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古戰場。
他們都看著里面,別說赤血童子他們了,就是道修酒生,就是斷橋他們也都看的愣住了。
在大戰爆發之后,他們看到了只有一個。
那就是劍十三手持仙靈劍,一人對抗諸天。
他持劍而戰,如入無人之境,諸天強者在不斷的被他斬殺。
就是那位至高,也無法抵擋,被劍十三的劍逼的節節敗退。
劍十三從來不會去防守,因為那仿佛擁有生命的虛天劍域在護著他。
為他擋下了所有攻擊。
如同劍十三身后站著一個強大的人,在為他抵擋外來攻擊,好讓劍十三全心全意的出手。
無需在意其他的一切。
那位至高一擊而過,勉強逼退了劍十三。
劍十三停在遠處,持劍看著諸天強者。
雖然他斬殺了不少,但是對諸天來說,并不算傷筋動骨,不然怎么會需要打兩三天呢?
這才快一天而已。
看來兩天都不一定能結束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劍十三突然抬頭,不僅僅是劍十三,諸天中大部分人都抬頭了。
他們全都感覺到了一股可怕的氣息,這氣息從天而降,仿佛無盡大山,壓著他們有點想要跪地臣服。
劍十三道:“看來小友也遇到一些麻煩了。”
這氣息來的快,消失的也快,仿佛錯覺一般。
但是很多人都知道,那不是錯覺。
那個至高臉色非常難看。
他看了下后方道:“來了就不要躲躲藏藏了,再不出來,我掉頭就走。”
這個至高聲音剛剛落下,后方就走來了兩個人,這兩個人怎么出現了,其他人基本不知道。
他們仿佛是憑空出現的一樣,又仿佛本來就存在似的。
但是對此沒有人敢有一絲絲的質疑,因為那兩個人出現的瞬間,氣息就爆發出來了。
至高的氣息。
無法讓人反駁的氣息。
這兩個人帶著笑意往那個至高而去,他們的目光一直放在劍十三身上。
很快他們就站在剛剛那個至高身邊。
第二個至高道:“三對一啊,人類要不要考慮下讓我們進入人族大地?”
第三個至高道:“人類,我觀察你很久,你的實力有限制,不是我們三個人的對手。”
這個是真的,劍十三的修為有上限,那是借來的力量,不是很強。
但是劍十三從未在意過:“對付你們,應該是夠了。”
這一刻劍十三的劍意附加在仙靈劍上,他的修為是有限的,但是他的劍是無限的。
他能夠斬這三個至高,他能夠斬諸天一切敵。
“既然如此,那么試試吧。”那三個至高開始動手了。
劍十三持劍而動,劍意滔天,虛空中長劍橫空。
一剎那間,毀天滅地的力量開始撞擊。
劍十三以一人之力,挑戰三個至高。
這一幕,讓魔修傲無極他們有些發愣。
他們徹底無法看清現在的人族,總感覺一切都那么不符合邏輯。
這個人的強大,完全超越了他們現有的認知。
但是他們還是不敢有絲毫的松懈,那邊還有無數的強者,劍十三還沒有勝利。
一切還是未知數。
第二天清晨,智慧老人走在海面上。
他看著天空,又看了看海面,道:“這里應該就差不多了。
時間也差不多了吧。”
智慧老人一點都不心急,他站在那里,在等待著。
他不再說話,而是看著遠方,靜靜的注視。
仿佛會有什么東西從那邊而來。
靜月道:“你居然直接通宵,這要是被你老公知道了,他不得給你臉色看?”
蘇琪看著手機道:“可是我還是沒有看到我老公。
還有就是師伯跟三個至高打,雖然看起來還好,可誰知道最后會怎樣。
不得時時刻刻盯著,師伯要是敗了,人族就沒人了。”
“不是還有魔修默言他們嘛,你先睡覺。”靜月說著就奪走了蘇琪的手機。
然后道:“姐姐看著,看到你老公,或者看到什么意外變化,就叫你起來。”
蘇琪看著靜月道:“師姐,你不準騙我,不然不理你。”
靜月點頭:“肯定不會出事。
你要是能睡,可以直接睡兩天,指不定你老公就回來了。”
聽到這句話,蘇琪就笑了。
靜月有點擔心道:“小怨婦,你瞎笑什么?腦子壞了?”
蘇琪不想理靜月,直接道:“睡覺了。”
之后蘇琪就真的睡著了,靜月則一邊吃著臭豆腐一邊看著自己的直播,感慨道:“終于穩穩的當第一了,可惜不是我自己直播。
虧大了。
不過以后沒有對手了,感覺也有些寂寞啊。
唉,就讓這種寂寞時時刻刻伴隨我吧。”
說著靜月就開心的笑了,她月蓮圣女天下第一。
就等小怨婦的女兒出來,帶著她一起闖蕩江湖了。
小外甥女肯定特別可愛。
期待。
江左這個時候已經把那個人影打的完全沒有人樣了。
真別說,他還是很耐打的。
到現在都還沒死。
不過也差不多了,再來幾下,他就該消失了。
然后就是對石碑出手了。
看看有沒有別的發現,沒有的話,就讓石碑消失了。
這個石碑應該跟萬界橋梁有關,沒有了這個石碑,那么就不存在諸天天碑神戰了。
根源上解決問題。
而就在江左想要結束這個身影的時候,他突然鉆進石碑中了。
接著石碑直接破空而去。
因為跟萬界橋梁有關,這里的空間根本不能攔住它。
然后江左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消失在這片空間中。
江左看了世界邊界一眼,發現這里的空間修復的差不多了。
留了道封印后,他就直接離開了,反正不讓這里影響外面就可以。
而他自然是去追那個石碑了。
不毀掉,誰知道會不會繼續出現天碑神戰。
到時候他又得出手解決,麻煩的要死。
萬一那個時候蘇琪又懷孕了怎么辦?
所以江左追了上去,很快他也消失在這里了。
而一追就直接追進了人族大地。
石碑在前面飛逝,江左在后面邁步前進。
不知道為什么,江左總感覺這一幕異常熟悉,他上一世好像也這么追過一塊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