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現在就錄。”林芷瑤抹了抹眼睛：“反正鐘董已經在針對我了，如果我什么都不做，只能是等死，倘若這首歌能讓我重新翻一波熱度，雖然代言什么的是不想了，但好歹還有機會掙點買房錢。”
“那就來吧！下午錄好，我連夜做后期，明天上午就能發布，就算他們想給別人唱，我們也能趕在他們之前。”
“好。”
掛了電話后，林芷瑤只覺得這一瞬間的自己勇氣無邊。
“我們走！”林芷瑤拉著關欣就出門。
“嗯，他們針對我們，我們就自己殺出！殺出一條03米寬的小道……”
林芷瑤：“……”
兩人朝電梯走去的時候，正巧又碰到了宋玉和她的經紀人。
看到林芷瑤，宋玉不由得笑了起來，臉上有著毫不掩飾的得意之色。
林芷瑤自然很生氣，但也只能用眼神跟她打了一架。
錯身而過之后，宋玉回頭望了眼林芷瑤的身影，得意地笑道：“她只知道我搶了她的代言，恐怕還不知道連何然寫得那首歌都是我的了吧！”
經紀人也跟著笑了起來：“除了何然之前那首給節目組寫的，你是第一個唱何然作品的歌手，我都替你激動。”
“而且剛剛我聽了一下那首歌的小樣，真的很好聽，這首歌要是不火，我把腦袋卸了當球踢，何然這個人真的是無敵！”
“這個林芷瑤，擺在她面前的機會都不要，都進了這個圈子了，還想裝清純玉女呢！”
“現在裝純，早晚有一天她會后悔的！”
出去之后，林芷瑤戴上了口罩，和關欣上了一輛快車。
到了何然小區門口，林芷瑤注意著朝小區里走的人，跟著其中一個人屁股后面走了進去。
關欣就獨自離開了。
走到樓下，林芷瑤按了下何然房間的門鈴，大門便開了。
她也沒有用電梯，直接爬樓梯。
走進何然房間里，她才取下了口罩：“好久不見。”
何然笑了笑，給她倒了杯溫水：“先潤潤嗓子，準備錄歌。”
“謝謝。”林芷瑤喝了一口，隨口道：“你之前想過鐘賦云會這么做嗎？”
“有想過，但是……我本來覺得他這樣做的可能性不大。”何然笑道：“現在只能說，他這個人太自我了，如果有一天我有機會成為他那樣的人，我一定不像他一樣。”
“等你真到他那一步，可能就不好說了。”林芷瑤笑道：“試想一下，將來你是一家娛樂帝國的老總，突然出現一個很有才華沒有背景的年輕人，你拉攏他幾次他都沒給你面子，那你是拉低身份繼續抱著期待和他交好，還是出手教訓他呢？”
“那肯定得教訓他啊！這種年輕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林芷瑤捂著嘴笑了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他就覺得很開心很踏實。
幾句玩笑過后，林芷瑤便開始錄歌了。
約莫一個小時后，歌曲的錄制工作完成。
何然就開始做后期工作了。
期間，林芷瑤乖巧地去做了晚飯。
說實話，她的手藝不怎么樣。
她自己心里也清楚，都沒怎么做過飯，炒個菜還要到網上搜菜譜。
“怎么樣？還能吃不？”林芷瑤有些緊張地問道。
何然就很認真地回答：“還算能吃。”
林芷瑤：“……”
“我可能要忙到半夜了，待會兒吃過飯后，你就先回去吧！”何然說道：“我把后期處理好以后就發給你。”
林芷瑤有些不好意思：“你還在這里忙活，我就這么跑了嗎？”
“問題是你在這里也確實幫不上什么忙啊！難道你還有提神醒腦的功效？”
林芷瑤心想，我可能還真有這功效。
“這件事過后，鐘賦云可能會一怒之下把你雪藏，不要你給公司掙得那點錢了，也可能不跟你在明面上計較，讓你繼續給公司賺錢。如果是后者，你就加油趕緊把買房錢掙了吧！”
“嗯。”林芷瑤點了點頭：“無論是哪種結果，我都做好準備了。”
何然沒再說什么。
過了一會兒，林芷瑤忽然輕聲道：“何然，如果有一天，我也變得和這個圈子里的女人一樣了，你會怎么看我？”
何然頭也不抬：“那你就不要再來找我了，因為你可以找到很多比我有能力的人了。”
林芷瑤抿了抿嘴，就算是為了還能見你，我也不會成為那樣的人。
“有時候覺得你的性格真不適合娛樂圈，但是既然已經來了，你總會不知不覺中慢慢成長的。”何然抬頭望了她一眼：“希望你能像這首歌的最后一句歌詞一樣，做個勇敢的女孩。”
林芷瑤點了點頭，她先想到的最后一句歌詞卻是，我不會孤單，因為你都在。
“這里還有一把小區大門的感應鑰匙，下次見面你還我就行了。”
“你怎么這么多鑰匙？”林芷瑤笑道。
“這個你就別管了。”
“好吧！”林芷瑤點了下頭：“不過你也不用通宵，就算他們要錄歌，也不可能在明天把成品交出來的，公司里的效率你也知道。”
“嗯。”
“那我先走了。”林芷瑤起身戴上了口罩。
“我就不送了，路上小心。”
“拜拜。”林芷瑤深吸了口氣，轉身打開了房門。
第二天下午，《揮著翅膀的女孩》在幾家音樂平臺同步上線了。
林芷瑤沒有局限于某一家，因為她現在需要流量，要讓幾家平臺的用戶都能輕松聽到。
林芷瑤先發了條微博宣傳新歌，底下馬上來了一群終于聽到性格滿足了的粉絲網友。
然后她就接到了樊正陽暴怒的電話：“什么情況？誰允許你錄歌上傳了？！”
林芷瑤對此早就有心理準備了。
從微博發布之后，她就在等著這個電話。
從今天開始，要做個勇敢的女孩！
“是鐘董允許的呀！”林芷瑤笑著道。
“鐘董？”樊正陽頓時懵了。
“是呀！鐘董昨天親口跟我說我可以錄歌了，我就按照他的要求去做了呀！”
樊正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