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琪好奇的看著靜月道:“師姐,你又看到什么?”
靜月笑了笑道:“圣女的秘密,暫時不能讓你知道。”
這句話特別好使,誰也不用問了。
“那我們要怎么去內部?”紫風問道。
靜月隨了個響指,接著周圍的場景就瞬間變了。
“我有權限,來去自如。“靜月頗有風范的說道。
紫風看著周圍皺眉道:“這里是哪里?”
靜月搖頭:“不知道,不過這里很大,中間應該有一座山,山為中,之后分東西南北四院。
至于有沒有好東西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沒有來自洞府的危機。
不過…”
藍月好奇道:“不過什么?”
靜月指了指地下:“下面貌似有個巨大的威脅,如果蘇醒,我們最好馬上離開。具體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紫風想了想道:“分開吧,我知道你們大概還有事要做,這是臨時通訊符,有問題通知我們就好了。”
把通訊符交給靜月她們后,紫風就跟藍月一起離開了。
這里沒危險,什么級別跟什么級別一起,沒什么區別。
紫風他們離開后,靜月也對蘇琪她們道:“姐姐要單獨行動,你們別跟著哦。”
說完,靜月就直接往中間的山而去,她有明確的目的,也知道哪里最吸引她。
看著靜月離開,蘇琪聳肩:“師姐離我們而去了。”
清蓮問道:“我們被排擠了?”
蘇琪搖頭:“是圣女的秘密,最近師姐經常接觸到圣女的秘密,大部分都會看到一些事或者一些人。”
“師姐怎么會知道?”清蓮好奇。
“因為我有一次也看見過,”蘇琪看著前方房屋道:“走吧,過去看看有沒有好東西。”
不多時,蘇琪就跟清蓮來到一個大院子前,說是院子,其實并不是有圍墻圍著,而是房屋,宮殿,樓臺全都在一片大樹林中。
而樹林前立著一塊碑,上書——東院。
清蓮好奇道:“為什么這里明明是一片樹立,非得叫東院?是不是還有西南北三院?”
“誰知道古代人是怎么想的,不過很可能真的有西南北三院,剛剛師姐說了,這里分東西南北四院。”蘇琪在面前帶路,順便說道。
而在另一邊,西門吹火看著眼前的石碑道:“西院?看來這里很大啊。”
“要去外面看看嗎?”莉雅在一邊問道。
西門吹火搖頭:“還是先在這里面看看有什么吧,到時候再看看要不要出去。”
說完,他們有又一次回到了西院中。
而江左這時候走進了一座閣樓,這個閣樓很大,而且還有強大的氣息,一看就跟別的地方不同。”
當江左走進后,看到的是四方石壁,石壁上有這諸多壁畫。
在看到壁畫的瞬間,江左愣了下,因為他居然看到了一片葉子壁畫,雖然不完全一樣,但是跟萬葉仙靈非常像。
而在壁畫邊,有著一行字:最初形態。
下一刻江左立即往下一面壁畫而去,然而看到的只是三個人坐在亭子中。
再后面,兩個人在對弈。
再后面,一男一女在岸邊閑談。
等江左看完所有的壁畫后,他不由的皺起眉頭。
沒有,除了一開始那張壁畫跟萬葉仙靈有關,其他的統統沒有關系。
本來江左還以為這里的主人,可能跟仙靈洞府有密切聯系,現在他又不確定了。
就在江左思索的時候,斷橋從儲物空間中爬了出來,它對江左道:“你的手機響了。”
來這里后,信號就消失了,所以江左只能把手機放在儲物戒指中。
事實證明,信號塔乃是出門任務必備之物。
拿出手機江左發現是黑袍魔修的來電,他的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因為蘇琪很可能出事了。
他立馬接起電話:“她們出事了?”
“那個,也不是出事。”黑袍魔修特別無奈道:“事情是這樣的……”
聽完黑袍魔修敘述的全過程后,江左開口問道:“突然消失了?沒有任何預兆?”
黑袍魔修解釋道:“不是,應該說消失前靜月圣女打了個響指。”
打個響指就消失了,其實黑袍魔修也不愿意這么說,但是他真什么都沒看出來。
不拿點東西出來扯下,生意沒了是小,被惦記就得不償失了。
果然,破曉的生意做不得。
這時候江左想到了什么,接著道:“我知道了,既然這樣就沒事了,到時候我會付報酬的。”
然后黑袍魔修特別高興的掛了電話,沒被惦記,也沒有損失生意,其實也特別棒嘛。
江左自然不會在意這些,不過蘇琪他們突然消失了,大概也就一種可能。
那就是他們也來到這里了。
靜月一個響指就能進來,看來這里跟圣地的關聯確實不淺。
江左又一次看向那葉子的壁畫,思索了片刻,他拿出了刻有萬葉仙靈的陣石。
理論上,圣女在這里可以輕易進來,那么必然是得到了某種權限。
而圣女有權限,他這個候補圣女,是不是也能看到某些特定的東西?
之后江左試著激活了印記。
在印記激活之后,江左的嘴角邊,終于露出了微笑。
他感知到了,這里有特別的東西。
隨后,江左的視野發生了變化,眼前的一切已然不是他之前看到的一切的。
“又是意識信息?這次針對圣地圣女?”
江左突然明白,為什么圣地記載的地方,都得有圣女或者候補圣女前往了。
有圣女在,圣女可以看到這些。
圣女不在,候補圣女就可以看到這些。
但是意義在哪里,江左就不知道了。
這時候畫面清晰了起來。
依然是閣樓,但是四邊并不是壁畫,而是無數的書籍,唯一有壁畫的地方,站著兩個人。
看不清臉,但是一看就知道都不是普通人。
這兩個人,一個身穿白衣氣質非凡,一個看起來非常穩重。
此時身穿白衣的男子在壁畫上忙碌著,他現在正在畫的,正是剛才江左看到的葉子壁畫。
一邊看著壁畫的穩重男子,好奇道:“你畫的是什么?”
那白衣男子道:“最近突然想到的設想,我稱呼它為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