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真感覺他的三觀受到了一些挑戰。
本能的直覺告訴他,這樣是不可以的。
可是江左都讓他教了,他也不能說什么,畢竟他也只會理論。
他娘告訴他,外面的世界很廣闊,不懂的東西會很多,要懂得求教。
所以,這或許就是他,甚至他娘都無法知曉的東西。
很快他就專心的教那些元素。
這把在一邊聽的蘇琪跟江左都愣住了。
因為他們都聽不懂。
蘇琪看向斷橋,希望斷橋能給出答案。
斷橋一臉的冷汗,因為它也聽不懂啊。
最后斷橋只好道:“女主人,我也聽不懂,他說的可能是元素語,這種語言只有高階魔法師才能揣測一二。”
有些魔法師其實靠的是心靈感應,真正懂元素語言的人,并不多。
這時候路真道:“我說的是元素語,我娘教我的。”
江左好奇道:“你娘沒教你魔法?”
路真道:“教了,不過都是理論。”
一個通曉理論,甚至懂元素語的修真者?
江左是不懂這算什么了。
蘇琪倒是在意,不過真的行嗎?
一個只知道理論的人,能教會元素嗎?
萬一教錯了怎么辦?
不過只說法寶印記,應該問題不大。
主要還是她老公懶,自己學不好嗎?干嘛要讓元素學,這東西學來就是自己的。
元素學了,那還是元素的,自己還是不會。
總不能有一天要向元素請教吧?
想到這里蘇琪就鼓起腮,一臉的不情愿。
看到這樣的蘇琪,江左搖搖頭,然后合上魔法書用書敲了下蘇琪,道:“不要多想,沒你想的那么夸張。”
蘇琪扭頭,不想聽也不想說。
因為說了江左也不聽。
然后自己最后肯定會被對方的歪理說服。
到時候就是傻媳婦了,老公說什么她都信。
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說話。
沒一會,路真就說話了:“好了,就是不知道它們會不會了。”
這次路真用的是現代語。
江左跟蘇琪都看向元素,就等它們發威了。
之后火元素小弟他們就圍著江左轉圈圈,好像在觀察,又好像在商量,最后其他元素消失了,就剩下火元素小弟了。
接著火元素小弟數量越來越多,他們環繞著江左,隨即爆發出火光。
此時江左連同魔法書一起被火元素小弟包裹。
要不是看江左平安無事,蘇琪都要出手驅逐火元素小弟了。
敢對她老公不利的,統統不準存在。
不過這種情況沒有維持多久,燒了一會,火焰就開始消失了,或者說火焰在往魔法書聚集。
江左身上的火焰,在快速的往魔法書退卻。
很快江左身上不再有火焰的蹤跡,而魔法書則燃燒著烈火。
接著江左跟蘇琪又看到火焰在退卻,這次好像在往不知名的地方退卻。
只是這次退卻的結果,讓江左跟蘇琪有點驚訝。
因為魔法書沒有了。
是的,在火焰不斷消失的時候,火焰大小早就遠遠小于魔法書大小,可這次他們并沒有看到魔法書。
在這樣的驚愕中,火焰徹底消失了,而魔法書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琪看著江左,她在等待答案。
因為她并沒有看到江左身上有任何印記,所以,這個是法寶印記嗎?
江左看著蘇琪的眼神道:“不用擔心了,看吧。”
說著江左手一揮,一本魔法書出現在他手上。
蘇琪詫異道:“成功了?
可是這是怎么回事?”
江左一開始還是很驚訝的。
他確實不懂這種小技巧,按他想的,如果魔法書沒有,他打算自己研究一個。
但是研究出來的也只是類似法寶印記而已。
那就是放在身上。
可是魔法印記不同,它不是放在身上,而是放在元素層面。
個人都有固定的元素領域,那是每個人的地盤,就好比靈氣盤踞在體內的地方一樣。
所以印記是印在這個領域中的。
蘇琪詫異,隨即釋然:“也是,不然放在體內也得不到滋養,魔法跟修真還是有著不小的差別的。”
差別確實挺大的。
江左也是這么認為的。
不過把魔法書放在元素層面還是有一個好處的,那就是方便元素小弟們學習。
只是在里面沒辦法使用罷了。
再三確定沒事后,蘇琪就松了口氣。
她又一次肯定,她老公是魔法方面的妖孽。
別說是蘇琪了,就是路真都看的一愣一愣的。
這還真可以啊。
他覺得這件事要回去跟他娘說下,他娘對元素特別了解,可是也沒告訴他這件事。
也不知道能不能把他娘嚇活過來。
這時候豆腐老板出來了,他這次是把菜做好了。
蘇琪聞了聞,開心道:“跟上次一樣的肉?”
豆腐老板點頭:“是的,但是你最好省著點吃,要沒了。”
蘇琪點頭稱是,然后問道:“老板有米飯嗎?”
豆腐老板面無表情道:“沒有。”
開玩笑,他這里是豆腐店,哪來的米飯給你吃。
“哦,那我去隔壁要兩碗。”
說著蘇琪就跑隔壁飯店去了。
這里吃的不少,沒米飯是不可能的。
江左有點懵,原來還能去隔壁要啊,早知道他昨晚就去了。
蘇琪出去后,江左就對豆腐老板道:“再給我們來份湯吧。”
豆腐老板:“清湯?”
江左搖頭:“不是,普通的榨菜肉絲湯就好。”
豆腐老板面無表情:“沒榨菜。”
這些人,真把他這里當飯店了?
江左起身:“我也去隔壁要份。”
豆腐老板:“……”
蘇琪跟江左走了,紅薯直接趴桌面上了,快累死它了。
然后它繼續啃它的蘋果,要快點吃,不然就沒的吃了。
在不知名的山峰上。
有倆只玄武盤踞在上面,它們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守在這里。
這么多年來,這里從未有過任何變化。
而在今天,原本一層不變的天空突然多出了無數的裂痕,這些裂痕隱隱有黑光綻放。
看到這一幕的兩只玄武立即站了起來。
它們先是震驚,最后化作無聲的嘆息。
“終于,這一天還是來了。裂痕出現了,又需要補了。這次輪到我去了。”雄性玄武說道。
“還能再等一段時間,看看能不能回去看看那兩個小家伙一次吧。”雌性玄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