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機這么火?
不對。應該說這么受上面的重視?
畢竟對于銀行系統的人來說,受上面重視比一個東西火重要的多。
而聽孔行長這么說,一個大腹便便的行長就不由的問道,“那這個有什么特殊的嗎?”
孔行長舉起了玻璃屏幕手機,然后展示給其他行長看,“你們看到了嗎?這款手機完全是一塊透明的玻璃制作。里面看不到任何的電路,也看不到電池,攝像頭等部件。”
其他行長不由的質疑道,“那這不就是塊玻璃嗎?”
孔行長明顯對這個手機很了解,他說道,“不是的。”
“看。”說著,他手按在了手機屏幕上,片刻,一個鐳射指紋的圖標出現在了上面。手機上彈出一個彈窗,
請驗證瞳紋
隨著他的動作,其他的行長也發現手機產生了變化:那塊“玻璃”居然奇跡般的從透明變成了不透明。后面變成了磨砂玻璃的質感。
錄上了瞳紋以后,手機開機。孔行長也把自己的手機展示給了其他行長看,“你們看,這才是真正的全面屏手機。整部手機簡直就像是拿了一塊玻璃在手上。”
其他行長像是劉奶奶進了大觀園一樣紛紛驚嘆著,研究著。
看到一屋子中年大叔在那仿佛小孩似的在研究手機,蘇洋和應少對視一笑。
很快,幾個行長研究完了手機,也都迫不及待的開了手機,開始體驗起來。只有那個大腹便便的行長沒有動。
蘇洋好奇的問道,“唐行長,你怎么不試試手機呢?不喜歡嗎?”
唐行長呵呵一笑,道,“沒。我是聽老孔說,上面很多人喜歡這手機,我想...”
他話沒說完,蘇洋卻已了然。
而其他行長一聽,也是愣了愣,不一會,幾個城府沒那么深的行長臉上露出了懊惱的表情。顯然他們發現自己居然沒想到這個事...
分完了手機,飯局也就散了。
幾個大佬談完,剩下的事就交給下面的人處理好了。
在回去的路上,蘇洋給趙立誠打了個電話,讓他明天親自跑一趟,把這些事給辦妥了。趙立誠好像剛運動完,極力平復著自己的喘息,滿口答應了下來。
第二天,趙立誠去了那五個銀行,把所有的手續還有流程辦妥。
蘇洋心中的一塊大石頭徹底放了下來:做空新立教育最重要的一環終于成了。
而與此同時,曹啟光也開始了行動,他聯系了魔都一些對玻璃屏幕手機感興趣的資本好好的聊了一下。
在這些資本的牽頭之下,國內幾個大的手機公司很快也知道了玻璃屏幕手機的事。
對于這種可能對現在手機行業產生顛覆的新時代產物,各大手機公司都非常的重視。國內對科研比較重視的化為、viv,opp等全都派出了專業的團隊,來到魔都,想要來了解下這新手機。
他們的計劃是好的,但是實施起來卻非常的困難。
因為蘇洋把這些手機只給了一些親近的人。他身邊親近的人大部分都是些普通人,放在魔都這幾千萬人口的大都市里,簡直就是最不起眼的那一部分,除非知道他們的信息,要不然根本調查不到。
而明面上有這手機,又有名氣的人就只有應少和姜妍兩家人了。
就算是資本家再猖狂,也知道這個國家誰是主人,根本不敢去打他們的主意。
所以這些資本的進展一度陷入了僵局:知道目標,但都惹不起,根本沒辦法得到想要的東西,也就沒辦法研究。
其實對玻璃屏幕手機感興趣的資本,也有試探著和蘇洋接觸一下,想入股公司。
但蘇洋是誰?
是系統的爹。
就算是姜家這種級別的勢力,和他合作,都只能拿幾個點的股份。其他人他根本就看不上眼。
畢竟他有錢,有資源,也有實力。為什么要和其他人合作?
所以被蘇洋拒絕的資本越來越多。
這些資本都不想放棄機會,所以也賴在魔都不走,在等待機會。
而在他們想辦法如何在這一場盛宴分一羹的時候,一些圈內人悄悄告訴他們,現在有一個想要搞垮蘇洋的組織,可以加入看看。
于是,莫名的,越來越多的資本就被曹啟光籠絡了進來。參與到了騰籠換鳥的計劃當中。
只是,這個組織其實從一開始,就有一個核心的問題,那就是...曹啟光。
曹啟光最近其實一直有些煩躁。因為他從半個月前起就發現自己變得有點不對勁。
他創業這么多年,沒別的愛好,不抽煙,不喝酒,不賭博,也不沾粉末。只喜歡漂亮女人。
其實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沒幾個男人不喜歡美女。但是曹啟光卻不太一樣,他不是單純的喜歡,而是想與美女發生一些負距離的事情。
認真說,他有點類似于前不久被錘死的某不能透露姓氏的羅姓藝人:有“某種癮”。
這種事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反正不被曝光也沒什么其他的事,這就導致曹啟光這么多年一直都保留著這個惡習。
結果,最近半個月,他發現自己的這“毛病”更重了。以前是一天來一次。現在他感覺自己恨不得每時每刻都來一次。
這讓他的脾氣也越來越暴躁:人嘛,得不到滿足時,總會心情不好。
如果說多來幾次只要補充點營養倒也沒什么,曹啟光一開始也沒在意。但后來,他漸漸發現不對勁了,因為他居然慢慢的站不起來了。
一開始他多努力努力,還有反應。但是隨著時間一點點的推移的,他的反應越來越弱,到最近,甚至都沒知覺了!
曹啟光仿佛看著自己的親弟弟在不停的哀嚎,“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沒有男人不在意這方面的事,所以曹啟光徹底慌了。
他偷偷去了醫院,找了專家醫生,做了各種檢查,但都...找不到原因。
專家在研究了半天以后,排除了生理上的原因,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把這個問題歸結為曹啟光的心理問題。
曹啟光現在是真的想操蛋。
他心里有毛問題?
他現在被憋得都恨不得在大街上找個人,來一發!他怎么可能心里有問題!
他不信任醫生,但是自己也找不到原因。再加上這種事對于一個男來說是最難言的東西,沒辦法和身邊的人分享,所以這就讓他最近的脾氣越來越暴躁!
但是人吶,在自我排解發現達不到目的以后,通常會從外界找原因。
曹啟光也不例外。
生性自負的他從來不愿意承認是自己的原因導致的這一切。他認為自己即使有錯誤,也一定是別人引起的。
比如...蘇洋!
他懷疑他之所以硬不起來全都是蘇洋的原因。
因為蘇洋的插手,導致他沒辦法從趙立誠的夫人那得到那十六億。也是因為蘇洋,他沒辦法把那個胖揍自己的人繩之于法。也是因為蘇洋做出了那款跨時代的手機,才讓他有了危機感,心里不踏實。
醫生不是說是心理問題嗎?
曹啟光覺得,最近唯一能讓他心理產生變化的只有蘇洋。
有時候命運特別的有趣:有些事明明過程是錯的,但奇妙的是,結果卻是對的。
曹啟光在分析了一堆狗屁原因以后,找到了蘇洋這個罪魁禍首。也算是歪打正著。
所以最后他認為自己的癥結全在蘇洋身上。必須從蘇洋手中拿到足夠的利益,讓他心情舒暢了,才能重振雄風!
這么想著,他叫來秘書,讓秘書給蘇洋打了個電話,想要約蘇洋吃頓飯,解決一下自己的心理問題。
蘇洋接到電話的時候,正在和趙立誠討論新立教育。
最近這幾天,有越來越多的資方來找過蘇洋和趙立誠,都想要在玻璃屏幕手機上摻一手。這引起了蘇洋的警惕。
所以蘇洋專門打電話找姜妍還有應少了解了下情況。
才知道,原來玻璃屏幕手機的消息擴散的非常快,只是短短幾天,國內大多數的勢力還有資本全都關注了這件事。
非常多的人都敏銳的覺察到了這是一次手機行業,乃至科技行業歷史級的變革。所以前來了魔都打探消息。
而因為蘇洋的不好說話,拒絕了太多人,甚至他們還組成了一個松散的組織。準備顛覆蘇洋對公司的控制權。
應少的人脈果然廣,對于這些小道消息知道的清清楚楚,不過這也怪曹啟光的這個組織本身就不嚴密,非常容易流傳出消息。
在知道了這個消息以后,蘇洋也干脆解放了自己的白銀能力穿梭空間的雙眼。
之前蘇洋因為自己出名了,名字經常被念道,所以屏蔽了陌生人討論自己時的畫面。
這次遇到了這種事,肯定要了解一下。
果然一解開限制,蘇洋眼前不時就會彈出討論他的畫面。
其中有不少是在打蘇洋玻璃屏幕手機技術的人。
而在這些人的談話里,蘇洋也知道了這個組織的發起人是...曹啟光。甚至他還知道了曹啟光說自己有后手,也有后臺。
所以在接到曹啟光秘書電話之后,蘇洋沒有猶豫,就答應了下來:他也想看看曹啟光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后手,有什么依仗。
至于怎么看?用沙漏啊。
于是,當天晚上,潘招娣開車載著蘇洋來到了曹啟光定下的飯店。
相比應少的飯局,曹啟光定的位置就氣派多了。魔都知名飯店蘭亭,米其林二星。即使預訂都很難訂到的一家中產。
停下車,蘇洋帶著潘招娣走進了飯店。
門口,一個長得很清純的女孩站在那等著。
見到蘇洋進來,她主動迎上來,問道,“請問是蘇總嗎?”
蘇洋點了點頭。
女孩說道,“我是曹總的貼身助理,我帶你過去。”
蘇洋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感覺她對自己的介紹有點東西,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誤會了...
在女助理的帶領下,蘇洋兩人來到了一個包間。
打開包間門,曹啟光已經等在里面了。
同樣是等人,應少的等人讓人感覺很舒服,也很受尊重。但曹啟光卻讓人感覺到一種高高在上的傲慢:明明蘇洋這個客人還沒有到,他卻已經先上了幾樣菜,一邊吃著,一邊喝著酒。
蘇洋眼神中一閃而過了一絲厭惡。
說實話他真的不理解曹啟光的這種傲慢到底是如何產生的。難道只要成了資本家就會變成這樣的德性嗎?
前有,“996是福報。”
“我們每年向社會,輸出我們的優秀員工”
中有“狗東永遠不會開除任何一個兄弟。”“混日子的人不是我兄弟。”
后有,“員工想多加班也不行(其實加班了)。超過一定小時數不再給報酬。”
簡直讓人毀了三觀。
這種高高在上,仿佛底下人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嘴臉,真的是太讓人憎惡了。
這么想著,蘇洋壓住心理的不適,坐到了曹啟光的對面。
曹啟光抿了一口酒,放下杯子,抬頭看了蘇洋一眼,然后手中的筷子朝著自己的助理揮了揮。
助理對潘招娣說道,“這邊請。咱倆在另外的包間。”
潘招娣看向蘇洋,蘇洋微微點了點頭。
得到了蘇洋的首肯以后,潘招娣和那個女助理出了包間。待兩人出了包間,包間的門被從外面關上。
蘇洋從口袋里掏出了沙漏把玩著,在想是先看曹啟光的記憶,還是先陪他聊兩句。
而就在這時,曹啟光說話了,“蘇洋,是吧?”
“我調查過你,十九歲。獨自一人來魔都闖蕩,混到現在的程度。”說著,他微微搖了搖頭,“不容易啊。”
蘇洋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要說什么。
曹啟光道,“我的年齡應該和你爸差不多大,所以托大叫你一聲小蘇,沒問題吧?”
他話是明明是詢問,但語氣卻完全沒有詢問的意思。顯然他習慣了這種安排一切的態度。
但是蘇洋可不是他的下屬,根本不慣著他的毛病,直接說道,“不好意思。你這還真托大了。在我們鄉下,只有品德與歲數都比別人高的人,才能算是別人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