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起來,是自殺吧?”許谷音問著,一只手里拿著一次性筷子,一只手拿著報告。
“隊長他們也是這么說的,可是又覺得有很多疑點。”王佳嫻吃起面來,邊吃邊說。
“他們人呢?”
“都在外面抽煙呢。”王佳嫻說:“模擬現場模擬了一晚上,可是還是沒有找出合理的解釋。”
“那明天去案發現場一趟不就清楚了?”
“你知道他們的性子的,在去之前就想搞懂,不然心里亂糟糟的。”王佳嫻解釋說:“而且還要等搜查令下來。”
“去案發現場還要搜查令?”
“這不是尸體被移動了嗎?原先的案發現場都被破壞了。”
“這可真麻煩。”許谷音抱怨道,“不會是那幾個小孩預謀好的吧?”
“沒查下來可別亂說哦。”王佳嫻回頭看了一眼房間,“到時候還要被罵。”
“這叫合理地推理。”許谷音說:“而且這種事,不能因為是未成年人就覺得他們做不來。”
“好了好了。”王佳嫻看著許谷音一臉認真的樣子,笑著說:“你這幾年的變化可真大啊。”
“哪里有變化?”許谷音伸著頭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變帥了吧?”
“吃完面趕緊工作了。”王佳嫻沒好氣地說。
“你們的案子又不歸我管。”許谷音嘚瑟地說:“待會兒我就回房間睡覺了。”
“行啊。”王佳嫻看著許谷音說:“以后不歸你管的案子我也不告訴你了。”
“我錯了。”許谷音立刻低下頭來。
這一舉動逗樂了王佳嫻。
屋子里,“四大天王”還在整理案件的思路。
整個公安局上下,都在積極地為案件付出心血。
日早上
舍藝大學教室內
“你舅跟你說案子的事了?”何涼坐在座椅上同夏澤軒問道。
“我給他打了電話也不接。”夏澤軒說:“你老爸呢?”
“他昨晚很晚才回來,一早就走了。”何涼回道:“看樣子應該是查案子查了一宿。”
“不如我們也去查查看?”夏澤軒提了主意道:“那些人不都是高中生嗎?”
“那你要怎么混進去呢?”
“山人自有妙計。”
夏澤軒借來兩套校服,帶著何涼來到嫌疑人的校園門口。
珍埠市第一中學內
“同學,你認識田黎夏嗎?”夏澤軒站在教學樓門口,問著來往的人。
“不認識。”一個女學生搖了搖頭說。
“同學,你知道田黎夏嗎?”
就這樣,夏澤軒終于問到了關于田黎夏的信息。
田黎夏與她的同學共5人在高二五班,只有舟樅念高三。
站在班級門口向里看去,似乎找不到田黎夏的身影。
“她今天怎么沒來啊。”夏澤軒探著頭向里面望去:“沒有看到她。”
“昨天被警察帶走,今天應該不會來了。”何涼靠在護欄上說。
“田黎夏其他的同學你都認識嗎?”夏澤軒問。
“我問了康歌,大概記得他們的名字。”
“喂,你們倆不上課,瞎晃什么呢?”一個戴著眼鏡的大叔走了過來,沖著二人指了指。
“你們是高三的吧?在這看什么呢?”大叔氣憤地說。
“啊,我們是剛畢業的,回來看看母校。”
“嗯?”大叔皺著眉頭,“念哪個大學?”
“舍藝大學。”夏澤軒為了增加可信度,還把學生證遞了過去。
大學的名聲在外,也讓這位大叔激動地拍了拍夏澤軒的胳膊,“小伙子真不錯啊,好好干。”
看樣子大叔應該是主任之類的人物,“你找哪位老師?”他把手背到后頭,笑著說。
“啊,我是找我妹妹的。”夏澤軒趕緊扯了個謊,“她叫杜季蘭。”
大叔點了點頭,推開門,向講課的老師擺擺手。
老師走了出來,詢問什么事情。
“把你班上的杜季蘭叫出來。”
“她怎么了嗎?”老師擔心地說。
“有個親戚找她,趕緊去。”大叔嚴厲地說。
“杜季蘭,你出來一下。”老師喊了一聲。
杜季蘭走了過來,大叔指了指夏澤軒說:“你哥哥來了,怎么不打招呼?”
杜季蘭看了夏澤軒一眼,拉著夏澤軒的衣服就要走,“走吧哥,到旁邊說。”
何涼見夏澤軒被拉走,一臉尷尬地看著大叔。
“走吧走吧。”大叔擺擺手說。
三人走在了操場上,沿著跑道說起話來。
“怎么,假扮我哥哥,找我有什么事?”杜季蘭開口道。
“你還真不怕我們是壞人啊?”夏澤軒也是剛反應過來,畢竟和杜季蘭也是第一次見面。
“那又怎么了。”杜季蘭說:“反正我也不想上課,還不如找個借口出來。”
“而且這里那么多監控,你們又不可能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把我綁走。”
“看來你也是聰明人啊。”夏澤軒覺得這樣反倒是省了一堆解釋的步驟。
“你倆還穿著我們的校服。”杜季蘭看著何涼和夏澤軒就想發笑,“衣服不太合身吧?”
“那沒辦法啊,總不可能一言不發就闖進學校里。”夏澤軒無奈地說。
“是因為錄像帶的事嗎?”杜季蘭問。
“你比想象中要聰明多了。”
“你們認得我?”杜季蘭好奇道:“檔案里都寫了?”
“我們不是警察。”夏澤軒回道:“我們只是過來問問情況而已。”
“你可以選擇說或者不說的。”何涼補充道。
“那得看你們問什么了。”杜季蘭向前走著,“只要我能回答得上來。”
“我們比較好奇的是,當時案發的具體情況是怎樣的。”何涼問。
“一上來就直奔主題啊?”杜季蘭笑著說:“這個問題昨天在警局也回答過了。”
“那方便再說一次嗎?”何涼試探道。
“你想問哪一步呢?”
“這個游戲的策劃者是誰?”
“你如果說是這個游戲的開發者,不就是那個陳先生咯。”
“我是說,發起這個項目的人。”
“那個嘛......就是范佘陸自己提的。”
“你是說,死者自己提的這個游戲?”
“是啊。”杜季蘭回憶道:“那天他興奮地拿了一個錄像帶給我們,說是要給我們介紹一個很好玩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