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恩怨,相對來說,要比較好化解一些。
任我行對東方不敗其實沒多少的仇恨,他要殺東方不敗,只是為了奪回教主之位。
若是任我行被心中只是充滿了仇恨,東方不敗也不會成為他佩服的人。
任我行這樣的人,對權勢的執著和追求,已經深入骨髓,想要改變他固有的想法,幾乎不可能。除非,用催眠術把任我行給催眠了,才能讓他停下來。
可是那樣,任我行只是被控制,而不是從內心改變。
秦至庸剛離開小院,任盈盈就追了出來。
“先生請留步。”任盈盈說道。
秦至庸回過頭來,說道:“盈盈你還有什么話說?”
任盈盈說道:“東方不敗的武功,真的有先生說得那么恐怖嗎?”
秦至庸笑著說道:“你不會覺得,我是在騙你們吧?東方不敗的心境、內功、體魄,都超過了你爹太多。就算你爹的武功恢復到了巔峰,甚至功力增強一倍,和令狐沖聯手,依然不是東方不敗的對手。東方不敗和我一樣,每天都在進步。三個月,最多只需三個月的時間,他的實力就會更上一層樓。”
秦至庸把國術的修行理論傾囊相授,以東方不敗的心境和武學造詣,只需三個月就能把拳術修煉到巔峰。畢竟,東方不敗的底蘊深厚,有了理論指導,拳術精進是必然的。
秦至庸同樣如此。只需兩三個月左右,就可以把內力修煉到巔峰。
修行法門有差別,但都是會殊途同歸。
任盈盈問道:“那么東方不敗可有弱點?”
秦至庸搖頭:“以前或許有。但是現在,東方不敗已經沒有弱點了。至少,我找不到他的弱點。盈盈,聽先生一句勸,別去找東方不敗。你們不是他的對手。只要上了黑木崖,死的人必定是你們。十二年前,日月神教內部的權利更替,死的人,流的血,已經夠多了……”
以前,東方不敗的弱點是楊蓮亭,可是現在他的心境達到了“入定”層次。想要撼動他的心神,憑任我行根本就辦不到。
任盈盈點頭道:“我會勸說我爹……”
秦至庸微微一笑,大步向前走去。任我行要是聽勸,他就不是任我行了。
任盈盈見秦至庸的背影消失在了山路的盡頭,才轉身回到小院。
秦至庸來到華山腳下,碰到林平之正在和孫茜比劍。
二人交手,劍氣交錯,稍不留意,就會被劍氣所傷。
孫茜出劍,留力不留手,算是在手下留情。
可是林平之則是全力施展辟邪劍法,無論是劍法還是身上的氣質,都是邪氣森森。
林平之眼神陰狠,好像要殺了孫茜才解恨。
秦至庸眉頭微微一皺,林平之的情緒已經完全沉寂在了怨恨中不可自拔。他哪里是在比劍啊?而是在搏命。
幸虧孫茜的武功和劍術以防守沉穩為主,以不變應萬變。否則,真可能被林平之傷到。
不得不說,辟邪劍法真的是一門邪性的武功。
秦至庸參悟過葵花寶典,對其內功理論的研究,算是比較透徹。因此,他對辟邪劍法的理解,比林平之更深刻。
孫茜蕩開了林平之的長劍,后退一步,說道:“林師兄,咱們的比劍就到此為止吧。再打下去,你我都有可能受傷。”
林平之目前的狀態,確實有點嚇人。
要不是孫茜的心理素質過硬,心境達到了深度睡眠的層次,遇到林平之可能都會未戰先怯。
林平之一個后空翻,在樹干上借力,再次向孫茜攻來。
此時。
秦至庸摘下一片樹葉,手指一彈。樹葉化作一道綠芒向林平之攻去。
隨著對內力掌控的精細,秦至庸彈出的樹葉,不但強勁,而且還沒什么聲響。當然,要真正做到無聲無息,還遠遠達不到。
林平之感知到了危險,一劍刺向那道綠芒。
樹葉上蘊含的內力,爆發出來,林平之的長劍被震斷。
林平之后退了十多步,穩住了腳步,眼中的陰狠消散,露出了驚駭的目光。
他看清楚了,剛才那道綠芒是一片小小樹葉。可是其中蘊含的力量,太強。林平之手中的長劍不但被震斷,就連右臂都被震得麻痹,失去了知覺。
“誰?”
林平之大聲喊道。
孫茜回過頭,見秦至庸站在三十步外,高興道:“大哥。你怎么來華山了?”
能靠近自己三十步,而不被發現,只有秦大哥才有這樣的本事。就算掌門人都不行。
秦至庸笑著說道:“最近,我對修行有了新的領悟,打算來教你點東西。”
孫茜眼睛一亮,說道:“真的嗎?太好了。大哥,我最近的實力增長沒有之前那么快了。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瓶頸。我正有些問題,要向大哥請教呢。”
林平之說道:“秦大人,我和小師妹比劍,你為何出手?”
秦至庸說道:“林平之,你那是比劍嗎?你是想要置茜兒于死地吧。同門之間比武,你都下死手……孫茜不是你的仇人,她是你的小師妹。”
林平之冷哼道:“劍法,本來就是殺人技法。不使盡全力,怎么能領悟到劍法真的魅力?比劍切磋,不是小孩子玩鬧。”
林平之丟掉了手中的斷劍,轉身離開。
孫茜說道:“大哥,林師兄心中殺氣戾氣好重。現在整個華山派,只有我知道他的武功突飛猛進。他和岳師姐成親了,但是岳師姐都不知道他練了辟邪劍法。我真怕林師兄有一天控制不住自己,到處殺人。”
秦至庸說道:“林平之的武功劍法沒有大成,他不敢讓岳靈珊和岳不群知道。茜兒,以后你要對林平之敬而遠之。他這樣的人,不能結交。他正在一步一步走向滅亡。”
俗話說:上天欲使人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林平之的不幸,秦至庸同情。他想要報仇,是人之常情,可是傷害無辜,就是不應該了。
不過,林平之暫時還沒有實施行動,秦至庸就算是錦衣衛,也沒法阻止他。
孫茜點了點頭,認同了秦至庸的話。以后自己是要對林平之敬而遠之才行。因為不知道什么時候,林平之就會失控了。
秦至庸在華山住了一個月,為孫茜解惑,又傳授了她許多修身心得。
孫茜有了脫胎換骨的感覺,心境提升了不少,離“入定”是越來越近。
混元功,她已經大成,剩下的,就是水磨工夫,讓內力不斷精純和柔順,把劍術磨煉到爐火純青即可。
此刻的孫茜,已經有資格和修煉了辟邪劍法的岳不群一爭高下。
孫茜的身上的氣質越來越溫和,越來越內斂,她不出手,完全看不出她是一個絕世劍客。
傍晚,秦至庸坐在山巔看日落。
華山的日落和日出,非常美麗。秦至庸來華山經常看,但總是感覺看不膩。
孫茜走到秦至庸身后,說道:“大哥,左冷禪馬上要召集五岳劍派到嵩山派商議五岳合并的事情。掌門人看似憤怒,還罵左冷禪狼子野心,但是我感覺得出來,他好像很贊同五岳劍派合并,甚至有點迫不及待。”
秦至庸笑著說道:“左冷禪和岳不群都等不及了啊。既然如此,那我推波助瀾,助他們一臂之力。五岳劍派會盟,格局太小,不如,直接開辦一場盛大的武林會盟,選舉武林盟主。我會去少林寺和武當山,說服方證大師和沖虛道長。獲得了他們的支持,事情就成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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