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一己之力,的確難以與十二名內力高手同時較量,但我可并非只有一己之力啊。”隨著秦月生一把扯下自己身上殘破的衣袍,背后的六臂外骨瞬間就長出六條手臂,在空氣當中隨意揮舞。
劉賢瞬間表情一變:“八臂怪人!原來你就是八臂怪人!”
一條手臂拿過斬龍劍,一條手臂拔出黑龍劍,秦月生右手持天魔邪刃,左手一吸,便將掉落在不遠處,童文手下使用的一把鋼刀給抓了過來。
“快祭出十二天公大陣!剛剛受了那么重的傷勢他不可能一點影響都沒有,就算是靈丹妙藥也不可能瞬間成效,這次定要將他粉身碎骨,永絕后患!”一名黃袍高手立馬喊道。
隨著他一聲令下,所有人紛紛開始挪動,找到了自己該站的陣眼,而與此同時,秦月生也是腳踏逍遙游天法,直接就朝著他們沖了過去。
“天公助我!”“天公助我!”“天公助我!”“天公助我!”“天公助我!”
十二人接連喝道,頓時每人身上都亮起一道金光,彼此之間的腳下,各有金線相連。
天空當中突然烏云密布,不時有雷光閃爍,一張巨大且蒼老的臉龐從烏云當中緩緩探出,他的速度很慢,但卻攪的蒼穹變換,透露著一股宏偉磅礴的氣勢。
他雙眼中雷霆綻現,口中罡風呼嘯,都不需要出手,就已經足以讓人感受到其隱藏著的可怕實力。
“老天爺顯靈了!”
“老天爺,真的是老天爺啊。”
童府四周的街道上,大量百姓紛紛跪地磕頭,口中說著各種祈求保佑的話語。
一眼看過去人頭黑乎乎的一片,磕頭磕的一個比一個勤快。
秦月生仰望著這突然出現的巨臉,不知道這些黃袍高手又在搞什么鬼。
“呵!”蒼老面龐微微吹了口氣,瞬時間風暴大作,童府建筑的房頂瓦片紛紛四處飛散,不少盆栽跌落在地,摔的咔咔作響。
劉賢一個沒站穩,頓時就從屋頂上滾了下去,還好他身手比較敏捷,及時抓住了房檐一角沒有掉下去,不然以他的身子骨,多半非死即殘。
秦月生見情況不對,作勢就欲往十二黃巾高手那邊跑去,不管是什么陣法,只要能夠把陣型沖破,那就一切皆得塵埃落定。
但當他靠近那邊時,卻感覺到一股無形的障礙正在有力將自己身體往反方向推去,他使多大力,那股力便會反彈多大,讓秦月生使勁半天也無法再有所寸進。
便見十多步之外,那十二名黃袍高手臉上紛紛露出譏笑嘲諷的笑容,總之一看就讓人很想要沖過去將其暴揍一頓。
轟隆!
天上的蒼老面龐雙眼一眨,頓時便有兩道水缸粗的雷霆曲折劈落而下,樹杈狀的閃電從主干閃電身上分離,隨機轟炸著童府里的任意地方。
不少躲在大樹底下的家丁丫鬟瞬間被轟成焦尸,倒下時身體還在飄散著縷縷白煙。
兩道主干雷霆具都劈向秦月生所在,從遠處看,就像是天空之上落下兩道雷霆長矛,堪比天神審判。
“我就硬破此陣,看看你們還能有什么花頭。”秦月生大喝一聲,直接踏著逍遙游天法沖上云霄,頂著天雷便是天地七大限,崩山、雷霆二式雙手齊出。
一時間漫天山岳、山下雷海,在半空中與這‘天公賜雷’撞了個正著。
滾滾雷云全方位的朝著四周擴散,不出十息工夫便掠過了小半個揚州府,城內的百姓們看到此景皆是震驚不已,瞠目結舌。
天空當中,那道被雷霆擊中的身影顯得極為醒目,雖說秦月生的體型在‘天公臉龐’面前就有如螞蟻與大象,但這只螞蟻所展現出來的力量,可令人完全不敢小瞧。
撼天威!弒天公!
從天公眼中射出來的雷柱在秦月生刀劍之下四濺碎開,電的他身上毛發根根直豎,口吐白煙。
但在‘不敗戰軀’與‘人仙武道’的雙重加持之下,秦月生此時此刻越戰越勇,體內活力有如泉水井噴般源源不斷。
他繼續踏天而行,登天直上,眨眼間便與天公只剩下十多丈距離。
但見天公雙眼雷光大作,口中罡風涌動,鼻孔赤炎搖曳,秦月生左右眼中青光、黃光瞬間亮起,在天際之上竟絲毫不弱于天公閃耀奪目。
天地七大限.崩山!
天地七大限.雷霆!
龍騰劍法.萬龍飲江海!
千手化佛!
五字真言.危!
秦月生背后的六道白圈在這一刻亮如白晝,令人無法直視。
海量的天地靈氣從地面八方滾滾而來,盡數涌入到他的體內,以維持同時施展數門神功的恐怖消耗。
饒是如此,秦月生的皮膚也在不停崩裂開來,出現了一條條血痕。
大量產生出不屬于內力境六重的丹田能夠容納的內力,內力溢出,便會出現這種情況。
天公眼射雷,鼻噴火,口吐風,當真是剎那間風火雷彌漫整片天際,渲染的天空火燒十里、雷霆遮天、罡風肆虐。
這還好只是發生于揚州府上空,若全部蔓延到地面,只怕今日揚州府必將尸橫遍野,半城浮屠。
秦月生雙劍同使一式神功劍法,便有萬龍自劍氣當中衍化,呼嘯龍吟的撞向天公臉面。
在大量內力的支撐下,平日里只有丈高的千手佛法相這次直接以十丈佛身顯現,隨之而來變得更加巨大的手掌手臂也是迅捷拍出,一巴掌一巴掌的打在了天公臉上。
這一刻,此片區域里所產生出的狂暴能量,已經驚人到了一個無法想象的程度。
十二名黃巾高手慌張不已的看著天空戰況,若非有天公去應付秦月生,如果讓他們來面對秦月生的這套洗禮,只怕是早就死得連渣都不剩下了。
朱珠難以置信的看著秦月生的身影,有這實力才只是七星監里的銅蟾官員?
騙人的吧,那銀蟾官員和金蟾官員的實力得強悍到什么地步,簡直讓人難以想象啊。
揚州府里的百姓們早已嚇得匍匐在地面上不敢動彈,一個個身體顫抖不止,恨不得此刻身邊能夠出現個洞,讓自己好鉆進去。
揚州府某間客棧。
宇文三醉站在窗邊震撼不已的看著天空,這等戰斗場面,他從未想象過,更別提是親眼所見了。
今日有幸一見,直接為他打開了一道嶄新的大門,讓他能夠知道,原來武道之路上還有這種風景。
就在宇文三醉看的如癡如醉之際,吳凡突然從門外沖了進來,驚喜的說道:“大人,好消息,黃大哥看到劉賢帶著一幫高手離開了刺史府,若要刺殺那承運之人,此刻是我們最好的機會。”
宇文三醉眼前一亮:“好,趕緊動身。”
一行人拿上自己的兵器,立馬就離開客棧,朝著刺史府方向奔去。
此時揚州府內大為混亂,卻是沒有人在意這群飛檐走壁的家伙。
秦月生嘴角不停的流血,因為全身都在內力肆虐的關系,他的嘴角都出現了撕裂,這一刻,他斗的是那天公,但實際上乃是地面那十二名黃巾高手所組成的十二天公大陣。
大陣附近有無形屏障保護,秦月生破之不得,想要破陣就得正面擊潰這十二天公大陣所變化出來的天公面龐,只要勝之,那大陣自然就不攻自破。
多門神功威力非凡,竟讓秦月生做到了以一己之力同時硬撼十二名內力高手的壯舉。
可見那十二名黃巾高手鼻腔里控制不住的伸出兩條血流,但因為他們忙于與秦月生對抗,一時間也空不出手來將其擦去,便顯得頗為狼狽。
“給老子死!”秦月生一只手將攝魂魔給掏了出來,控制著它變為喇叭形狀,正置于自己嘴邊。
看著那已經開始黯淡的天公臉面,秦月生大喝一聲:“煞!”
頃刻間,黑霧滾滾而來,霧中時而有骸骨騎兵列隊疾馳,時而有人頭怪鳥霧中穿梭,時而有無首人搖槳泛舟而行。
千奇百怪,魑魅魍魎。
這一個‘煞’字,竟有如打開了陰曹地府鬼門關,萬鬼降臨。
黑霧宛若大江大河流淌天際,最后一舉撞向天公,直接將這臉龐給撞了個四分五裂,潰散當場。
“噗!”
“噗!”
“噗!”
當天公開始消散,那十二名黃巾高手再也堅持不住,氣血逆流個個癱軟在地,再無一戰之力。
而秦月生也是一頭從天空當中栽了下來,所幸仍留有力氣在落地時踏了幾步,成功緩沖,平穩落地。
“噗!”此時此刻,秦月生也是再也忍不住了,頓時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朱珠連忙小跑過來,攙著他的身子將其扶起,擔心問道:“大人,您沒事吧。”
“還行,不太礙事。”秦月生以天魔邪刃拄著地面,勉強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短時間內接連使用多門神功,早已超出了他身體的承受上限,若不是體魄強悍以及不敗戰軀在為他帶來效益,換做別人先前就已經身體徹底崩潰而死了。
此時秦月生的身體表面到處都是長短不等的裂痕,看著很是猙獰嚇人,這若是沒有上好的藥品用以修復,估計流血都能流到死。
秦月生道:“你扶著我去那邊。”
此時那十二名黃巾高手全已失去行動能力,正像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秦月生也不客氣,在朱珠的攙扶之下,便是一劍一個窟窿的將所有人都給補刀,繼而伸手分解,取內力丸來用以療傷。
對于秦月生這讓人身體在瞬間消失的手段,朱珠見識到以后自是心里驚詫無比,但她可不敢多問,剛剛秦月生展現出那等恐怖實力,會這種手段倒也顯得不是那么讓人不能接受。
吃下大量的內力丸,秦月生立馬盤腿坐地,就開始修煉起了玄天真經,并以內力在體內流淌,修復自己的內傷。
朱珠見秦月生正處于療傷當中,便持劍站在旁邊護衛起來。
劉賢順著柱子緩緩滑落到地面,極其狼狽的就打算逃離此地。
會發生這種巨變,是他萬萬想不到的,那么多內力高手竟然都沒能打贏秦月生一個,劉賢心里是又慌又怕,自己惹上了這種對手,那還爭霸個鬼啊,只怕是連揚州府都走不出去。
此時此刻,自是無人有空再去顧及這個家伙,便讓他順利的逃出了童府。
與此同時,刺史府。
當劉賢帶著那些高手離開,宇文三醉一行人異常順利的就闖入了刺史府內,在王承風的帶領下,眾人很快便來到了一間豪華大屋門外。暗殺
“動手。”宇文三醉說道。
黃天虎揮掌一拍,那扇門頓時受掌力摧毀,吳凡與何蕊二人立馬沖了進去,很快就在書房里找到了正在畫畫的郭大牛。
“就是他。”吳凡確認了一眼,直接揮劍劈出,就要將這個少年削首當場。
“啊!”郭大牛本在專心的握筆畫畫,不過他不僅握筆姿勢丑,就連畫出來的小人兒也是奇丑無比,看著更像是一坨牛糞。
忽見門外沖進來一男一女,他本還以為是劉賢的手下,誰曾想對方直接暴露殺心,嚇得郭大牛當即就棄筆朝著桌下躲去。
但他畢竟只是一個從未習過武的鄉下小孩,論動作哪里比得上吳凡這等護龍庭高手,不等他身體下彎,長劍便已逼向了郭大牛咽喉。
情急之下,郭大牛連忙害怕的喊道:“師父救我啊,師父救我!”
剎那間,吳凡只覺得自己手腕一疼,下意識便撤手松開了手中長劍,他連忙低頭望去,便見在自己虎口位置,竟嵌入了一枚飛蝗石,傷口止不住的流血。
“誰?”吳凡當即大喊。
黃天虎與宇文三醉等人趕了進來,頓時臉色一變。
就見在吳凡與何蕊二人身后,竟然飄著一名身著杏黃長袍、龍頭鐵靴、碧玉腰帶的美貌之人。
她相貌清秀精致,眉眼英氣與媚氣同存,瓊鼻小嘴,頸脖修長,美不可方物。
“當心!”宇文三醉連忙喝道。
吳凡一聽,正欲回頭,便見那人帶著鐵手套的右手接連點出,直接正中吳凡與何蕊背部,這二人瞬間雙眼爆凸、齜牙咧嘴的捂著腦袋,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樣。
宇文三醉根本來不及援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兩位手下僵硬倒地,已是再無氣息。
“她點了死穴。”黃天虎驚道。
宇文三醉的瞇瞇眼在此刻終于是睜了開來,頓時整個人的氣勢便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一股殺氣凜然,讓黃天虎和王承風都忍不住原地打了個哆嗦。
“我看上的弟子你們也敢殺,不要命了。”眼神毫無波瀾的看著宇文三醉等人,她聲如清泉流響的說道。
黃天虎表情一變,此人的聲音竟讓自己心里莫名就對她升起了一股親切感,這是什么邪術。
“那就讓我討教討教閣下的手段。”宇文三醉猛地一躍而起,便以長拳之勢直打對方面首。
女人隨手一揮,她人與宇文三醉尚且有半丈左右,宇文三醉卻感到一股無形的掌勁撞中了自己的胸口,其勁道之大,竟捶的宇文三醉胸口有些沉悶。
不過他畢竟也不是等閑之輩,能被安典蓮派出執行狩殺承運之人的任務,內力境六重的實力就是底氣。
但見宇文三醉擺手一揮,他的手臂就像是彈簧一樣的直接延展一段,看著極其神奇。
“白猿長拳,你能練到這種挪骨程度也算是相當不錯了,不過在拳勁傳遞之上的揣測還是差了一些。”女人一眼就道出了宇文三醉的武學底子和路數,同時伸手一抓,宇文三醉的拳頭就像是自己送上門了一樣,正好撞在女人手中,被她的鐵手套給抓了個正著。
宇文三醉一驚,連忙發力要以肘擊人,但就見女人五指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腕,直接封鎖住了宇文三醉體內的內力,讓他空有一身勁而無處使。
“懂了嗎。”女人突然問道。
宇文三醉見她并無反擊之意,不禁皺眉:“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人背后八個白圈瞬間浮現,宇文三醉、黃天虎、王承風三人同時瞪大了眼睛。
內力境八重!
“‘白衣神猿’劉宗厚與我交情不錯,既然你用的是他的招式,那今日我就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你一馬。”女人隨手一甩,宇文三醉整個人頓時就像是陀螺一般,身不由己旋轉的倒退了回去,一直轉到黃天虎身邊才戛然而止。
這時他才發現自己體內的內力又重新可以調動了,不由得心里大為震驚,暗道此女的實力竟如此可怕。
若是對方要殺自己,那真的就如同拍死一只蚊子般輕松。
女人走過去抓起郭大牛:“這孩子被劉賢盯上,抓來關在這里為他效力,你們過來殺他是為了朝廷效力,既然如此,我就把他帶走好了,免得你們殺不成他也要為難。”
言罷,女人便有如鬼魅般快速飄出了房間。
宇文三醉連忙大喊:“不知前輩大名!還請賜教!”
女人頭也不回,大袖一揮,房門便自動碎裂開來,化為整齊統一的木簽紛紛插入地面。
眾人低頭一看,便見這些木簽擺出了兩個大字:快活。
宇文三醉稍有發愣,但隨即立馬就想到了什么,直接驚道:“快活神仙!”
王承風道:“什么?她就是快活神仙?”
宇文三醉臉上頓時露出了苦笑:“這真是啞巴吃黃連,有毒說不出了。”
天機城編冊的天下榜上,高手如云,能闖入前百者莫不是內力高手中的頂尖高手,這快活神仙便是常年穩占前百之人,其實力之高,根本就不是宇文三醉這種實力能夠對付的。
傳聞快活神仙喜怒無常,行蹤不定,這次能夠從她的手中存活,當真是頗為僥幸了。
“大人,小凡與小蕊……”黃天虎問道。
宇文三醉看著地上吳凡和何蕊的尸首,不免嘆息:“這仇沒法報,是我對不住他們了,帶上,找塊風水寶地厚葬了。”
護龍庭中的成員彼此之間關系都非常好,宇文三醉這次南下會選擇帶吳凡和何蕊,也是因為這二人比較受他的喜愛,如今身死于快活神仙之手,自己無法為兩位手下報仇,宇文三醉這心里說不憤恨肯定是騙人的。
將二人的尸首背起,剩余三人立馬就撤離出了刺史府。
今日的這場劇變注定會在揚州府里流傳很久,百姓們壓根就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反正那驚心動魄的一幕足夠震撼就對了。
童言童文一死,朱珠斬下他們的頭顱用隨便扒來的衣服包起,打算以此帶去祭奠藍小元的在天之靈。
秦月生得到十二名黃巾高手的內力丸,靠著內力已將自己身上的傷勢給抑制的差不多了,雖說短時間內無法再進行劇烈的戰斗,但走動奔跑卻是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在附近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到劉賢的身影,秦月生知道這個家伙應該是早就逃了,這會哪里還能再找得到他,便帶著朱珠離開了童府。
揚州府內士兵快速占領各個街頭小巷,將有些狂熱的百姓都給用兵器強行冷靜,然后趕回各自家中。
秦月生靠著易容術非常順利的就與朱珠一同回到了怡心小居。
“那劉賢見過你的模樣,這揚州府里你是不能再待了,不安全,等到了夜里,我便帶著你翻墻離開這吧,以后你就去別的地方發展。”秦月生說道。
朱珠提著兩個‘包裹’,低頭道:“大人,我想把小元也給帶走,她一定不會喜歡被我留在這里的。”
“那你要把小元姑娘安葬在哪里。”
“她是我在柳葉鎮撿回來的,那里是她的故鄉,我想把她埋到那里。”
秦月生道:“好,那你先讓人去買副棺材回來,等到了夜里,我再將你們一并都給帶出揚州府。”
劉賢慌不擇路的逃回刺史府,剛走進門的瞬間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麻煩了,麻煩了,有那個家伙阻攔,我在江南還能有什么作為,就算是黃巾仙教扶持相助也沒有用啊。”
童言的慘死,十二名黃巾高手的喪命,種種意外情況匯聚到一起,頓時就讓劉賢心中升起了對自己霸業的自我懷疑。
自己起兵造反,真的做對嗎?
這還能成功嗎?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一時間,他整個人糊涂無比,完全想不出一點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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