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之后,胡媚兒戀戀不舍的放下翡翠,對薛天策說道:“你這屬于老坑玻璃種翡翠,而且是極品的,只比帝王綠次一級,不過如果你真的要賣,我可以做主,以50萬元每克的價格收購。”
“合作愉快。”薛天策十分爽快的就答應了,這和他的心理價位差距不大,甚至還略高一點,可見對方是很有誠意的,并沒有坑他,他也不想在這浪費時間討價還價,畢竟對他來說這塊翡翠得來的太容易了。
其實他不知道胡媚兒是看在秦韻的面子上才直接報出最高價,沒有坑他的。
(PS:作者是翡翠方面的小白,從百度上查找的信息只有一個價值2.5億的老坑玻璃種帝王綠手鐲,然后次一級的老坑玻璃種滿綠的價格和它相差近十倍,如果一個手鐲的重量是25克,就相當于一克帝王綠將近千萬,相對應的一克老坑玻璃種滿綠的價格就是一百萬,人家需要加工,銷售,可能還會有所浪費,開價五十萬應該是比較合理的了,作者也不知道對不對,反正算下來自己覺得挺嚇人的,我是被震驚了,有錢人的世界真是難以理解啊,一克帝王綠,作者是一輩子都賺不到啊。)
胡媚兒看對方這么爽快的就答應了,不禁對薛天策刮目相看,怪不得秦姐姐能夠看上他,他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堪。
經過精密儀器的測量,這塊翡翠的重量是在141.6克。
胡媚兒說道:“就按照142克來算,每克50萬元,總共7100萬,薛先生您覺得怎么樣?”
(PS:一開始忘了要交稅的問題,本來寫的113克,成交價格是5650萬元,后面也是一直這么寫的,有多處涉及,不方便修改,所以直接在源頭修改了成交價,稅收問題我也查了資料,這個應該屬于個人賣翡翠給珠寶店,我在百度和知乎上都沒有得到答案,最后只能按照意外所得稅20%來計算了,有懂行的書友可以留言。)
薛天策點了點頭:“沒問題,這是我的卡號,直接打我卡里就行。”
“薛先生稍等。”胡媚兒去后面打了一個電話,然后過了一會錢就到賬了
薛天策不禁多看了對方一眼,這個胡媚兒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啊,這么一大筆現金這么快就能到賬,不過這些都和自己沒關系了,今后兩人應該不會有什么交集了。
轉賬結束之后,薛天策在胡媚兒的目送中離開了,而他不知道的是,有一雙眼睛一直偷偷的注視著這邊的情況,等他一離開,秦韻就來到胡媚兒的辦公室。
毫不客氣的坐在了狐媚的老板椅上,腳放在桌子上問道:“說吧,他是來做什么的?你沒有勾引他吧?”
胡媚兒魅惑一笑:“矮油,秦姐姐吃醋啦。”
秦韻對她的魅惑完全免疫:“收起你的狐媚勁,那對我沒效果。”
胡媚兒頓時覺得沒意思,正色道:“他就是來賣翡翠的,看不出來,你的小男人還是挺厲害的嗎,你知道他賣了多少錢嗎,5650萬,他現在已經是半個億萬富翁了。”
秦韻眉頭一皺:“這個翡翠不一定是他的,今天先這樣,我走了。”
“哎,秦姐姐,你不能卸磨殺驢啊,我們再聊會唄。”胡媚兒在后面喊道,可以秦韻根本不理她,徑直離開了。
“真沒勁。”胡媚兒感覺十分無趣。
秦韻回到車上再次撥了一個電話:“阿虎,你那邊調查有結果了嗎?”
只聽對方說道:“小姐,非常奇怪,這十天沒有發現薛天策的任何蹤跡,他這段時間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
秦韻沉思了一會繼續說道:“你先幫我查一查,薛天策賣給胡媚兒的翡翠是哪里來的,這么大一塊翡翠的出現,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能找到翡翠的出處,就能知道他這段時間在做什么了。”
“好的,小姐,我立馬去調查。”
秦韻放下手機,臉色陰沉,我一定會找到你,敢利用天策,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秦韻用力一拍方向盤,她根本就不相信那塊翡翠是薛天策的。
薛天策也不知道秦韻因為關心他,在背后調查他,否則一定會出一身冷汗。
魔都郊區一座豪天華的莊園內。
一個中年有些病態的男子坐在沙發上,雙手扶著拐杖問道:“是韻兒那丫頭讓你調查什么嗎?”
阿虎不敢有任何隱瞞,如實說道:“是的,老爺,之前小姐讓我讓我調查薛天策這十天的去向,剛才是讓我調查薛天策賣個胡家那位大小姐翡翠的事情。”
咳咳。
“大海,沒事吧。”一個中年美婦幫他拍了拍背關心道。
秦海咳嗽了幾聲,緩了緩問道:“那個傻小子不是一直不思進取,生活更是兩點一線嗎,最近難道有什么不一樣?韻兒怎么會突然讓你調查他,還有他怎么和胡家那丫頭扯上關系了?”
阿虎回答道:“薛天策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消失了十天,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一出現就是拿著一塊翡翠賣給了老鳳祥,聽小姐的口氣,那塊翡翠應該很貴重,至于和胡家那位碰上應該是巧合,具體情況還不了解,我會盡快調查清楚其中的細節。”
“有意思,難道這傻小子終于開竅了,如果真是這樣,阿虎你可以在力所能及額范圍內暗中幫一下他。”秦海吩咐道,說完示意了他可以離開的眼神。
“是,老爺。”阿虎說完便轉身離開,并關上大門。
“大海,你怎么就看好這個傻小子呢,蔣家二公子不是挺好的嗎,孝順、懂事、還那么愛韻兒,關鍵他們家世顯赫,和我們家韻兒正好門當戶對。”中年美婦說道。
“你們女人就是頭發長見識短,那蔣金浩奉承你幾句,給點小恩小惠,做點面子工程,你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我們家缺那點東西嗎?”秦海激動的敲了敲拐棍道。
可能是太激動了,說完就咳嗽不停。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就聽你的,別動氣了。”于鳳娘服軟道。
“哎,鳳娘,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你了,當年我在戰場上傷了肺部和腎臟,導致失去了生育能力,沒能給你留下一個孩子,這也是我最大的遺憾。”秦海握著于鳳娘的手說道。
“說這些干什么?都老夫老妻了,而且我們有韻兒呀,她那么懂事,那么孝順,雖然不是我們親生的,但是和我們親生的也沒有差別。”于鳳娘很幸福的說道,顯然她說的是真心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