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音帶血回到落迦山,之后就宣布閉關,不問外事。她要養傷,而且看起來時間不會短!
梅山六友還沒有死,拖著殘軀回去了。失去了哮天犬,他們內心沉重。同時,他們也再一次刷新了對江岸的認知。
這人隱藏得好深,是圣人無疑,而且還是很厲害的圣人,不然成為圣人的觀音怎能不敵?
他們要把消息帶給二郎神,早做應對。
“幸好俺老豬逃得快!”二師兄豬八戒回到福陵山,只感覺后背發冷。
本來要借著觀音的勢去收拾江岸的,哪想到連觀音都不是江岸的對手。他在慶幸沒有出手,不然恐怕會落得那哮天犬一般的下場。
“那東海東龍真是一個慫貨!”想到那東海龍王,豬八戒五十步笑百步,不禁鄙視對方的膽小行徑。
那東海龍王去找觀音幫忙,要替十太子敖辛報仇。只不過,他最慫,不但沒有出手,反而躲得最遠。一看到形勢不妙就逃了,連招呼都不打一個!
“哎呦,俺老豬得好好睡一覺,補補身心!”豬八戒沒有第一時間回靈山,而是呆在福陵山云棧洞呼呼睡大覺!
另一邊,江岸騎著陰陽鯤,帶著兔小舞和貓女離開南海,一路向北,沒過多久,就看到前面有一仙人駕著詳云而行。
仔細一看,正是白須白發白衣的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修為有限,速度也有限,哪怕率先一步離開南海,還是讓江岸給趕上了。
只不過,這純屬巧合。
江岸騎著陰陽鯤追上太白金星,道:“太白老哥,看來我們有緣啊!”
太白金星看到江岸,明顯一跳,叫苦道:“你比當年的孫猴子還要囂張,連觀音菩薩都讓你給傷了。你是我老哥好吧,求你放過我,不要再跟著我了!”
江岸哈哈一笑,道:“太白老哥,咱們可是在花果山舉杯共飲過,你難道忘了當時你是怎么說的?”
太白金星苦著臉,道:“我那是讓你給坑了!唉,我一大把年紀了,你就離我遠點吧。你這樣跟我稱兄道弟的,天上那些不要臉的家伙會給我穿小鞋的!”
江岸擺了擺手,道:“既然如此,那太白老哥,我們先行一步。”
說完,江岸騎著陰陽鯤先走了。
太白金星看到之后,不由得拍了拍胸口,暗中松了一口氣。還好這狠人沒有過多糾纏,不然他都解釋不清了。
“還是趕緊到五莊觀把邀請函交給鎮元大仙吧。”太白金星嘀咕一聲,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他和那鎮元大仙是老友,趁著此次機會,也正好可以和對方聯絡一下感情。
可是,等到他到達萬壽山五莊觀的時候,頓時傻眼了,他看到江岸也在五莊觀。
“你怎么也在這里?”太白金星吃驚地道。
江岸平靜地道:“太白老哥,這話該我問你吧。你不是說不想和我扯上關系嘛,為何又跟著我們來了?”
太白金星聽后,臉色一抽,道:“誰說我是跟著你們來的?”
兔小舞撇著小嘴道:“明明就是嘛。”
太白金星當即回道:“我是來這里給鎮元大仙送邀請函的。”
說起邀請函,他就一陣無奈。在花果山,還讓江岸給騙去了一個。
江岸道:“我們是來這里拜訪地仙之祖的,看來我們要見同一個人!”
就在這時,有一穿著藍色道袍的道童從五莊觀走出來,對著眾人道:“我家師尊正在閉關,此刻不方便見各位。各位若是有事,各位可以先進觀休息。”
太白金星聽后,不禁問道:“鎮元大仙何時出關?”
道童回道:“少則一兩日,多則三五個月,具體時間,我們也不知道。”
道童很客氣,把江岸、太白金星、兔小舞、貓女帶進觀里,并奉上仙茶招待。
道童離去,江岸把哮天犬和靈感大王拿了出來,如今他們都變成了肉。
“這就是我們的晚餐!”
“好啊。”貓女聽后,別提多高興了。
兔小舞啃著靈果,道:“我也吃!”
太白金星就在一旁,看到這一幕,一陣惡寒。一個是二郎神的戰獸,一個觀音菩薩養的鯉魚,如今竟然成了這般下場,這人完全就是一個吃貨!
江岸很熱情,邀請太白金星一起食用。
太白金星聽到之后,當即道:“你可別害我!”
兔小舞看了太白金星一眼,道:“這么好吃的東西,天上的神仙豈能明白其中的美味?咱們自己吃,省得不夠吃!”
一番烹飪之后,熱騰騰香噴噴,兩道大菜就出爐了。
江岸、兔小舞、貓女吃得很歡,再加上美酒,別提多美味了。
太白金星就在一邊看著,不由得直咂嘴。
江岸看了太白金星一眼,道:“你確定不吃?若是再不吃,可就真的沒有了!”
太白金星聽后,一咬牙,道:“我可真是上了你的鬼當!不管了,豁出去了!”
說完,他快步來到餐桌前,道:“那狗腿給我!”
很快,他開始大快朵頤,停都停不下來。
吃到一半,他道:“我也不白吃你們的東西,我這里有仙釀一壇,給你們了。”
“早說啊。”江岸不客氣地接過那仙釀,當即就痛飲一番。
吃得盡興之時,太白金星道:“你們可要替我保密,若是讓那二郎神和觀音知道我和你們把他們的寵物給吃了,我吃不了兜著走。”
兔小舞笑笑,道:“安啦,他們不問,我們什么都不會說的。”
貓女狡黠地道:“若是他們問,那就不一定了。除非,你再拿一壇仙釀作為封口費。”
太白金星聽后,神色一顫,看了江岸一眼,道:“你哪里收的兩只妖精,這么坑?”
最終,太白金星不得不再拿出一壇仙釀,作為封口費。
酒足肉飽,眾人在五莊觀大酒店休息了一夜。
一夜無話,第二天的時候,眾人期待著的鎮元大仙還是沒有出現。
太白金星并沒有再等,而是留下了蟠桃會的邀請函之后,駕著祥云離開了。
他還要去其他地方送邀請函。
至于江岸他們并沒有離開,繼續等待。
“你家師尊正在研究上古法陣?”
“是的。”
“能否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