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鬼帝面色驚變,他能抗住天雷的劈打,但無法同時面對鴻蒙紫火的焚燒。鴻蒙紫火,那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只有傳說中的上蒼之水才能克制。問題就是,他沒有上蒼之水。
上蒼之水,舉界難尋,見過它的人也是只手可數。
不死鬼帝引動萬千死氣,揮舞收割之鐮抵擋,卻是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三個江岸同時攻擊,更有鴻蒙紫火焚燒,他捉襟見肘!
從前,他時常和饕餮老祖一起,聯手對付強大的準主宰者,那是何等威風。
這一刻,他終于體會到那種遭人圍攻的苦楚!
三個江岸,三個法身,多種不同的蓋世神通齊出,那是多么強橫的存在。
就憑此刻江岸的戰斗力,別說迎戰巔峰級大道圣人,就是迎戰準主宰者,也可力敵!
不死鬼帝著實厲害,在三個江岸手下苦苦支撐,力量盡出,擋住了多波攻擊。
但是,三個人打一個,他占了劣勢,最終還是沒有支撐住!
江岸以九幽獓的吞天食地之法吞噬萬千死氣,斷絕他的力量源泉。接著,以天雷劈打,以鴻蒙紫火灼燒,讓不死鬼帝露出了真容。
讓人心驚的是,不死鬼帝的真身,竟然是一個形容枯槁的中年男子,沒有一絲生機。
之前那個白衣飄飄,面色俊朗的人不見了,取而代之是這樣一個丑陋的人,江岸不得不感慨,修煉死氣之人,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
身上的死氣不斷被吞噬,不死鬼帝的狀態在急速下滑。無上不死身,那是相對的。
沒有絕對的不死,只是沒有遇到那種必死的情況而已。此刻不死鬼帝面臨的情況,就是必死之局。
在雷火交織之下,不死鬼帝面容猙獰,發出聲聲凄厲的嚎叫聲。
那種聲音,宛如天哭一般,傳遍各個神國,讓人膽寒不已。
最終,在鴻蒙紫火的焚燒之下,他的無上不死身徹底破碎,真身化為灰燼!
在身化灰燼的那一刻,蒼穹之上出現一張大臉,正是不死鬼帝的猙獰面容。
那猙獰的大臉看起來就有一種讓人惡寒之感,特別是那綠色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江岸,仿佛在說,我不死鬼帝還會回來的。
“回來一次我滅你一次,直到你不敢回來為止!”
在滅殺不死鬼帝之后,江岸的三道法身化為一個,恢復了真形。
他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橫亙在星空之中,俯視著萬千星空。那一刻,他心中感慨萬千!
果然,上蒼界的強者層出不窮,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遇到一個惹不起的存在。
片刻功夫而已,他就離開戰場遠遁了。有些事情,有些人,又需要清算了!
湯族,族長湯長生面容十分沉重。因為他已經收到消息,血魔、饕餮老祖、不死鬼帝隕落了。
“廢物,都是廢物!”
“說什么輕易就能斬殺那個銀河余孽,一點用都沒有,真是死不足惜!”
“那余孽的命,真是大啊!”
這一次,為了請三個散修出手,湯族可是花費了巨大的代價。何曾想,不但沒有干掉江岸,更是再次惹怒了江岸,后果難以想象。
肖族,肖知愿剛從浴室走出來,就有一個身披銀甲的女護衛來報。
“小姐,打探出來了,南方那邊的震動源于一場戰斗。”
肖知愿露出狐疑之色,道:“震動如此之大,是何人在戰斗?”
“是血魔、饕餮老祖、不死鬼帝在圍攻那個銀河人類!”
肖知愿聽后,不禁動容,道:“他們三個號稱混世三魔,三人聯手,能屠殺準主宰者。看來,湯族這一次是花費了巨大的代價,才請得他們三人出手的。”
護衛點頭,道:“可是,現在湯族該哭了。”
肖知愿抬起頭,道:“江岸逃脫了?”
護衛回道:“江岸確實走了,但是,他是斬殺了混世三魔之后安然離開的。”
肖知愿聞言,眼眸不由得一睜。“你是說,江岸斬殺了混世三魔?”
“是的,消息很確切。江岸遭受圍攻,不但沒有死,還反殺了混世三魔!如今,江岸不知所蹤!”
肖知愿看著窗外的星空,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接下來,湯族又該倒霉了!”
湯族,湯長生聽著不斷傳來的噩耗,閉著眼睛,什么都沒有說。
反殺江岸不死,湯族再次遭到可怕的報復。湯族核心子弟不斷慘死,那幾個曾南下過的湯族強者全都遭人屠殺。
他們當中,可是有五個巔峰級的大道圣人啊!
這是多么痛的領悟,湯長生的內心在滴血!
“此子,修為怎么提升得這么快?開掛么!”
這幾天,江岸一直在報復湯族,讓他們嘗盡了苦頭。
他掌握著鯤鵬之法,神出鬼沒,行蹤不定,讓湯族之人根本追蹤不到。
他的瘋狂行動逼得湯族人人自危,生怕成為下一刻遇難者。
最終,湯族高層找到了族長湯長生。
“族長,那廝就是一條瘋狗,惹他不得。這些天,我湯族死傷無數,卻奈何不了他。這樣下去,將會動搖我湯族的根基。如今之際,只能再次想他服軟,讓他停止廝殺我湯族之人!”
“不錯。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那廝根本就不怕死,我們和他這樣耗,不值得。”
“按照我們的意思,暫時和他停戰,以后不愁沒有機會,斬殺他。”
“不錯,老祖出關之日,就是他隕落之時!”
最終,湯長生無奈嘆了一聲,道:“去傳話吧。”
江岸正在計劃去哪里鬧一鬧,卻突然聽到湯族管理的神國有大道之音傳出。
江岸靜靜地聽著,最終道了一句:“湯族,算你們識相!”
肖族,肖知愿又得到了新的消息。
“小姐,果然如同你所想的那樣,那江岸對湯族進行了瘋狂的報復,斬殺無數湯族之人。最終,那湯族承受不住損傷,又抓不住江岸,向他低頭了!湯族給江岸送了大禮,以求和解!”
肖知愿一副我早想到的模樣,道:“那個江岸,著實有些手段!我真想看看,他能走到哪一步?”
“小姐,那要不要我去請他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