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琪確實覺得樹葉茂盛了,不修一下,總感覺陽臺不太夠放。
然后她就拿出了一把剪刀,打算過去修一修悟道樹。
而聽到有人要剪自己,悟道樹嚇了一跳。
可是發現是一個陌生的女的后,它完全不敢動了。
女主人,這是斷橋給它看的女主人照片。
這個人可以直接決定它的生死。
不能動,只能默默的接受。
悟道樹很擔心,也很害怕,就怕這個女主人說出,燒了吧這樣的話。
它已經知道自己跑哪都沒用了,也知道自己的存在作用其實沒那么大。
雖然一直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但是聽說那個陽臺每個東西都很了不起。
比如,那個悟道石。
它能感覺到那時跟它同根同源的東西,甚至比它還方便,可是在陽臺,悟道石連存在感都沒有。
悟道樹被斷橋洗腦的很徹底。
當然,如果它真的冒犯了蘇琪,它會連渣都不剩的。
對江左來說,沒了悟道樹,只是不能吃特定茶葉蛋而已。
蘇琪雖然要修剪悟道樹,但是她又不粗魯。
只是把一些延伸太長的枝葉剪掉而已,并不會帶來什么痛苦。
修的時候,蘇琪道:“那以后我是不是要經常修陽臺兩棵樹?”
江左道:“你可以不修。”
蘇琪笑道:“那你修?”
江左道:“長太多再修。”
蘇琪吐了吐舌頭道:“那多不好,以后我修的時候,你得陪著我。“
江左直接拒絕道:“我要上班,你閑著無聊可以修一下。”
蘇琪不滿道:“我還要接孩子上下學呢,我還要煮飯呢。”
江左坐在一邊無奈道:“是是是,以后陪著你修,不,是坐在一邊看你修樹葉。”
蘇琪笑了笑,然后道:“你說你要是能找一份在家里上班的工作就好了。”
江左呵呵一笑,他這輩子都不會找這種工作的。
蘇琪太危險了。
蘇琪瞪了江左一眼道:“這句話是某人剛剛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說的,不對,是剛剛被你騙回家的時候。
還說以后要是能找一份不用出門的工作就好了,能開心一輩子。
這才幾年啊,就開心不起來了,一輩子還真短。”
江左一臉懵逼:“我以前說過這么愚蠢的話?”
蘇琪拿著剪刀對著江左道:“你說呢?”
江左一臉冷汗道:“可能那時候,年少無知?”
蘇琪突然有點失落道:“那說好的愛我一輩子呢?”
江左來到蘇琪身邊道:“這句話是真的,這就說明我以前未卜先知了,不過也有點不對。”
蘇琪有點生氣道:“哪不對了?”
江左摸著蘇琪的臉道:“一輩子太短,不太夠。”
蘇琪笑道:“是不是要愛我一萬年?”
江左彈了下蘇琪的額頭道:“想太多。”
隨后江左感慨道:“一萬年不夠彈指一揮間,不夠,太少。”
蘇琪聽了淚汪汪的,直接就撲上來要抱住江左。
可惜江左直接壓住了蘇琪的肩膀道:“修樹。”
蘇琪冷哼:“江左先生,娶到我你就變過分了,要是我還沒嫁給你,你剛剛的舉動,絕對不會第一時間娶到我。”
江左詫異:“那什么時候可以娶到?”
蘇琪理直氣壯道:“說什么我也要猶豫一兩秒,然后答應你求婚。”
江左:“……”
這里有區別嗎?
好吧就當有區別好了,反正已經娶到了,蘇琪沒機會猶豫了。
“修好了可以早點回家,你確定還要跟我拌嘴?”江左道。
蘇琪四周看了看,然后指著自己的臉道:“親一下,我就不跟你計較了。”
江左一臉黑線,然后指著自己的臉道:“你親一下,我就親一下。”
蘇琪二話不說,湊到江左身前親了下,然后就等著江左親了。
江左嘆息,只能親一下蘇琪了。
他一老人家,有些在意臉面的。
其他丟臉都不怕,就怕情情愛愛這方面讓人看到,這丟臉程度高啊。
之后蘇琪才開開心心的修悟道樹。
因為本就不需要修太多,所以蘇琪花的時間很短。
修完后,悟道樹看起來….也沒多大差別。
反正蘇琪高興就行,她說修好就是修好了。
修好了蘇琪就打算幫忙把樹葉清掃一下。
而就是這個時候,豆腐老板攔住了蘇琪。
蘇琪不解:“豆腐老板有事?”
豆腐老板正色道:“打掃衛生這種事,交給我就好了,客人不適合做這些。”
蘇琪一臉懵逼,豆腐老板今天吃錯藥了?
她還記得自己小時候跟師姐跑來吃豆腐,弄的到處都是,被勒令打掃衛生。
不掃都不讓走的那種。
所以今天她很自覺來掃地,現在豆腐老板告訴她,這不是她一個客人應該做的。
這不合理。
看到蘇琪沒反應,豆腐老板又道:“不要讓你老公久等了,豆腐店的事,我們自己處理就好。”
說著還搶走了蘇琪的掃帚。
然后蘇琪一臉疑惑的回到了江左身邊。
江左好奇道:“怎么了?”
蘇琪道:“豆腐老板是不是被什么東西附身了?總感覺怪怪的,今天非要自己打掃衛生。
以前我跟師姐來,弄臟了都得打掃的。”
打掃一下就有那么多悟道樹的枝葉,江左覺得,豆腐老板應該愿意每天打掃。
江左只能道:“可能今天吃錯藥了吧,畢竟路真跟小雛也不正常。”
蘇琪想了想還真是這樣,之后也不管了。
然后笑道:“不過要是有什么東西附在你身上,我就能瞬間知道。
不管有沒有干涉到你,我都能知道。
你老婆厲害吧?”
厲害,這都已經犯規了都。
然后蘇琪開開心心的聯系了月汐。
得到的答案是,馬上送他們回去。
畢竟蘇琪他們留在這里也沒有什么用,還不如放回去。
因為又要到月底了,蘇琪厄運一爆發,誰知道圣地會不會再重建一次。
月汐這個時候在禁地,她正陪著純粹的善聊天。
“又到年底了,跟去年比起來,有沒有什么變化?”月汐問道。
這個時候她還是坐在湖邊。
而純粹的善也坐在她身邊,道:“感覺很不一樣。
這一任圣女比你厲害多了,我感覺自己都要開始恢復記憶了。
主觀意識如是說道。”
月汐沒好氣道:“那是我選的人,你應該直接說我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