入了夜戰。
然后和某個第一次目睹了死亡尸體的歇斯底里的青年組隊一起。
拿下來七殺!
所以這可不是一件普通的內衣!
這是一件即將超神的內衣!
只可惜,在即將超神的時候,不幸被國家官方捕獲。
然后在國家最機密的夜局待了兩天,再次回到自己的故鄉。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的確...這是我前幾天剛買的那件內衣。”
夏夭感覺這句話說的無比艱難。
“所以你能撕開你這層偽裝,我們好好談談,或者...”
“打一場?”
“夜鴉?”
華凌挑起修的精致的眉頭,看著夏夭。
她到底在說什么?
夏夭緊緊的抿住嘴唇,按理說這種談判交涉自己不應該先解釋。
但是對方兩人看上去并不像窮兇極惡的人。
所以夏夭深吸了口氣,緩緩的開口:
“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至于這件內衣,在三天前就從我的柜子里不見了。”
“為什么在你們手里,我完全不清楚。”
夏夭說完,華凌微微一愣,宿群皺眉不語。
什么!?
丟了?
她不清楚?
還是又一種謊言偽裝?
華凌和宿群對視一眼,都確認了對方的所想和自己一致。
該死!根本沒辦法確定對面這個女孩說的是不是真的。
幻象和偽裝。
那個夜鴉,真是麻煩的能力!
“你說的都是真的!?”
華凌的眼里帶著實質的壓迫,看向夏夭。
宿群緊鎖眉頭,他的確和夜鴉交過手,但那太過詭異,他也不確定。
“那你敢讓我把這張問心搜魂符貼到你額頭上么?”
一張符咒在華凌指間憑空燃著火焰出現!
“你們...”
他們也有超乎常理的力量!?
看著夏夭那驚異到極致的樣子,一個猜測突然在華凌心頭浮起。
然后也不回答,直接就往夏夭額頭按去!
“等等,你要干什么...!”
夏夭本能的想躲開,但是只覺得眼前一花,符紙就已經在自己額頭上了。
華凌嘴角抽搐的看著夏夭,荒唐的感覺在她心頭浮起。
哪怕是A級強者也不敢讓別人這么的把手段貼在腦袋上。
而且這小妞分明是想躲躲不開!
“你不是夜鴉!?”
華凌驚呼了一聲開口,覺得無比荒唐...
“哈!?夜鴉,那是什么!?”
夏夭一臉詫異的反問著她。
華凌低頭咬牙惡狠狠的看向宿群!
宿群也是一臉懵逼。
“所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們的破案精英?”
......
......
此刻出租屋附近的派出所,方然的所在。
不大的小屋,一人,一桌,一椅,一撫尺...咳咳...不好意思,串臺了...
不大的小屋,一方然,一小桌,一椅,一臺燈,一民警而已,
“好了,情況我都了解了。”
民警小周立了立手上的記錄。
“警察同志,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前幾天我還幫你們緝了一波毒,上繳了一波贓物呢。
重感冒的方然貨真價實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苦逼說道。
但如果讓小周知道面前這貨就是前天砸他辦公室玻璃報案的智障。
很難說方然會不會挨打...
“這個一會破案刑警會來調查的。”
刑警都要出動了么?
我滴天,在逃通緝犯的身份會不會暴露啊~
方然內心悲鳴著,覺得人生就是個悲劇。
而此刻,派出所所長辦公室內,小周剛走進來,打算匯報一下。
“小周啊!剛才那人怎么樣了!?”
出乎意料的,所長一副著急的樣子開口道。
“額,沒怎么樣啊,挺老實的待著呢。”
小周一臉莫名,不明白所長怎么一副貪污被抓著了的樣子。
“那就好,那就好啊。”
所長一副松了口氣的樣子。
“所長,怎么了?”
所長看著小周一副不清楚的樣子,嘆了口氣。
“剛才公安局那邊找到了這人的檔案,你猜怎么著?”
所長靠在轉椅上長呼了口氣問道。
“怎么著?”
“全部加密!”
“啥!?”
小周震驚的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么。
“你沒聽錯,剛才那個看著平平無奇的家伙,他的檔案全部都被加密。”
頓了頓,所長又吐出口氣。
“而且是頂級。”
小周張大了嘴,不可置信,他就是負責戶籍檔案的,自然清楚一個人的檔案全都加密。
而且是頂級加密是什么概念!
“那....”
“別亂問,這種人的背景你沒法想象,
而且這種人也一定不會去干什么綁架的事!”
所長話語鏗鏘的肯定說道。
“那他...”
“把門鎖虛掩,別讓任何人攔他。”
“等他啥時候想走就讓他走。”
所長這么說著,小周一開始不明白,但是越想眼睛越亮。
那種人肯定不在乎這么一個小派出所。
加上上面也已經肯定了他沒有嫌疑。
這么虛掩門的話,既暗示了他可以離開,又不會被人抓到口舌。
上面說起來,也沒問題。
“所長英明,這招真是高啊!”
小周不著痕跡的馬屁送上。
“呵呵,官場上,你待久了也會明白的。”
所長淡然得意的一笑,一副老油條的樣子。
只有方然流著眼淚,打著噴嚏,難受害怕的瑟瑟發抖的待在小屋里奇怪。
這警察同志啥時候能回來啊?
......
......
然后,此刻出租屋一道泛著藍光的小巧白影一閃。
辦完了事情的玲回到了方然的出租屋。
“這不是女王大人么!!您回來啦!”
一見到玲,孟浪立馬放下手里的玄麥甘桔,諂媚的搓著手請安道。
玲:“......”
這個蠢貨為什么會在這...?
“方然呢?”
算了,懶得和他計較。
玲淡淡問道,看了看房間,的確沒有方然的影子。
一說到這,孟浪的臉頓時嘆息心痛。
“不好啦!女王大人!”
“老弟他....老弟他...”
玲心里一緊!可惡!自己不在的時候,逆水的人找過來了么!?
“他怎么了!?”
“老弟他因為綁架婦女被警察抓走了!!”
玲......
在我不在的時候...
那個慫貨到底又干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