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個七歲的孩子以外,金許珍的肚子里還有一個孩子。”何涼說:“金氏夫婦二人還把孩子的嬰兒床都準備好了......”
“怪不得你說讓我看照片里的金許珍......那這和起點終點有關系嗎?”夏澤軒好奇道。
“起點就是終點,這句話其實就是影射自己未出世的孩子。”何涼回道,“金許珍因為自己7歲的孩子的離世太受打擊,自己的第二個孩子也因此離開人世......還未出生就死去,所以才這么說。”
“原來是這樣。”
“還有鏡子上的痕跡。”何涼說:“那句‘‘,意思就是說家里的孩子只有一個。”
“那那幅國畫是什么意思?”范蘭茵在這時發問道。
“那幅國畫......有一幅是真跡,有一幅是仿品,但實際上流傳至今已經以假亂真,將假作和真作一同展覽,這意思其實就是這里面的事物,包括每個人說的話,都是真里面有假,假里面有真的意思。”何涼慢慢地說道,“金氏夫婦隱瞞了自己的名姓,卻又道出了金利榮的名字,我相信有些話還是可以用來參考的。”
何涼說完后,走到樓梯前,“至于關上門,還在鏡子上作了記號的人,包括在那副畫后面的墻上寫字的人,我想也很明了了。”
“到底是誰那么做的......”范蘭茵的心又揪了起來。
“在那面墻上作標記的應該是金一......”何涼說,“因為那個地下室的動靜并不是很大,如果金一待在地下室里,在適當的時機寫上那些字,也是合情合理的。至于寫那些字,估計是為了趕我們離開,準確說是趕當年的那些警察離開。”
“后來我們去的那間衛生間,鏡子上的信息是早就寫上去的,那個應該是想同我們通風報信的人給我們的訊息。”何涼接著說:“我猜測是金利榮這么做,他提前做好準備之后,等待別人來到這個衛生間里。”
“當時我看到二樓雜物室里被踩壞的顏料,就猜測到還有別人待在這個屋子里。”夏澤軒說。
“通過被踩壞的顏料,我們找到了金利榮的蹤跡......而后來我們見到金利榮的時候,他故意大聲地說出自己并沒有出去過,并且否認自己踩壞了顏料,我相信他這么說,并且說的那么大聲,就是說給金氏夫婦聽的,他害怕金氏夫婦會加害與他。”何涼推理道,“因此那鏡子上的記號,指向了金氏夫婦的秘密,便是金利榮所為。”
“關上門的人,也是他嗎?”簡修瑾問道。
“并不是。”何涼回道,“想要短時間內逃離我和夏澤軒的追查,我相信并不是一個人就可以做到的。”
“那意思是說,是兩個人?”
“沒錯。”何涼回道,“只需要金一站在遠處拿著手電筒向衛生間里照射,引我們出來之后再讓金許珍前去把門關上,假裝把鑰匙給鎖上,再迅速離開。趕在我們回來之前撤離就可以了。”