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光芒之中,一個儒雅的身影身穿白袍出現在召喚陣當中,平靜的眼眸透露出智慧的光芒,稍微的左右打量了一下,將目光放在眼前唯一的少年身上,溫和的開口說道:
“從者馮·霍恩海姆·帕拉塞爾蘇斯,以Caster職介應召喚前來。
雖然有些多余,還是容我問一句,你就是我的Master嗎?”
一豐松了口氣,看來同為賢者之石,雖然位面不一樣,還是在這個世界得到了認可,將這位霍恩海姆召喚過來了:
“是的,正是我召喚的你,參加這次圣杯戰爭。”
一豐手中掂量著賢者之石,一豐詢問道:
“我的名字叫做黑鐵一豐,用我自己煉制的賢者之石作為媒介將你召喚出來。
同為煉金術師,你愿意在這次圣杯戰爭中與我締結契約,作為我的Servent參戰嗎?”
儒雅的帕拉塞爾蘇斯稍微睜大了眼睛,在一偏湖昏暗中看來一下如同血紅色寶石一般的賢者之石:
“和我的賢者之石完全不同的賢者之石嗎?是從我的研究資料中發展出的成果嗎?
后代的魔術師們都是我的后輩,都是我的孩子,既然都是煉金術師,我們之間應該可以搭配得很好的。
那么,契約成立,你就是我的Master了。”
一陣魔法波動,二者之間的契約正式成立。
從者被召喚后還有一些魔力可以維持存在,但是不快點締結契約的話,還是會消失的,周圍顯然又沒有什么其他魔術師存在,帕拉塞爾蘇斯當然選擇和一豐締結契約了。
一豐也希望盡早和從者構建起聯系,這樣的話至少能夠讓令咒生效,有了令咒的強制命令效果,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
“這樣一來我們就正式參與此次圣杯大戰了,先讓我把這個地方收拾一下,在這里待時間長了我怕自己汞中毒。”
地面上可是有一堆用水銀畫的召喚陣呢。
地面上的圖案,召喚陣是用水銀畫的,外側的五角星煉丹術煉成陣則是用粉筆畫的,外面這個部分不算是召喚相關,沒有必要用水銀。
一豐不像是肯主任一樣能夠直接用魔術來控制水銀制造的魔術禮裝,但是在外面有煉成陣的情況下,就可以將水銀作為煉丹術的材料來進行煉成了。
示意帕拉塞爾蘇斯離開整個煉成陣的范圍,一豐將兩個玻璃瓶放在中央,然后走到外側,手按在煉成陣上,開始主持煉金。
沒有真理之門,也沒有動用賢者之石的力量,而是單純地用煉丹術,兩分鐘后,煉成陣發出微弱的藍光,地面上的水銀開始聚攏,兩個玻璃瓶也開始瓦解,又過了一分多鐘的時間,煉成結束,一個密閉的玻璃瓶出現在五角星的中央,里面裝的正是水銀,地面上用水銀畫的英靈召喚陣則不見蹤影。
帕拉塞爾蘇斯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整個煉金的過程,直到儀式結束,才嚴肅地開口問道:
“這個魔術不同于我見到過的任何魔術體系,很多魔術能做到這個效果,但是原理絕對不同。
而且,Master,如果我沒有弄錯的話,你應該沒有魔術回路吧?
沒有魔術回路,卻有魔力,雖然魔力并不高。
而且剛才的魔術,幾乎沒有使用你體內的魔力,而是使用了靈脈的力量。
你用的是神代的魔術吧?
現代的大源枯竭,現代魔術幾乎都在使用魔術王所羅門創造的體系,用體內的魔術回路為基盤的小源魔術。
而Master剛剛用的,已經算是大源的魔術了。
只有神代之前,對于魔術師來講,魔術回路才不是必需品。”
一豐感嘆了一下,果然不愧為近代魔術師的祖師爺等級的人物,僅僅通過一次煉丹術的煉成就發現了這么多的內容,作為追尋根源的魔術師,為了根源什么都可能做出來,即使是這位憐愛世人的學者并不是根源舔狗,也不是沒有叛變的可能。
在蒼銀的碎片時間線上,帕拉塞爾蘇斯就因為遇到了連接根源的沙條愛歌,背叛的被認可為自己朋友和Master的玲瓏館,并且協助沙條愛歌詛咒了身為自己弟子兼御主女兒的美沙夜。
明知道自己所作所為是錯誤的,是不可饒恕的,但是他依舊如此選擇,并且被愧疚折磨,最終在男性亞瑟王的寶具的光芒下被擊敗才得以解脫。
這個愧疚一直伴隨著帕拉塞爾蘇斯,在FGO中,不論是第四章的故事,還是被召喚出來的從者,對話中都充滿了一種求死的意念。
當前并不是蒼銀的碎片的時間線,而且除非發生人理燒毀這類特殊事件,每次從者召喚都不會帶著其他幾次的記憶,所以當前的帕拉斯爾蘇斯沒有受到這份記憶的影響,但是這個前科絕對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