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器借給江左,西門吹火自然沒有什么,畢竟這東西看起來也不是那么珍貴。
之后西門吹火問道:“道友是打算用八荒獨尊萬物切割來控制詠犀,然后進去?”
江左點頭,這個很明顯,詠犀的實力在那里,而且它是里面出來的,肯定認識路。
至于傳承或者是寶物,江左不在意,能隨時保護好蘇琪就行。
順便進去逛逛也好,畢竟上一世他并沒有來到這里。
西門吹火猶豫了片刻,問道:“那道友能否帶我們一起進去?”
一開始吃肉是第一要事,可是詠犀都被抓了,那么現在的第二要事,自然是去那久遠的洞府混點經驗了。
江左并沒有拒絕,畢竟這里還有個櫥子。
談好這個,那個魔法師就過來了,她對這江左道:“你也是魔法師?”
江左沒回答,這問題沒營養。
那女魔法師又道:“剛剛的火,是元素火焰吧?”
江左瞥了她一眼道:“你都看出來了,為什么要問這么愚蠢的問題?”
聽到江左的話,女魔法師一瞬間有著懵,她總感覺這個人,腦子是不是有病。
一邊的西門吹火倒是沒什么樣,他覺得沒毛病啊。
而在幫鐘易陽的西門玲瓏,開口問鐘易陽:“你們不覺得那個破曉特別壞嗎?而且他一點都不會聊天。”
“你不覺得你哥也特別變態嗎?”鐘易陽低頭準備著東西。
西門玲瓏道:“沒有啊,自從我哥來了,我發現我輕松好多了。
不過他天天跑出去玩一點都不懂照顧妹妹,活該他單身。”
鐘易陽一臉黑線,西門吹火單身,肯定跟不懂照顧妹妹,沒有任何關系。
不過西門玲瓏有一點是說對了,跟江左聊天的,幾乎都聊不長。
就比如這個女魔法師,她已經完全失去跟江左聊天的興趣了,這種人絕對要單身一輩子。
許久之后,鐘易陽就準備好吃的了。
從昨晚開始,現在天都有點泛白了,說明鐘易陽煮頓飯,花了半個晚上的時間。
五階靈獸,尤其是臉皮特別厚的詠犀,做起來特別費勁。
等江左過去的時候,看到的只有精美的烤肉,跟精致的肉湯。
鐘易陽聳肩:“我能力有限,無法用五階靈獸的肉做出仙宴,所以這些東西對修為幾乎沒有幫助,有的話也不明顯。”
江左看了一眼,確實如此,甚至還不如二階靈獸的食材。
原因很簡單,所有的靈氣不是消散了,就是被剔除了,這樣鐘易陽才能正常烹飪。
不過江左不在意,只要味道好就行,他對效果毫不在意。
之后江左就坐下來開始嘗試。
他夾起一塊肉,隨之放進嘴里。
嚼了幾下,恩,說不上什么味道,但是江左感覺特別的好吃。
在吃了幾塊后,他就想起了多靈犬的肉,真別說,感覺多靈犬其實也沒那么好吃了。
只是這念頭一起,江左就把它壓下了。
因為他喜新厭舊了。
這個要是被蘇琪知道了,會被調侃的。
說起蘇琪,江左覺得,哪天得讓她也來嘗嘗,等他哪天吃膩了再給蘇琪。
而且鐘易陽能力是差了點,但是廚藝不錯。
恩,可以抓起來,額,錯了,可以經常光顧生意。
這時候西門玲瓏也驚呼道:“哇,好好吃,我長這么大還沒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
女魔法師也是愣住,她要的東西已經到手了,本來是打算離開的。
但是現在有點舍不得了,還是過段時間離開吧。
鐘易陽道:“其實多靈犬的肉也很不錯,你可以回去試試。”
西門玲瓏怒視鐘易陽:“你不準打奇奇的主意。”
鐘易陽聳肩,他又沒瘋,哪敢惹御靈宗大小姐。
西門吹火也是一臉的滿足:“值啊,再吃幾頓就更好了。”
鐘易陽道:“剩下的肉,還能做兩三頓,這幾天幾乎每天可以吃一頓。
而且不用這么長時間了,做起來可以很快了。”
聽到這個消息,所有人都很是開心。
這時候江左看向詠犀,突然道:“不用裝了,現在的你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
如果你想動什么歪腦子,我不介意先切點東西下來。”
詠犀一下子跳起來了:“人類,敢不敢報上全名,我要晝夜不休的詛咒你。”
江左懶的理它,作為食物一點食物的自覺都沒有。
要不是擔心滅絕了,江左現在就想宰了它。
鐘易陽問道:“破曉道友,不用提防著點嗎?”
江左搖頭:“它要是敢做什么動作,我也好把它直接宰了,也不需要想著讓它繁衍后代,以避免滅絕。”
如果江左沒有猜錯的話,當今世上,幾乎不存在詠犀了,這很可能是最后一只。
這時候詠就不敢亂動了,只是公開傳音道:“我不逃,不過你得讓我辦完之前的事,不然你就是牲口江。”
江左冷眼望去,這個食物,占著自己好吃,頗有底氣。
這是坐實了自己不會輕易死去。
看到江左的的眼神,詠犀渾身就是一顫,這眼神居然讓它心有余悸。
牲口江跟姓秦的一樣不好惹。
“再敢亂說話,封了你的嘴,割了你的鼻,挖了你的眼,戳穿你的耳。再讓你當太監獸。”
江左的聲音頗為威嚴,一點都不像在開玩笑。
要不是這家伙真的好吃,江左已經把他切成片了。
詠犀又打了個冷顫,接著問道:“姓江的,你有道侶嗎?我能問候你的….”
詠犀的話還沒說完,一股無盡的殺意瞬間籠罩在所有人身上,刺骨的冰冷讓趴在地上的母牛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接著詠犀身上的萬物切割動了。
利刃劃過詠犀全身,所有的皮肉全部被切開,它的嘴被切碎,眼睛被劃掉,整張臉被切平了。
接著它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切平了,四肢,尾巴,耳朵等等,只要突出來的,都沒了。
下一刻江左出現在它跟前,無盡的殺意籠罩在詠犀身上,之后傳出冰冷的聲音:“再敢多說一個字,我就能讓你知道,真正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