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尼斯的眼睛突然就亮了:
“你說的是圣杯,還是……”
一豐接過話來:
“當然不是圣杯,實際上這個圣杯已經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在實現愿望上不能指望,你們君主中大多數也不相信這個東西,不過召喚英靈這個功能還是很好的。
再說你現在連從者都沒有了,想要參與圣杯戰爭也很難了,不過好在想要治療的話,我這里還有著其他的方法。”
說著,指了一下身旁的從者:
“Caster的大名你也聽過,應該知道他最擅長的就是煉金術和醫療,現在成為從者后,更是如此。
他制造的賢者之石更是治療上的大靈藥。
如果他出手的話,想要恢復你的身體、魔術回路,甚至魔術刻印,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肯尼斯一下子抓住了希望,腰板都挺直了:
“真的嗎,帕拉塞爾蘇斯大師,你可以治療我嗎?”
帕拉塞爾蘇斯突然感覺眼前有一種莫名熟悉的既視感:
“的確,成為英靈之后,我的能力比生前還要強,在你昏迷的時候,我已經檢查過你的情況了。
你的病情主要是局部魔術回路短路,在大功率魔術輸出的情況下燒毀,產生的能量同時破壞了一部分身體組織,并且連累了將近百分之九十的魔術刻印。
不過在我的寶具‘賢者之石’的幫助之下,不說完全恢復,至少治療一部分是沒有問題的。
我能夠讓你重新順暢地使用魔術,即使到圣杯戰爭結束,我回歸英靈座的時候,治療還沒有完全完成也沒有問題,我的Master非常擅長治療和煉金術,他可以繼續治療,請不必擔心。
雖然御主僅僅是魔術家系的開創者的初代魔術師,卻是非常優秀的調律師,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不管能不能治好,都按照御主的要求,帕拉塞爾蘇斯只會給他治療一部分。
一豐又不是打完圣杯戰爭立刻就跑,還會留在這個位面一段時間,在這個期間,如果有一位時鐘塔的君主經常有求于他,做什么事情都要方便不少。
由于重新見到了希望,肯尼斯現在精神起色了很多,他現在最主要的任務,就是恢復魔術能力以及奪回自己的未婚妻,至于圣杯戰爭,則靠后了。
他沒有懷疑對方所說的事情,因為自己現在毫無反抗能力,而對方想要的東西,大多數要等到圣杯戰爭之后才能兌現,他也不覺得自己會被騙:
“好的,有帕拉塞爾蘇斯的治療,我相信自己能恢復健康。我需要付出什么?你放心,作為時鐘塔的十二君主之一,肯定能給你提供大量的幫助的。”
一豐笑著握住了肯尼斯的右手:
“那就太好了,在這極東之地,很難接觸到一些珍貴的魔術知識,等圣杯戰爭之后,我可能會去時鐘塔進修,到時候就拜托你照顧了。
現在我說一下的你的治療的問題,你的治療總共分三個大的階段。
第一階段,治療被魔力爆發連累的身體,先恢復你的健康和運動能力。
第二階段,將短路的魔術回路拆開,讓你能夠使用還沒有燒毀的那部分魔術回路。
第三部分,修復已經被燒毀的魔術回路和魔術刻印。
第一階段今天或者明天就能夠完成,先讓你恢復健康再說。
之后的治療我們一點點進行,魔術回路和魔術刻印都是很精密的工作,不能求急。
在治療之前,我們先商量一下關于圣杯戰爭的事情。
當前你的令咒已經失去了,可以告訴我一下事情的經過嗎?我也要找尋一下對策,畢竟我還在圣杯戰爭之中呢。”
肯尼斯想了一下,雖然自己的未婚妻還在參賽,出于他對她的愛,似乎不應該將Lancer的信息泄露,不過未婚妻被Lancer誘惑,搶奪他的令咒,這么一大堆糟爛事讓他頭疼,而且索拉那點能耐,就連肯尼斯這位君主都對付不了衛宮切嗣,索拉要是遇到更是難保留性命。
有恢復健康的希望后,肯尼斯的思路平和了很多,也能夠冷靜思考了,于是從頭將自己被切嗣擊中、身體出現問題后,索拉如何逼迫他交出令咒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并且提出了請求:
“索拉雖然是很優秀的魔術師,但是比我還差得多,她并不擅長攻擊,又被迪木盧多迷惑,頭腦更是不清醒了。
迪木盧多的魔槍傷到了Saber的手,他不死,Saber就不會恢復,所以索拉代替我,將會成為衛宮切嗣的第一目標。
連我遭遇衛宮切嗣都變成這個樣子了,索拉估計難逃活命,如果可以的話,是否能請你們出手將迪木盧多殺死,解救我的未婚妻索拉。
這樣也符合你們想要獲得圣杯戰爭的意愿,我可以提供給你們迪木盧多的信息,只要你們保護好索拉就行。”
目前肯尼斯、索拉和迪盧木多三人之間就是一筆爛賬,已經說不上誰對誰錯了。
迪盧木多那個魅惑技能就是個坑,不過活著的時候,帶著團長女人跑了,雖然是被女方的魔術詛咒脅迫,總不能說他自己一點責任都沒有。
肯尼斯不信任自己的從者,和迪盧木多相性非常差,但是換個角度來講,有個求職者來公司求職,老總看他的簡歷里面,在上一個公司的時候,老板娘主動跟他跑了,老板回頭看了一眼自己貌美的未婚妻正在盯著這個求職者拋媚眼,你要是老板你怎么辦。
十年后的美狄亞也是受到活著的時候的風評影響,不是一般的御主根本就hold不住的。
而索拉,因為政治聯姻而和肯尼斯走在一起,時鐘塔的高層,有多少人能夠左右自己的人生呢,作為一名君主的女兒,因為不是嫡子而無法繼承魔術刻印,基本上就確定了聯姻的地位了。
如果真的不同意的話,努力反抗就是,偏偏在接受之后,召喚出了迪盧木多。即使沒有魔術刻印,作為優秀魔術師的她也有很好的魔術抵抗力,卻毫不抵抗,自愿被魅惑,越陷越深,剛開始可能還是存著對政治聯姻不滿的宣泄,后來已經難以自拔了。
這仨人放一起,從感情的角度來講,已經說不上誰吃虧最多了,反正按照原著,下場都很慘。
好在一豐不在乎誰對誰錯,不在乎誰是更有理,帕拉塞爾蘇斯也不在乎什么家庭倫理劇。
到手的機會怎么能不放過呢,一豐詳細地聽完肯尼斯的敘述后,認真地說道:
“嗯,明白了,我們會協助解救索非亞莉小姐的。
不過我并不打算讓Caster和迪盧木多正面進行交戰,這一點不利于Caster職介的發揮,我有一個更好的計劃,既能夠增加解救的成功性,又能夠維護你作為‘君主’的利益,請你聽一下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