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殺馬特樣子的炎柱·煉獄杏壽郎開朗地說道:
“沒有一眾審判的必要吧!庇護鬼就是違反隊律的證據!讓我們幾個來處理就好,只要是鬼,斬首就是了!”
明明看著挺陽光的家伙一張口就是很恐怖的臺詞。
高大的音柱·宇髄天元開口道:
“既然如此,我們就華麗地把頭砍下來吧,請你們見識一下最為華麗的血色飛沫,非常非常華麗的。”
臉色通紅的戀柱·甘露寺蜜璃一言不發。
雙目失明的巖柱·悲鳴嶼行冥淚流滿面:
“啊啊……多可憐的孩子啊,真可憐。出生本身就能稱為一場悲劇啊。”
霞柱時透無一郎依然神游天外。
富岡義勇這次沒有卷入事件中,也沒有出手對抗蟲柱,暫時還沒想好說什么,炭治郎聽著幾位柱們口口聲聲要殺死自己的妹妹,甚至還要對自己和一豐動手,非常著急,忍不住大聲說道:
“雖然我的妹妹變成了鬼,但是她沒有吃過人,以往也是,至今也是。
她絕對不會傷害他人的!”
可惜這個說辭沒有得到鬼殺隊的柱們的認可,趴在樹杈上的蛇柱·伊黑小芭內不屑地說道:
“別在那胡說八道了,說的話完全不可信,我是不會相信你的,因為是親人,所以你才庇護他。”
巖柱仍然流著淚,雙手合十,纏繞著佛珠,悲天憫人:
“啊啊啊……他是被鬼附身了,趁現在殺掉這個可憐的孩子,讓其解脫吧。”
炭治郎從著急開始變得生氣了,就在他想要繼續說哈的時候,一豐伸手將其攔住。
用這些感情上的話是不可能說服柱們的,禰豆子的情況太特殊,這些柱沒見過不吃人的鬼,自然不會相信。
而且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去行殺生之事,讓一豐對巖柱幾人有些不爽,雖然從立場上來講對方也沒有錯。
清了清嗓子,一豐說道:
“哦,這么說來,你們決定下手殺死日之呼吸傳承者家族僅存后裔了?”
別的東西還好,“日之呼吸”這個詞出現,所有柱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了,就連神游天外的無一郎也是如此:
“日之呼吸?不是已經失傳了嗎?”
一豐搖搖頭,指著炭治郎:
“灶門家族,再戰國時代與初代日之呼吸使用者相識,并且得其傳授,傳承日之呼吸。
因為懷璧其罪,其祖先明智地將其隱藏為神楽舞,在家族中代代相傳。
一同傳承的還有初代日之呼吸使用者的耳飾。
灶門一族也因此在兩年前慘遭無慘滅門,僅僅剩下呼吸傳承者炭治郎和不幸變成鬼的彌豆子。
炭治郎目前也在無慘的必殺名單上呢,還是說鬼殺隊準備替無慘出手,將日之呼吸傳承者的家族斷絕?
這個耳飾,在很多文獻中是有記載的,鬼殺隊已經沒有悠久的傳承了嗎?水、炎、風、雷這些三百年前就存在的呼吸流派,除了呼吸法之外,什么都沒有流傳下來?或者說有記載卻沒人去讀嗎?”
炎柱稍微沉思了一下:
“我的老家中有歷代炎柱的記錄,小的時候看過不少,隱隱約約好像有什么印象。
如果是我的父親,上代炎柱的話,說不定會知道什么。
這位少年是如何得知的呢?”
一豐回應道:
“自然也是從記錄中得知的,一位叫峠呼世晴的記錄者曾經記錄過一些關于鬼和呼吸法的事情,我也是在閱讀之后決定加入鬼殺隊的。
我知道列位對于鬼并不信任,也見慣了為了生存而欺騙的鬼。
但是禰豆子是非常特殊的,而且此事還涉及到日之呼吸傳承,已經驚動了主公,還請各位柱稍安勿躁,等候主公前來,一同分辨如何?”
這個時候身后傳來了囂張的笑聲:
“呼吸傳承什么的留下那個男的就可以,鬼為何物?身為鬼殺隊竟然要保護鬼,開什么玩笑!”
原來是滿身疤痕的風柱·不死川實彌大跨步走了進來,伸手就要抓住裝有彌豆子的箱子。
這個時候一豐驟然出手,沒有拔刀,而是雙手突然攻擊向風柱的要害,風柱汗毛直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狠狠地摜在地上。
躺在地上的風柱立刻起身,剛跳起來,什么都沒干,一豐的雙手又到了眼前,然后他又一次被摜在地上。
這次風柱在地上一滾,遠離了一豐才站起來。
一豐攤開雙手:
“大家給我作證啊,我可一根汗毛都沒碰他啊。”
的確,剛才一豐一點都沒碰風柱,那么風柱是如何被兩次摔倒的呢。
岬越寺秋雨親傳——真·呼吸摔!
隔空攻擊敵人,利用敵人對危險得規避,掌握好角度,讓躲避攻擊的敵人自己把自己摔在地上。
你要訛我我就告你碰瓷,我可是一點都沒碰你啊!
不知所以的風柱一時間吃了兩次虧,非常憤怒。
風柱要是用劍的話很強,空手的話,作為妙手的一豐表示不夠看,原著里面還被綁住雙手的炭治郎頭槌打到,這些柱們都太注重劍技和呼吸法,在武術一途上鉆研地不夠透徹。
一豐輕松寫意地隔空摔了兩次風柱,在其他幾位柱眼中就有點玄幻的感覺了。
還沒等風柱重整旗鼓再次攻擊,屋子里面已經大聲通報:
“主公駕到!”
房屋的日式拉門打開,一位病懨懨的公子走了出來:
“你們來了,我可愛的劍士們!”
所有柱立刻到庭院中排成一排,單膝下跪,低頭朝著這位公子行禮。
來者正是鬼殺隊的當主產屋敷耀哉。
產屋敷額頭上病變的痕跡已經蔓延到了眼睛的位置,目前已經失明,在兩個女兒的攙扶之下朝著回廊走來:
“早上好啊,各位,今天天氣真不錯啊。天空會是藍色的嗎?
全員能聚集于此,參加半年一次的‘柱合議會議’,我很欣慰!”
庭院中所有人都跪下行禮,只有一豐和炭治郎兩人還在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