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聽晉元道:“多謝師尊不殺之恩。”
聞言北河心中冷笑,話雖然好聽,這不過只是晉元忍耐的一種表現而已。
當然,他不殺晉元也的確只是想要利用他一番,說不定將來在元羅門中的晉元,就會對他有所幫助。
尤其是晉元能夠重新掌控元羅門,更是如此了。
“希望你將來能夠重新坐回元羅門門主的位置,到時候于我而言,幫助才會更大。”只聽北河道。
“師尊放心,弟子會竭盡全力的。”晉元頷首。
北河看了他一眼,“現在你就自己解開封印吧,然后替我將陸蕓給叫來,我需要她手中的金元石。”
“是!”晉恭敬開口。
接下來,他便開始著手解開身上的封印。
先是頭頂照耀下來的黃光,而后是禁錮在元嬰上禁嬰網。
那一束黃光還好,輕易就被他給關閉了。但是禁嬰網此物,他卻花費了好一番功夫,這才將其從元嬰之軀上解開。
另外,他身上中的魔靈散,也足足用了三日的功夫,這才緩緩消散。
這時的晉元扭了扭脖子,發出了幾聲咔咔的聲響,他終于恢復了過來。
陸七雄被禁錮的神魂,還在他的識海當中,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都要保證陸七雄的神魂不死。
然后找到了此人的本命魂燈,將其給想辦法滅掉。那時即便是陸七雄死了,也沒有人知道。
他就會像當年的張少來一樣,吞噬張少豐的神魂,從而鳩占鵲巢,成為張家的家主。
“很好,將陸蕓叫來吧。”只聽北河道。
“是,師尊!”晉元唯命是從。
但是說完后,他卻看向了北河手中的儲物袋。
見此北河將手中的儲物袋向著對方一擲。
陸七雄的儲物袋中,才有跟陸蕓還有其他元羅門的人聯絡的法器。
而趁著晉元解開封印的這些時日,他已經將對方的儲物袋給打開,并將那只石箱拿到手了。甚至還將屬于陸七雄的其他東西,給搜刮了一番。
比如一些不錯的煉器材料,還有靈石等物。
不過北河感興趣的禁嬰網,這東西似乎陸七雄也只有一張,所以他并沒有找到。
將儲物袋拿在手中后,晉元體內魔元注入其中,取出了一面令牌,而后對著此物打出了數道法決。
做完這一切后,他揮手間將眼下這間密室的禁制給撤下,而后就此等待了起來。
但此刻晉元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向了身側眉心被洞穿的陸七雄的尸體,眉頭微微一皺。
北河一揮手,一股勁風將陸七雄的尸體給席卷,直接收入了袖口中。
而后他又將石床上血跡,給焚燒得干干凈凈。
至此北河向著墻角行去,施展了無影術,身形隱匿消失。
晉元從他身上收回了目光,接著雙目一閉,陷入了打坐調息。
只是小片刻,就聽篤篤的敲門聲傳來。
晉元大手一揮,石門在隆隆的摩擦聲中打開了。
陸蕓走了進來。
方一出現,她的目光就落在了晉元的身上,露出了明顯的吃驚。但隨即她就想到了什么,吃驚變成了驚疑。
當來到了晉元的面前后,陸蕓看著他,一時間沒有開口。
而晉元有所感應一般睜開了雙眼,跟她的目光對視在了一起,在他的嘴角還浮現了一絲笑意。
只是略一遲疑,陸蕓就看著眼前的晉元拱手一禮,“父親!”
雖然叫眼前這個模樣是晉元的男子父親,讓她感到極為奇怪,但是陸七雄奪舍晉元成功,那眼前的就是陸七雄,而并非是晉元。
至于會不會是晉元反將陸七雄給吞噬,這一點是不可能的。
因為在奪舍晉元前,陸七雄就做足了準備。另外,如果是陸七雄被晉元給吞噬,那么本命魂燈應該早就滅了。
在陸七雄奪舍晉元的時候,她跟那美艷少婦,可是一直都守在對方的本命魂燈前,盯著一舉一動。
眼下既然她被召來,那就說明陸七雄奪舍成功了。
“嗯。”只見晉元點了點頭,而后道:“將從張家拿到手的金元石給我。”
“嗯?”
對此陸蕓感到極為奇怪,不知道晉元這是什么意思。
但這種問題她并未多問,而是摘下了腰間的一只儲物袋,雙手奉上。
晉元隔空一攝,將儲物袋給抓在了手中后,向著陸蕓一揮手,“下去吧。”
“是!”
陸蕓拱手領命,而后退了下去。
眼看對方離開,晉元又將此地的禁制給開啟,并看向了北河所在的角落。
北河的身形逐漸顯現了出來,看了一眼陸蕓離去的背影,他向著晉元走去。
當來到他的面前,晉元就將手中的儲物袋奉上。
北河將儲物袋放在手中掂了掂,而后體內魔元注入其中。打開就發現在儲物袋內,果然是一塊塊金光燦燦的金元石。
見此他微微一笑,露出了滿意之色。
將儲物袋給掛在腰間后,北河就像是想到了什么,只食指向著眉心指點而去。
當緩緩從眉心拿起來時,在他的指肚上,已經多出了一顆白色的光點,從中還散發出了一股濃郁的神識之力。
接著就見他屈指一彈。
“咻!”
他指尖的白色光點,向著晉元的眉心激射而去。
晉元瞳孔一縮,但是最終他卻是沒有妄動,任由這顆白色的光點打在了他的額頭,接著沒入了他的識海中。
而后他就發現,這是一枚神識烙印。
此物對他倒是構不成什么威脅,以他的神識之力,輕易就能夠將其剿滅。
但是北河卻能通過此物,即使是隔著一定的距離,也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在他的識海中種下一道神識印記后,就聽北河道:“為師就先走了一步了,呵呵……”
說完北河取出了一只小旗一揮。
待得九九隔元陣被他給開啟,他施展了金遁術,緩緩遁入了地底。最終在晉元的注視下,消失不見了蹤影。
或許是北河有意如此,晉元通過識海中的神識烙印,感受到北河在地底停留了一會兒,便悄然遁走了。
他靜靜盤坐在原地約莫一刻鐘的時間,直到確信北河已經離開,而后體內魔元立刻鼓動,開始查看起了北河給他種下的三殺血契,到底是什么東西。
而隨著他的查看,晉元的臉色就徹底陰沉了下來。
因為他駭然的發現,三殺血契竟然牢固無比,融入他的丹田、胸膛、識海后就像是扎根一樣。
這種禁錮神通,乃是專門用來強行操控煉尸跟傀儡的,就連季無涯這具金身夜叉中招后,都對北河唯命是從,晉元元嬰期初期的修為,又如何能翻得起風浪呢。
從今往后,在很長的一段時間當中,他恐怕都不能自己了。
雖然惱怒,但他還是閉上了雙眼,開始仔細的消化吞噬陸七雄神魂后,得到的記憶。
北河給他種下了三殺血契,這東西他暫時不要想著如何解除,甚至短時間都不要去觸碰,避免被察覺。
但他當然不可能任由北河擺布,還是要想辦法將此物給解開。
或許他吞噬了陸七雄的記憶,以及在元羅門中站穩腳跟,就對他解開三殺血契有幫助。
就這樣,直到三日過去,才見晉元揉了揉太陽穴,而后睜開了雙眼。
他已經知道了他最感興趣的元羅門的情況了。這股勢力極為強悍,門中元嬰期修士又將近三十余位,這讓他頗為欣喜。
在元羅門中,以他的身份跟地位,絕對可以搜集到諸多有助于他修煉的各種物資。
留在此地,可比他當了三百年散修,更容易提高修為。
并且沉吟間,他想起了兩個人。
那就是陸蕓還有美艷少婦,也就是陸七雄的女兒跟道侶。
這一家三口合謀算計他,讓他差點被奪舍。而且雖然僥幸逃過一劫,但是被北河給種下了三殺血契,又落在了北河的手中。
如今陸七雄已經被他給吞噬了,殘魂在他的識海中也翻不起風浪。
剩下的美艷少婦還有陸蕓,他可不打算放過。
當然,要殺這二人是不可能的,至少目前還不行,他要在元羅門重振旗鼓的話,還需要這兩位元嬰期修士相助。
但是將來,這二女是必死的。
在此之前,他倒是不介意先玩一點別的花樣。
一念及此,他便取出了通信玉簡,而后對著其中打出了數道法決。
片刻后,他將玉簡放下,便就此等待了起來。
只是一炷香的時間,密室之外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晉元微微一笑,將此地的禁制撤下,又將石門打開。只見那美艷少婦的便走了進來。
當看到盤坐在石床上的晉元后,美艷少婦跟之前的陸蕓一樣,心中即使早有所料,但依然有些震動和難以習慣。
“夫人!”
晉元看著她含笑開口。
“夫……夫君!”
美艷少婦笑了笑。只是笑容當中,有著明顯的窘迫。
陸七雄的本命魂燈還亮著,因此她知道眼前的,就是她的夫君,只是換了一副皮囊。但即便如此,她一時間也無法立刻回到以往跟陸七雄的相處習慣。
晉元對著他招了招手,美艷少婦略一遲疑,就來到了他的身側。
在她的一聲驚呼中,晉元一把將她摟住,低頭含在了她的小嘴上。接著,在密室中就傳來了一陣衣衫撕裂的聲音,以及晉元的張狂大笑,還有美艷少婦略顯痛苦的聲吟。
身為魔修的他,在某些方面,自然也極為放蕩不羈。
晉元不但要對美艷少婦下手,將來時機成熟,他還要對陸蕓下手。這二女乃是陸七雄的道侶跟女兒,想一想都覺得刺激。尤其是如果和二女能夠同枕共眠,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