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啊,阿生,很高興你能來捧場。”
看了看一旁的蘇建雄,蔣天生笑著對駱駝說道:“駱大哥的場,我洪興一定捧啊。”
對身后的陳浩南等人說道:“叫駱先生。”
“駱先生!”
“駱先生!”
在陳浩南等人叫完人之后,蔣天生又拍了拍身邊的馬子方婷,溫柔地說道:“叫駱先生啊。”
低著頭,方婷溫聲細語地對駱駝喊道:“駱先生!”
“那些雜志上說方婷的男朋友也是社團大哥。”
駱駝還沒說話,他身邊一個黃頭發的男子,吃著橙子吊兒郎當地搶著說道:“原來是真的哎!”
瞥了一眼黃毛,駱駝有些不悅地說道:“你少說兩句!”
“方小姐,沒想到你本人比錄影帶上漂亮啊。”
還好,駱駝身邊一個穿著黃色西裝的矮個男子笑著說了句話,算是解了大家的尷尬。不過,怎么聽,怎么覺得“小矮個”這話有些別扭,而且笑容很猥瑣啊。
“好了,阿生,走,到里面去。”
一手拉著蔣天生一手拉著蘇建雄,駱駝笑著說道:“正好阿雄給我帶了兩瓶好酒,陪我一起好好地喝兩杯。”
“這是我們做晚輩應該做的!”
看到龍頭都進去了,“小矮子”滿臉笑容熱情地招呼所有人道:“里面請!”
“別客氣,請隨便啊。”
陪著駱駝好好地喝了幾杯之后,蘇建雄就離開了蔣天生和駱駝這桌,人家都是龍頭,他一個“小弟”湊什么熱鬧。
蘇建雄找到了東興銅鑼灣的扛把子司徒浩南,坐在了他身邊,笑著說道:“來,司徒,一起喝一杯!”
“阿雄啊,來,干杯!”
雖然,在銅鑼灣司徒浩南跟蘇建雄的人多有沖突,但是這一點也不妨礙兩人的友好,至少是表面上的友好。
指著剛剛吊兒郎當的“黃毛”和一臉笑容的“小矮子”,蘇建雄問道:“司徒,那兩個是什么人啊?”
順著蘇建雄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司徒浩南冷笑了一下,說道:“哼,那個黃毛是烏鴉小矮子是笑面虎,兩人剛被駱先生從荷蘭叫回來。”
“怎么?你們認識?”
搖了搖頭,蘇建雄笑著說道:“不認識,就剛才看他挺吊的樣子,沒見過,就問問你。不過,聽你的口氣,你們不對付啊?”
“我說沒有,你信嗎?”
笑著點了點頭,蘇建雄端起一杯酒跟司徒浩南碰了碰,說道:“我信你個鬼啊,喝酒吧。”
“哈哈!喝酒,喝酒。”
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東興的爛事不比洪興少,現在來看,駱駝這是要重用自己在荷蘭的親信烏鴉和笑面虎,而司徒浩南則是本叔的人。
“烏鴉?烏鴉?”
蘇建雄小聲嘀咕了幾句,饒有興致地看了看不遠處正在向蔣天生和方婷挑釁的烏鴉,臉上不禁浮上了幾絲殘忍的微笑。
有點意思啊!
烏鴉哥啊,說掀桌子就掀桌子的烏鴉哥,絕對大名鼎鼎,在曾經的世界可是長期活躍在網友的調侃和造梗中。沒想到,蘇建雄見到了廬山真面目,還是一樣的吊兒郎當,狂妄不羈。
就是不知道,烏鴉哥還會不會“說掀桌子就掀桌子”蘇建雄很期待啊。
本來,蘇建雄并不打算參加這一次的花炮會,畢竟,“拍長紅”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已經是小兒科了。你看吧,駱駝蔣天生這一次就沒有參加這個花炮會,嚴重與身份不符啊,確實是太掉檔次了。33小說m.33xs
而現在,蘇建雄他需要嗎?
他想要誰紅,誰就能紅!
不過呢,這一次的花炮會,蘇建雄卻仍然來了。
不為別的,就為了看烏鴉哥掀桌子啊。
“阿雄,你也來了?”
“雄哥,您來了?”
“阿雄,你怎么也來這里了?”
蘇建雄帶著小結巴一出現在會場,在場的所有人,不管是洪興的,還是其他社團的,都趕緊站起來打招呼。畢竟,蘇建雄這種級別的大佬,出現在花炮會這種小場面,確實是有些令人驚訝啊。
“阿雄,你也來捧場?”
基哥今天又是主持人,拍著胸脯笑著說道:“要不要拍條長紅回去,包在我身上,我保你一年長紅啊。”
聽了肥佬基的話,肥狗笑著說道:“基哥,我老大還用得著長紅這種東西?現在一樣一年紅到頭啊。”
“肥狗說得對,阿雄現在不用長紅都一樣紅啊。”
笑了笑,蘇建雄指了指身后的黑虎肥狗大飛等人說道:“基哥,我今天不拍長紅,就是帶他們來見見世面。不過,如果等會拍賣有好東西的話,我倒是會出手啊,還得需要基哥多幫忙哦。”
“先找地方坐吧。”
肥佬基拍著胸脯,打著包票說道:“放心吧,阿雄,等會看上哪件好東西包在我身上。”
剛坐下,小結巴就拉了拉蘇建雄,小聲地問道:“阿……阿雄啊,長紅……是是什么啊?”
“笨啊,小結巴,看到沒有,臺子上最高最長那條紅色布條,就是長紅嘍。”
聽了黑虎的話,小結巴一臉不相信地說道:“我……信你個鬼啊,那……是長紅?不就是一塊……紅布嗎?”
“是啊,那就是長紅。”
摸了摸小結巴的頭,她這個底層小太妹之前哪里知道這種事,蘇建雄笑著說道:“據說誰拍下他,誰就會紅一年哦。”
“阿雄,那……那我幫你拍……拍下來吧,可以紅……紅一年啊。”
看來,小結巴已經完全進入了“大姐大”的角色了,處處為蘇建雄著想。
“不用,我們今晚看戲就行。”
說來也巧,蘇建雄剛說完“看戲”,今晚這場好戲的主角烏鴉就來了,帶著一幫小弟,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也不知道,烏鴉是不是對陳浩南有意思,還是愛上了他了,一到會場就直接找上了陳浩南。
有好戲看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