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虛夜宮中的的兩個人類、三個死神還少數破面之外,沒有人知道那天發生了什么。
能知道的,就只有兩個人類被禮送出了虛夜宮,而虛夜宮的統治者藍染,則在接下來的兩天中拿著一本裝訂的冊子反復閱讀。
“引入第三方勢力嗎……或者是第四……”藍染喃喃自語道。
而破面們迅速放棄了對空座町的襲擾,讓緊急從靜靈庭到現世假扮學生駐守空座町的幾名隊長級別的死神們摸不到頭腦。
就在幾位隊長們推測藍染是不是有什么陰謀的時候,他們接到了上邊的傳訊,大量破面襲擊了瀞靈廷。
“原來是聲東擊西的策略嗎,目的地不是空座町,而是要襲擊瀞靈廷嗎?”冬獅郎暗恨道,想到雛森桃還在瀞靈廷修養,他怎么能不擔心。
在瀞靈廷的山本總隊長現在也是尤其不爽,上次旅禍事件就算了,這次竟然大張旗鼓地來突襲,這是把十三番隊的臉面往泥里踩啊:
“以為少了幾位隊長,瀞靈廷的力量就下降了嗎,藍染,老夫多年沒出手,你是以為老夫提不動刀了嗎?”
一貫穩坐一番隊的總隊長這次決定要親自去討伐入侵的破面的時候,卻得到了新的通知,破面們僅僅突破了靜靈庭的大門,然后就近找了一棟高大建筑的陰影,放下了大量設備,開啟后在那里等著。
在設備開啟后,從陰影之中大片的空間被撕裂,巨大的裂縫在瀞靈廷出現,而這些裂縫,并不是通往虛圈,也不是通往現世,而是一個全新的空間,甚至有的裂縫還能隱隱約約看到一棟高大的冰之宮殿。
做完這一切的破面們深藏功與名,急速撤退,在一眾死神到來之前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僅僅留下了一地的設備,和陰影之中那些正在緩慢愈合的空間裂縫。
提著刀來收拾破面的山本總隊長感到現場,波瀾不驚的臉上透過一絲震驚,因為從裂縫之中,熟悉的靈壓波動傳遞了出來:
“滅卻師……不,千年以前的家伙……好膽!”
從一個裂縫中,一群人從冰之宮殿出動,也向著裂縫趕來,不過看著逐漸愈合的裂縫的大小,雙方都不可能穿過裂縫到達對方所在位置。
一道靈子之箭從裂縫中飛出,直指山本的面孔,山本的斬魄刀在趕來的路上早就從拐杖中拿出來了,當時想著要親自教訓破面來著,這個時候正方便,直接在眼前一撥,就打散了靈子之箭。
“滅卻師,在影子中竟然徘徊著嗎,萬象一切﹑皆為灰燼,流刃若火!!!”
紅色的火焰從斬魄刀中冒出,周圍死神立刻就感受到了灼熱的高溫。山本直接將斬魄刀指著剛才靈子箭飛來的那道裂縫:
“火焚城郭——焱熱地獄”
由于在他前方只有一道空間裂縫,而流刃若火的攻擊大部分是范圍性的,山本努力控制著火柱從狹小的裂縫沖噴入對面的空間中,在那邊化作通天的火柱,引發一次次爆炸。
就是這樣,周圍的死神們也感受到了難忍的灼熱感,沒有席位的死神們當即就有口干舌燥、將要中暑的感覺。
好在攻擊沒有持續多久,陰影中的裂縫很快就愈合了,消失不見,山本意猶未盡地將始解收了起來,單手持刀,發號指令:
“讓所有隊長到這里來開會,包括去現世的,都緊急回來。先通知涅繭利,讓他立刻給我過來!
地上這些設備誰都不許動,等涅繭利過來!”
話還要從幾天前說起,一豐和龍弦兩人編寫了一本摘要,他們兩人一人是傳承已久的純血滅卻師,一人是看過動畫的開掛者,兩人編寫出來的關于無形帝國的信息,即使沒全部寫上去,也很驚人了。
要說研究能力,藍染絕對不弱,能造出崩玉和破面的人能算弱嗎。而且在破面中還有想到不錯的研究人員在,既然知道了無形帝國隱藏在瀞靈廷的影子當中,利用穿界門的原理,定向打開一些裂縫還是能做到的。
這才有了今天發生的一幕。
隨著無形帝國的暴露,整個局面變得極其復雜了起來。
除了瀞靈廷、虛夜宮、現世之外,新的勢力加入了進來。
而且對于死神來講,遠在虛圈、揚言要打上靈王宮的藍染的威脅,遠遠比不上無形帝國。
任誰知道在自己家基地的陰影里面,有一伙勢力潛藏了千年,都會覺得這是身邊大患的。
更何況經歷過千年之前的大戰的山本總隊長,這些年輕的死神還不知道友哈巴赫的恐怖,即使千年前打敗過他一次,現在山本也沒有百分百的自信,能一舉消滅在自己身邊潛伏了千年的老對頭。
相對比下來,藍染這個區區謀劃了幾百年的小鬼,即使造了一堆破面,他們的威脅也比不上友哈巴赫。
由于友哈巴赫的相關預言“被封印的滅卻師之王經過九百年取回心跳,再經過九十年取回意識,再經過九年取回力量,僅以九天取回世界”是在流傳太廣,山本總隊長是知道的。
以前就擔憂過這個家伙會不會真的東山再起,現在看來,真是個賊心不死的人。
將所有隊長從現世撤了回來。
別人不知道,他身為總隊長,哪里不知道那個“獻祭重靈地和十萬靈魂”的“王鍵”打造方法就是騙人的,本來想用這個機會把藍染的目光騙到現世,在現實狙擊他的有生力量,順便利用一下藏在現世的幾個家伙。
浦原喜助和假面軍團的心思,他多少是知道一點的,不要小看人老成精的老頭。雖然他是一個固執的老人,但是千年的閱歷可不是白混的。
現在沒有必要了,就是獻祭了一個重靈地,對尸魂界也沒有什么損失。
先聚集力量,不論是防備友哈巴赫,還是組織力量反攻,都是有必要的。
所有隊長很快都被聚集在一起,他們圍繞著一大堆設備,聽著涅繭利滔滔不絕地做著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