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餐廳內
“我說你們,可真夠義氣啊。”夏澤軒抱怨道“我被人纏住,你們就這樣冷眼相待。”
“沒有啊。”紀溪婷喝下一口可樂,“我們看你還挺幸福的,就沒有打擾你。”
“是啊,那女生,跟你好像挺配的嘛。”宋時佳趁機打趣道。
“我這都是為了案子,為了案子才問她的好嗎?”夏澤軒生氣地說。
“天吶,你還吻她了?”紀溪婷把手貼在嘴邊,作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問她,是問她。”
“好啦。”紀溪婷把手放下,“跟你開玩笑的。”
“所以說,你問到什么了?”何涼問道。
“就是說那個錄像帶嘛,好像又出了新的錄像帶。”夏澤軒回道。
“新的?”
“據說是有人自殺了,在那個視頻里。”
“自殺”何涼很快出了一個新的想法,“不會是那6個人中的”
“這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現在到音像店里買一盤錄像帶,應該還來得及。”
“那吃完就去吧。”
“又看錄像帶?”簡修瑾失落地說“那個好嚇人的。”
“哎呀,這種東西多看幾次就不會害怕了。”夏澤軒安慰道,“像我們這樣就好了。”
“那走吧。”
音像店內
“老板。”夏澤軒笑著向音像店老板打招呼。
因為夏澤軒也是熟客了,老板也開心地同夏澤軒打了招呼。
“怎么,今天想看點什么?”老板招呼道,“柯南還是福爾摩斯?”
“今天想看點新東西。”
“啊。”老板看向夏澤軒身后的三個女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從貨架深處翻出來一盒錄像帶。
老板將錄像帶偷偷塞給夏澤軒,“這可是好寶貝,慢慢看。”
夏澤軒將錄像帶拿在手里,臉瞬間紅了下來。他把錄像帶慌亂地遞了回去,“老板,我要的不是這樣的。”
“那你是想要什么樣的?”老板不知所措地看向夏澤軒。
“這兩天有沒有那個,很火的模仿游戲的續集?”夏澤軒故意說得很含蓄,而老板也在一段思索之后,理解了夏澤軒的說法。
“你要的是這個吧。”老板皺著眉頭,從柜臺下方拿出一盒錄像帶,“昨天早上到的貨,我估計也快要被查封了。”
夏澤軒端著那盒錄像帶詢問價格。
“你喜歡就拿走好了。”老板說“本來也不是我們進的,不賺這個昧良心的錢。”
聽老板說得如此正義,何涼也有點好奇了。
“關于這兩次發來的錄像帶,都不是正常的進貨渠道嗎?”何涼走上前問道。
“是啊。”老板兩手緊握,店里面還是有點冷的。
“一大早我就看到卷門底下放了一盒錄像帶。”老板回憶道“那時候我也檢查了一遍,因為正面里的內容都是模仿游戲的內容,我還沒有檢查錄像帶背面,就放在了貨架上。”
“所以你是以為從貨架上掉下去的,就沒太在意嗎?”
“簡單來說是這樣的。”老板趴在柜臺上說“畢竟這種錄像帶的類型都差不多的。”
“我想問下,你們這邊有監控嗎?”
老板聽了這一提問,搖了搖頭,“沒有。這種小店哪里能裝得起這種東西。”
“那在收到錄像帶的前一天晚上,都沒有任何奇怪的動靜嗎?”
“奇怪的動靜?沒有啊。”老板悠哉地說“如果有動靜,我肯定記得清楚。”
“冒昧問一下,這家店的關店時間是幾點?”
“凌晨2點。”老板回道,“晚上有不少小年輕來光顧的。”
“那幾點開門呢?”
“早上7點。”
“送貨的人都是幾點過來?”
“7點半”老板被問得有點不耐煩了,“你問這些是做什么?”
“每次跟我一起看錄像帶的那個就是他,他有點敏感,別介意啊。”夏澤軒同老板解釋道。
“看來這個來送貨的人,就在這個時間段里出現。”何涼猜測送來錄像帶的人出現在凌晨2點至早上7點之間。
如果在這個時間段里出行的,很有可能就是兇手或者所謂的“告密者”。
“不過也是多虧了這個錄像帶。”老板說“自從這錄像帶發行以來,店里的生意都變得越來越好了。”
“越來越好”何涼重復了一遍。
“那就先謝謝老板啦。”夏澤軒帶著笑臉,“這個錄像帶我就拿走了。”
宋時佳家中
“你怎么一直魂不守舍的樣子。”夏澤軒把肘部搭在何涼的肩上。
“在想事情。”何涼說。
宋時佳將錄像帶放進放像機里,嗡嗡地抖動下,它開始了運作。
畫面中還是熟悉的“陳先生”的開場白。
跳過這段陳述后,錄像帶翻到了第二面。
一個男孩正對著屏幕坐在那里。
這個場景引起了何涼的注意力。
昏暗的燈光,一把座椅。刻意耷拉下來的腦袋。
見那男孩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過了幾分鐘,男孩拿起左手邊的物件,可以瞥見一個閃光物體。
那東西閃在男孩的腹部,隨后他倒在了地上。
畫面錄制到這里就結束了。
這一幕看得人心情復雜,久久無法平靜。
“這這是死了?”紀溪婷喘著粗氣。
“應該吧”宋時佳回應道。
簡修瑾在畫面播出的時候就用手遮住了眼睛,基本上是沒有看到那詭異的畫面。
“何涼。”夏澤軒喊了一聲,“你認出來了吧。”
“嗯。”何涼認真地回道“那是郜家緒,不會錯的。”
“他就是告密者嗎?”夏澤軒問道,“所以被人用這個方式”
“看這個情況應該是的。”何涼說“脅迫他們的人,應該是注意到了郜家緒行動的不正常。”
“其實我也覺得,郜家緒應該就是那個告密者。”夏澤軒心情沉重,“這孩子應該是瞞不住這些事情的。”
“你舅舅那邊有消息嗎?”何涼問“他們應該也出動了。”
“要不我們去一趟公安局吧。”夏澤軒不放心地說“如果真的是郜家緒,他應該是想告訴我們一些線索的。”
何涼深吸一口氣,他回想起郜家緒遮遮掩掩的動作,或許他已經飽受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