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一個魔術世家的血脈快要斷絕了,要收養養子繼承魔術刻印,也一般從遠親之中尋找,就是為了降低排斥反應。
要是連遠親都找不到合適的個體,真的需要從沒有血緣關系的人中找繼承者,也會優先挑選魔術屬性符合的個體。
沒有辦法,魔術刻印的排斥就是這么霸道。
不過毫無血緣關系的人移植魔術刻印,并不是那么罕見的事情,這種情況下一般僅僅移植小小一株刻印,很多悠久的魔術師家就是這樣建立分家的。
一些強大的源流刻印,分出一株后只需要一年甚至數個月就能恢復,而這一株則可以建立一個魔術世家的分家,很多這類分家并沒有血緣關系,而是利益捆綁加入的屬下。
韋伯·維爾維斯的外祖母就是一個例子,作為一名魔術師的情婦,從這名魔術師手里得到了刻印的分株,傳到韋伯這一代,刻印的積累非常淺薄。
比較少見的例子是fate/apocrypha時間線中尤格多米雷尼亞家族的魔術刻印,簡直如同貼紙一般,隨便移植,毫無排斥。
未來時間線中,士郎曾經全部移植遠坂家的刻印,而且是一次性完成的,那是因為他當時體內有阿瓦隆,各種作死都不會死。
現在可沒有阿瓦隆給他用來保命了,只能用最笨的方法,硬讓他和刻印之間相互適應了。
人體有適應魔術刻印的能力,魔術刻印也有適應人體的能力,這個是事實。
魔術刻印最早的出現,就是有魔術師將已經無法找到的幻獸種的殘骸或者傳說中的寶具的碎片埋藏在體內,回路相互呼應、通過數代人痛不欲生的忍受著排斥的反應才形成了初始的魔術刻印。
之后再由幾代人將魔術成果一點點加在刻印上,才形成了魔術世家,魔術刻印包含的艱辛是外人不能想象的,從這一點上,魔術世家們鄙視那些沒有刻印的野路子魔術師們是有一定道理的。
可以看出,魔術刻印的形成本來就是排斥和適應的過程,而且是雙向進行的,這個過程必須要緩慢進行,不然還沒等互相適應,魔術師就因為排斥反應而死掉了。
畢竟幾代人過后,這一代的魔術師和上一代魔術師之間的遺傳差距就不小了,不過刻印卻通過一代代人適應和新魔術成果的添加,也會發生改變,數百年后的刻印,如果逆轉時空再移植回給祖先,一樣會產生巨大的排斥。
因為完全沒有血緣關系,又打算全部刻印都給士郎,那么就模仿未來ubw時間線上,士郎移植凜的遠坂家全部刻印的,一次性讓雙方短時間內度過排斥反應,強行相互適應吧。
在沒有阿瓦隆的情況下,就用天生牙賢者之石煉金術一起醫療吧。
三種療傷手段一起使用,保命和治療絕對沒問題,就是斷氣個一時半刻都沒問題,移植手術很快,結合煉金術和煉丹術后的一豐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優秀的調律師了,這個操作很快,耗時的是后續的適應過程。
在用天生牙賢者之石煉金術時時刻刻的治療和續命的狀況之下,用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才讓士郎和衛宮家的魔術刻印互相適應,這個過程可是相當痛苦的了,結束的時候小士郎都昏迷過去了。
這次可沒有和遠坂凜補魔的福利了,一個七歲的孩子在經歷一場完整的魔術刻印排斥是很恐怖的。
一豐拍了拍手,這下子三個小孩都平等了,小櫻、慎二和衛宮都算是挺過慘無人道的人體改造了,怎么感覺自己最近越來越像冷血魔術師了呢。
本來沒有經歷過“瓦斯泄漏”的士郎,可別被這次弄出ptsd來了。
當然這個刻印的移植是獲得了士郎同意的,士郎也很想成為魔術師,也愿意為此付出,即使只有七歲,這個孩子已經有了一些堅持和擔當。
之所以培養這個孩子,也是因為fate世界有些既得利益值得維護,一豐也決定如果有機會的話時常回來一兩次,那么自己不在的時候,如果有一個牌面可以代表自己的利益就好了。
僅僅是肯尼斯和韋伯這樣的盟友是不夠的,所以當時他才起意培養士郎,讓他作為黑鐵家的代表,只要黑鐵家有人在,即使只是一個七歲小孩,在一豐離開的期間,也會讓時鐘塔之流顧忌一下的。
魔術刻印移植之后,三個經歷過魔術改造的魔術同學中,士郎反而成為魔力最高的了。
士郎的魔力本來不高,但是架不住魔術刻印就是魔力器官,現在他的魔力轉換效率可比另外兩個孩子多得多,一兩株刻印可比不上衛宮家的全部刻印的。
這還是在衛宮矩賢死后,被魔術協會收繳之后剩下的不到百分之二十的刻印,要是能回收到全部就好了。
不過剩下的大多數在封印指定機關呢,很難弄到手就是了。
小櫻和慎二還要等未來移植更多的魔術刻印才能在魔力量上超過士郎。
刻印移植之后,士郎除了繼續和肯尼斯學習魔術基礎之外,一豐也開始教導他武術。
他未來的路,還是在投影魔術與強化魔術上,雖然不是想要他復制紅a,不過紅a的很多東西可以借鑒。
況且現代魔術師不會一兩手武術有點讓人笑話了,作為達人,一豐開始教導這個小弟武術和劍術的基礎。
至于寶石魔術和煉金術,未來再說。
反正寶石多得是,想要練的隨意。
就這樣時間又過了一個月,肯尼斯的傷勢終于基本恢復,從圣杯戰爭結束已經三個月的時間,韋伯那里也快要挺不住了。
在權力傾軋的魔術協會,一個代表派系的君主整整一個季度沒有露面,只通過信件往來,不僅僅其他派系起了不好的心思,就連派系內部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而且他不是一個人失蹤,還是帶著降靈科的君主的女兒一起,現在降靈科也出現不滿意的聲音了。
韋伯一邊在埃爾梅羅教室教課,一邊苦苦應對,已經快被各方代表生吞活剝了。剛剛介入政治的他在這方面還顯得相當稚嫩。
今天,君主·肯尼斯·埃爾梅羅,攜未婚妻重出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